所陈五六得一可行其利亦不细
矣乃命广西诸司具减数闻知袁州进诗书易解上
谓执政曰大宝留意经术其书甚可采可与内除执
政拟国子司业上喜曰适合朕意时经筵阙官遂除
国子司业兼崇政殿说书奏江南诸州有月桩钱无
定名数吏缘为奸刻剥民又有折帛钱方南渡兵兴
物价翔贵令下户折纳务以优之今市帛匹四千而
令输六千盍委监司核月桩为定制减折帛惠小民
诏户部详其奏置敷文阁知温州提点福建刑狱道
临漳有峻岭曰蔡冈q薄蔽翳山石荦确盗乘间剽
劫大宝以囊金三十万募民抉薮L道十余里行者
便之提点广东刑狱孝宗即位除礼部侍郎大宝言
古致治之君先明国是而行之以果断自军兴以来
曰征曰和浮议靡定太上传丕基于陛下四方曰
恢复国论未定众志未孚愿陛下果断则无不济擢
右谏议大夫首言朱倬沈该之罪皆行其言汪澈督
师荆襄大宝劾其不能节制坐视方城之败疏再上
澈落职谪台州大宝尝论及移跸上曰吾欲亟行大
宝奏今日之势殆未可愿少宽岁月张浚复起为都
督大宝力赞其议符离失律群言汹汹大宝言危疑
之际非果断持重何以息横议未几汤思退议罢督
府力请讲和大宝奏谓今国事莫大于恢复莫雠于
金敌莫难于攻守莫审于用人宰相以财计乏军储
虚符离师溃名额不除意在核军籍减月给臣恐不
惟边鄙之忧而患起萧墙矣章三上除兵部侍郎胡
铨为起居郎奏曰近日王十朋王大宝相继引去非
国之福上曰十朋力自引去朕留之不能得大宝论
汤思退太早令为兵部侍郎岂容复听其去未几以
敷文阁直学士提举太平兴国宫他日铨奏事上复
谕之曰大宝留之经筵亦固求去势不两立铨奏自
古台谏论宰相多矣若谓势不两立则论宰相者皆
当去大宝寻请致仕督府既罢撤边防弃四州金复
犯边诏思退都督军马辞不行上震怒窜思退中外
以大宝前言不用为恨干道元年落致仕召为礼部
尚书入对言理财之道当务本抑末右正言程叔达
奏大宝乞复免行钱非是以旧职提举太平兴国宫
中书舍人阎安中欲留其行叔达并劾之诏大宝致
仕寻卒年七十七
  杨大全
按宋史本传大全字浑甫眉之青神人干道八年进
士调温江尉摄邑有政声绍熙三年召除监登闻鼓
院五年光宗以疾久不克省重华宫廷臣多论谏者
太学生汪安仁等二百余人上书而龚日章等百余
人以投匦上书为缓必欲伏阙大全谓院以登闻名
实明目达聪之地也今乃使人视为具文吾何颜以
尸此职乃为书以谏力请过宫书上不报大全于是
三上疏其略曰臣之志于忧君者不畏义死不荣幸
生不以言而获罪为耻而以言不听从为耻自古谏
之不效其大者身膏斧@其次亦流窜四裔其小者
犹罢免终身未有若今日不勉于听从亦不加于黜
逐徒饵之以无所谴呵之恩使皆饕富贵甘豢养以
消靡其风节平居皆贪禄怀奸之士则临难必无仗
节死义之人陛下自夏秋以来执政从官之死者皆
不信卒之果然乎不然乎建康赵济死武兴吴挺死
今尚不以为然则事有几微于朕兆者可谏陛下乎
万一变起萧墙祸生肘腋陛下必将以为不信坐受
其危亡矣盗满山东而高斯弄权二世不知也蛮寇
成都而更奏捷明皇不知也此犹左右聋瞽尔今在
朝之士沥忠以告而陛下不听是陛下自壅蔽其聪
明也今外间传闻以为寿皇将幸越幸吴兴此爱陛
下之深欲泯其迹也陛下当亟图所以解寿皇之忧
疏入又不报宁宗即位迁宗正寺主簿庆元元年易
太常寺主簿迁司农寺丞修高宗实录充检讨官先
是韩儆檬滤教ㄚ芍选为己羽翼欲得知名士
借其望以压群言一时之好进者恨不预此选也会
御史虚位有力荐大全者属大全一往见且曰公朝
见除目夕下矣大全笑谢决不往明日遂丐外时实
录将上矣上必推恩大全去不少待于是除知金州
至姑苏以病卒
  王居安
按宋史本传居安字资道黄岩人始名居敬字简卿
避祧庙嫌易之始能言读孝经有从旁指曰晓此乎
即答曰夫子教人孝耳刘孝韪七月八日过其家塾
见居安异凡儿使赋八夕诗援笔成之有思致孝韪
惊拊其背曰子异日名位必过我入太学淳熙十四
年举进士授徽州推官连遭内外艰柄国者以居安
十年不调将径授职事官居安自请试民事乃授江
东提刑司干官使者王厚之厉锋气人莫敢婴居安
遇事有不可平面力争不少屈入为国子正太学博
士入对首言人主当以知人安民为要人未易知必
择宰辅侍从之贤使引其类民未易安必求恺悌循
良之吏以布其泽次言火政不修罪在京尹军律不
明罪在殿步两司罪钧异罚固不可安有薄罚一步
帅而二人置弗问乎迁校书郎居安乞召试言祖宗
时惟进士第一不试苏轼以高科负重名英宗欲授
馆职韩琦犹执不从执政谓居安曰朝廷于节度尚
不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