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号上不许诏行简作批答因问行简宋范祖禹作
唐鉴论尊号事行简对曰司马光亦尝谏尊号事不
若祖禹之词深至以谓臣子生谥君父颇似惨切上
曰卿用祖禹意答之仍曰太祖虽有尊号太宗未尝
受也行简乞不拘对偶引祖禹以微见其意从之其
文深雅甚得代言之体改顺天军节度使上谓行简
曰卿未更治民今至保州民之情伪卒难臆度如何
治之则可对曰臣奉行法令不敢违失狱讼之事以
情察之钤制公吏禁抑豪猾以镇静为务庶几万分
之一上曰在任半岁或一年所得利害上之行简到
保州上书曰比者括官田给军既一定矣有告欲别
给者辄从其告至今未已名曰官田实取之民以与
之夺彼与此徒起争端臣所管已拨深泽县地三百
余顷复告水占沙咸者三之一若悉从之何时可定
臣谓当限以月日不许再告为便下尚书省议奏请
如实有水占河塌不可耕种本路及运司佐官按视
尚书省下按察司覆同然后改拨若沙咸J薄当准
已拨为定制曰可六年召为礼部尚书兼侍讲同修
国史秘书监进太一新历诏行简校之七年上遣中
使冯贤童以实封御扎赐行简曰朕念镐郑二王误
干天常自贻伊戚□葬郊野多历年所朕甚悼焉欲
追复前爵备礼改葬卿可详阅唐贞观追赠隐巢并
前代故事密封以闻又曰欲使石古乃于威州择地
营葬岁时祭奠兼命卫王诸子中立一人为郑王后
谨其祭祀此事既行礼须降诏卿可草诏文大意一
就封进行简乃具汉淮南厉王长楚王英唐隐太子
建成巢剌王元吉谯王重福故事为奏并进诏草遂
施行焉累迁太子太保翰林学士承旨尚书修史如
故贞佑初转太子太傅上书论议和事其略曰东海
郡侯尝遣约和较计细故迁延不决今都城危急岂
可拒绝臣愿更留圣虑包荒含垢以救生灵或如辽
宋相为敌国岁奉币帛或二三年以继选忠实辨捷
之人往与议之庶几有成可以纾患是时百官议者
虽有异同大概以和亲为主焉庄献太子葬后不置
宫师官升承旨为二品以宠行简兼职如故三年七
月朝廷备防秋兵械令内外职官不以丁忧致仕皆
纳弓箭行简上书曰弓箭非通有之物其清贫之家
及中下监当丁忧致仕安有所谓如法军器今绳以
军期补弊修坏以求应命而已与仓猝制造何以异
哉若于随州郡及猛安谋克人户拘括择其佳者买
之不足则令职输所买之价庶不扰而事可办左丞
相仆散端平章政事高琪尽忠右丞贾谥谦皆曰丁
忧致仕者可以免此权参政乌古论德升曰职官久
享爵禄军兴以来曾无寸补况事已行而复改天下
何所取信是议也丁忧致仕官竟得免是岁卒赠银
青荣禄大夫谥文正行简端□慎密为人主所知自
初入翰林至太常礼部典贡举终身缙绅以为荣与
弟行信同居数十年人无间言所著文章十五卷礼
例纂一百二十卷会同朝献E丧葬皆有记录及
清台皇华戒严为善自公等记藏于家
  元
  李昶
按元史本传昶字士都东平须城人父世弼从外家
受孙明复春秋得其宗旨金贞佑初三赴廷试不第
推恩授彭城簿壹郁不乐遂复求试一夕梦在李彦
榜下及第阅计偕之士无之时昶年十六已能为程
文乃更其名曰彦兴定二年父子廷试昶果以春秋
中第二甲第二人世弼第三甲第三人父子贬各
异人以比向歆世弼遂不复仕晚乃授东平教授以
卒昶□悟过人读书如夙习无故不出户外邻里罕
识其面初从父入科场侪辈少之讥议纷纭监试者
远其次舍伺察甚严昶肆笔数千言比午已脱□释
褐授征事郎孟州温县丞至大改元超授儒林郎赐
绯鱼袋郑州河阴簿三年召试尚书省掾再调漕运
提举国兵下河南奉亲还乡里行台严实辟授都事
改行军万户府知事实卒子忠济嗣升昶为经历居
数岁忠济怠于政事贪佞W隙而进昶言于忠济曰
比年内外裘马相尚饮宴无度库藏空虚百姓匮乏
若犹循习故常恐或生变惟阁下接纳正士黜远小
人去浮华敦朴素损骑从省宴游虽不能救已然之
失尚可以弭未然之祸时朝廷裁抑诸侯法制密
忠济纵侈自若昶以亲老求解不许俄以父忧去官
杜门教授一时名士若李谦马绍吴衍辈皆出其门
岁己未世祖伐宋次濮州闻昶名召见问治国用兵
之要昶上疏论治国则以用贤立法赏罚君道务本
清源为对论用兵则以伐罪救民不嗜杀为对世祖
嘉纳之明年世祖即位召至开平访以国事昶知无
不言眷遇益隆时征需烦重行中书省科征税赋虽
逋户不贷昶移书时相其略曰百姓困于弊政久矣
圣上龙飞首颁明诏天下之人如获更生拭目倾耳
以刑平半年之间人渐失望良以渴仰之心太切
兴除之政未孚故也侧闻欲据丁巳户籍科征租税
比之见户或加多十六七止验见户应输犹恐不逮
复令包补逃故必致艰难苟不以抚字安集为心惟
事供亿则诸人皆能之岂圣上擢贤更化之意哉于
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