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备
粮饩远迓大军达礼麻识理开陈大义戮之于市民
情乃定已而委坚帖木儿帅铁甲马步军蔽野而至
呼声动天达礼麻识理饬军士城守申明逆顺之理
以安人心巡视城壁昼夜不少息夜遣死士缒城而
下焚其攻具而调副留守秃鲁迷失海牙引兵由小
东门出与之大战卧龙冈败之未几孛罗帖木儿伏
诛秃坚帖木儿皆奔溃而上都以安拜中书右丞兼
上都留守提调虎贲司加光禄大夫赐黄金系腰仍
命提调东西手八剌哈赤既而上都分省罢遥授中
书平章政事上都留守位居第一力辞不允明年召
为太宗正府也可扎鲁忽赤又明年拜太子詹事奉
诏至军中宣明大义藩将感悦迁翰林学士承旨秋
除知枢密院事大抚军院事初大抚军院之立皇太
子用完者帖木儿E尔麻帖林沙伯颜帖木儿李国
凤等计专以备御扩廓帖木儿既而政权不一事务
益乖各复引去而达礼麻识理之至事且无可为者
达礼麻识理之卒也先一夕怯薛官哈剌章者阿儿
剌屯阿鲁图孙也夜梦太祖召见语之曰我以勤劳
取天下以传于妥欢帖睦尔而爱猷识理达腊不克
肖似废坏我家法苟不即改图天命不可保矣尔吾
功臣之后且诚实故召汝语汝明旦亟以吾言告而
主及爱猷识礼达腊汝不以告吾即殛汝告而不改
则吾它有处之达礼麻识理其人庶几识事宜者然
知而不言将焉用之吾其先殛之矣明旦哈剌章入
见帝具以梦告帝令以告皇太子比出则达礼麻识
理已无疾而卒矣

 留守部艺文一
  南京留守谢上表     宋欧阳修
守宫钥之谨严敢忘夙夜布政条之纤悉上副忧勤
寄任非堪兢营并集伏念臣赋才庸薄禀数奇屯毁
誉交兴两尝过实宠荣逾分动辄招尤念报效之未
伸敢不竭忠而尽瘁困风波之可畏则思远去以深
藏迨此六年外更三守学偷安而杜口负素志以愧
心朽质易衰己雕零于齿发良时难得尚希慕于功
名岂谓皇慈未捐旧物擢从支郡委以名都惟此别
京旧当孔道簿领少勤于职事厨传取悦于路人苟
循俗吏之所为虽能免过非有古人之大节未足报

  乞委任宗泽札子      许景衡
臣窃闻议者多指开封尹宗泽过失事未知是否如
何泽之为人及其为政固不能上逃圣第未知果
指何事而言也若只缘拘留金国使人此诚泽之失
然原其本心只缘忠义所激出于轻发未尽识国家
事体耳又未知别有何等罪犯也臣自浙渡淮以至
行在得之来自京师者皆言泽之为尹威名政术卓
然过人诛锄强梗抚循善良都城帖然莫敢犯者又
方修守御之备历历可观臣虽不识其人窃用叹慕
以为去冬京城之内不能固守良由大臣无谋尹正
非才之故使当时有如泽等数辈赤心许国相与维
持则其祸变亦未至如此其酷也今只较其末度小
疵便以为罪不顾其尽忠报国之大节臣虽至愚窃
以为过矣况泽昔在河朔遭遇陛下遮留拱卫继参
幕府宣力为多今尹天府其绩效又章章如此则其
所为终始亦可考矣而议者独不能少优容之其亦
不恕矣乎且开封宗庙社稷之所在择人居守尤非
他州别路之比今若罢逐泽则当慎选留守不识今
之缙绅其威名政绩亦有加于泽者乎即有其人则
除授交割尚费日月兵民亦未信服防秋及时计将
奈何如有其人则泽未宜遽然更易也伏望圣慈上
为宗庙社稷下为京师亿万生灵特赐主张厚加委
任使成御敌治民功天下幸甚

 留守部纪事
晋书宣帝本纪黄初六年天子复大兴舟师征吴复
命帝居守内镇百姓外供军资临行诏曰吾深以后
事为念故以委卿曹参虽有战功而萧何为重使吾
无西顾之忧不亦可乎天子自广陵还洛阳诏帝曰
吾东抚军当总西事吾西抚军当总东事于是帝留
镇许昌
魏书元丕传丕以例降王爵封平阳郡公求致仕诏
不许及车驾南伐丕与广陵王羽留守京师并加使
持节诏丕羽曰留守非贤莫可太尉年尊德重位总
阿衡羽朕之懿弟温柔明断故使二人留守京邑授
以二节赏罚在手其o允成宪以称朕心丕对曰谨
以死奉诏羽对曰太尉宜专节度臣但可副贰而已
高祖曰老者之智少者之决何得辞也
唐书苏世长传世长子良嗣留守西京赏遇尤渥尚
方监裴匪躬案诸苑建言鬻果蔬储利佐公上良嗣
曰公仪休一诸侯相拔葵去织未闻天子卖果蔬与
人争利遂止
吕元膺传元膺拜东都留守故事留守赐旗甲至元
膺不给或上言用兵讨淮西东都近贼损其仪沮威
望请比华汝寿三州帝不听并三州罢之留守不赐
旗甲自此始都有李师道留邸邸兵与山棚谋窃发
事觉元膺禽破之始盗发都人震恐守兵弱不足恃
元膺坐城门指纵部分意气闲舒人赖以安东畿西
南通邓虢川谷旷深多糜鹿人业射猎而不事农迁
徙无常皆悍善斗号曰山棚权德舆居守将羁縻
之未克至是元膺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