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签事领所有军二千五百人伤残老幼
半之甫三日北兵围之东西北三面多树大炮伸括
衣帛为帜立之城上率士卒赤身而战以壮士五千
人往来救应大叫以憨子军为号其声势与万众无
异兵器已尽以钱为镞得大兵一箭截而为四以筒
鞭发之又创遏炮用不过数人能发大石于百步外
所击无不中伸奔走四应所至必捷得二及所乘
马皆杀之以犒军士人不过一而得者如百金之
赐九月大兵退百里外闰月复攻兵数倍于前又一
月不能拔事闻哀宗降诏褒谕以伸为中京留守元
帅左都监世袭谋克行元帅府事十月参知政事内
族思烈自南山领军民十余万入洛行省事二年二
月伸建一堂于洛川驿之东名曰报恩刻诏文于石
愿以死自效三月中使至以伸便宜从事是月大兵
自汴驱思烈之子于东门下诱思烈降思烈即命左
右射之既而知崔立之变病不能语而死总帅忽林
E胡土代行省事伸行总帅府事月余粮尽军民稍
稍散去五月大兵复来阵于洛南伸阵水北有韩帅
者匹马立水滨招伸降伸谓帅曰君独非我家臣子
耶一旦勤王犹遗令名于世君既不能乃欲诱我降
耶我本一军卒今贵为留守誓以死报国耳遂跃而
射之帅奔阵率步卒数百夺桥伸军一旗手独出拒
之杀数人伸乃手解都统银符与之佩士卒气复振
初筑战垒于城外四隅至五门内外皆有屏谓之迷
魂墙大兵以五百骑迫之伸率卒二百鼓噪而出大
兵退六月行省胡土率众走南山鹰扬都尉献西门
以降伸知城不能守率死士数十人突东门出转战
至偃师力尽就执载以一马拥迫而行伸宛转不肯
进强掖之将见大帅塔察及中京七里河伸语不逊
兵卒相谓曰此人乖角如此若见大帅其能降乎不
若杀之因好语诱之曰汝能北面一屈膝吾贷汝命
伸不从左右力持使北面伸拗头南向遂杀之
商衡
按金史忠义传衡字平叔曹州人至宁元年特恩第
一人授~州洛郊主簿以廉能换d县寻辟威戎令
兴定三年岁饥民无所于籴衡白行省得开仓赈贷
全活者甚众后因地震城圮夏人乘衅入侵衡率蕃
部土豪守御应敌保以无虞秩满县人为立生祠再
辟原武令未几入为尚书省令史转户部主事两月
拜监察御史哀宗姨J国夫人不时出入宫阐干预
政事声迹甚恶衡上章极言自是J国被召乃敢进
见内族庆山奴将兵守B眙与李全战败朝廷置而
不问衡上言自古败军之将必正典刑不尔则无以
谢天下诏降庆山奴为定国军节度使户部侍郎权
尚书曹温之女在掖庭亲旧干预权利其家人填委
诸司贪墨彰露台臣无敢言者衡历数其罪诏罢温
户部改太后府卫尉再上章言温果有罪当贬逐无
罪则臣为妄言岂有是非不别而两可之理哀宗为
之动容乃出温为汝州防御使未几为右司都事改
同知河平军节度使未赴改枢密院经历官遥领昌
武军同知节度使事丞相完颜赛不领陕西行省奏
衡为左右司员外郎枢密院表留有旨行省地重急
于得人可从丞相奏明年召还行省再奏留之正大
八年以母丧迁京师十月起复为秦蓝总帅府经历
官天兴元年二月关陕行省徒单兀典等败于铁岭
衡未知诸帅存殁招集溃军以须其至遂为兵士所
得欲降之不为屈监至长水县东岳祠前诱之使招
洛阳衡曰我洛阳识何人为汝招之耶兵知不可诱
欲燮浣砗獠_目大呼曰汝欲胁从我耶终不肯降
望阙瞻拜曰主将无状亡兵失利臣之罪责亦无所
逃但以一死报国耳遂引佩刀自刭年四十有六正
大初河间许古诣阙拜章言八座率非其材省寺小
臣有可任宰相者不大升黜之则无以致中兴章奏
诏古赴都堂问孰可为相者古以衡对则衡之材可
知矣
X甲脱鲁灰
按金史忠义传脱鲁灰上京人世为北京路部长其
先有开国功授北京路宋阿E阿猛安脱鲁灰自幼
袭爵贞佑二年宣宗迁汴率本部兵赴中都扈从上
喜特授御前马步军都总领宋人略南鄙命同签枢
密院事时全将大军南伐脱鲁灰率本部屡摧宋兵
破城寨以功遥授武昌军节度使元帅右都监行蔡
息等路元帅府事既而宋人有因畜牧越境者逻卒
擒之法当械送朝廷脱鲁灰曰国家自迁都以来境
土日蹙民力雕耗幸边无事人稍得息若戮此曹则
边衅复生兵连祸结矣不如释之以绝兵端哀宗即
位授镇南军节度使蔡州管内观察使行户工部尚
书时大元兵入陕西乃上章曰宋人与我为雠敌顷
以力屈自保非其本心今陕西被兵河南出师转战
连年不绝兵死于阵民疲于役国力竭矣寿泗一带
南接盱楚红袄贼李全巢穴也万一宋人谍知与全
乘虚而入腹背受敌非计之得者也臣巳令所部沿
边警斥以备非常宜寿泗帅臣谨斥候严烽燧常
若敌至此兵法所谓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之之
道也上是而行之二年秋传言宋人将入侵农司令
民先期刈禾脱鲁灰曰夫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