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突小城门出大将军
司马胡奋部兵逆击斩诞传首夷三族诞麾下数百
人坐不降见斩皆曰为诸葛公死不恨其得人心如
此唐咨王祚及诸裨将皆面缚降吴兵万众器仗军
实山积初围寿春议者多欲急攻之大将军以为城
固而众多攻之必力屈若有外寇表里受敌此危道
也今三叛相聚于孤城之中天其或者将使同就戮
吾当以全策縻之可坐而制也诞以二年五月反三
年二月破灭六军按甲深沟高垒而诞自困竟不烦
攻而克及破寿春议者又以为淮南仍为叛逆吴兵
室家在江南不可纵宜悉坑之大将军以为古之用
兵全国为上戮其元恶而已吴兵就得亡还适可以
示中国之弘耳一无所杀分布三河近郡以安处之
唐咨本利城人黄初中利城郡反杀太守徐箕推咨
为主文帝遣诸军计破之咨走入海遂亡至吴官至
左将军封侯持节诞钦屠戮咨亦生禽三叛皆获天
下怏焉拜咨安远将军其余裨将咸假号位吴众悦
服江东感之皆不诛其家其淮南将吏士民诸为诞
所胁略者惟诛其首逆余皆赦之听鸯虎收敛钦丧
给其车牛致葬旧墓
按魏末传贾充与诞相见谈说时事因谓诞曰洛中
诸贤皆愿神代君所知也君以为云何诞厉色曰卿
非贾豫州子世受魏恩如何负国欲以魏室输人乎
非吾所忍闻若洛中有难吾富死之充默然诞既被
征请诸牙门置酒饮宴呼牙门徒兵皆赐酒令醉谓
众人曰前作千人铠仗始成欲以击贼今当还洛不
复得用欲出将见人游戏须臾还耳诸君且止乃
严鼓将士七百人出乐D闻之闭州门诞历南门宣
言曰当还洛邑暂出游戏扬州何为闭门见备前至
东门复闭乃使兵缘城攻门州人悉走因风放火焚
其府库遂杀D诞表曰臣受国重任统兵在东扬州
刺史乐D专诈说臣与吴交通又言被诏当代臣位
无状日久臣奉国命以死自立终无异端忿D不忠
辄将步骑七百人以今月六日讨D即日斩首函头
驿马传送若圣朝明臣臣即魏臣不明臣臣即吴臣
不胜发愤有日谨拜表陈愚悲感泣血哽咽断绝不
知所如乞朝廷察臣至诚
  王经
按魏志高贵乡公本纪甘露五年五月己丑高贵乡
公卒年二十皇太后令曰尚书王经凶逆无状其收
经及家属皆诣廷尉 按夏侯尚传清河王经与许
允俱称冀州名士甘露中为尚书坐高贵乡公事诛
始经为郡守经母谓经曰汝田家子今仕至二千石
物太过不祥可以止矣经不能从历二州刺史司隶
校尉终以致败
按汉晋春秋帝见威权日去不胜其忿乃召侍中王
沈尚书王经散骑常侍王业谓曰司马昭之心路人
所知也吾不能坐受废辱今日当与卿自出讨之王
经曰昔鲁昭公不忍季氏败走失国为天下笑今权
在其门为日久矣朝廷四方皆为之致死不顾逆顺
之理非一日也且宿卫空阙兵甲寡弱陛下何所资
用而一旦如此无乃欲除疾而更深之邪祸殆不测
宜见重详帝乃出怀中版令投地曰行之决矣正使
死何所惧况不必死邪于是入白太后沈业奔走告
文王文王为之备帝遂率僮仆数百鼓噪而出文王
弟屯骑校尉入遇帝于东止车门左右呵之众
奔走中护军贾充又逆帝战于南阙下帝自用剑众
欲退太子舍人成济问充曰事急矣当云何充曰畜
养汝等正谓今日今日之事无所问也济即前刺帝
刃出于背文王闻大惊自投于地曰天下其谓我何
太傅孚奔往枕帝股而哭哀甚曰杀陛下者臣之罪


经被收辞母母颜色不变笑而应曰人谁不死
往所以不止汝者恐不得其所也以此并命何恨之
有哉晋武帝太始元年诏曰故尚书王经虽身陷法
辟然守志可嘉门户堙没意常愍之其赐经孙为郎

按世语经字彦伟初为江夏太守大将军曹爽附绢
二十匹令交市于吴经不发书弃官归母问归状经
以实对母以经典兵马而擅去对送吏杖经五十爽
闻不复罪经为司隶校尉辟河内向雄为都官从事
王业之出不申经竟以及难经刑于东市雄哭之感
动一市刑及经母雍州故吏皇甫安以家财收葬焉
  吴
  陈武
按吴志本传武字子烈庐江松滋人孙策在寿春武
往修谒时年十八长七尺七寸因从渡江征讨有功
拜别部司马策破刘勋多得庐江人料其精锐乃以
武为督所向无前及权统事转督五校仁厚好施乡
里远方客多依托之尤为权所亲爱数至其家累有
功劳进位偏将军建安二十年从击合肥奋命战死
权哀之自临其葬
  董袭
按吴志本传袭字元代会稽余姚人长八尺武力过
人孙策入郡袭迎于高迁亭策见而伟之到署门下
贼曹时山阴宿贼黄龙罗周勃聚党数千人策自出
讨袭身斩罗勃首还拜别部司马授兵数千迁扬武
都尉从策攻皖又讨刘勋于寻阳伐黄祖于江夏策
薨权年少初统事太妃忧之引见张昭及袭等问江
东可保安不袭对曰江东地势有山川之固而讨逆
明府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