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券行视旧价几倍蓰崇宪叹曰负茶之民愈困矣
亟请以新券一偿旧券二诏从之受赐者千余家刻
石以纪其事修陂塘以广溉灌凡数千所提举江西
常平兼权隆兴府及帅漕司事迁转运判官仍兼帅
事初汝愚捐私钱百余万创养济院俾四方宾旅之
疾病者得药与食岁久移为它用崇宪至寻修复
立规约数十条以愈疾之多寡为赏罚弃儿于道者
亦收鞠之社仓久敝访其利害而更张之以兵部郎
中召寻改司封皆固辞遂直秘阁知静江府广西经
略安抚静江之属邑十地肥硗略等而阳朔修仁荔
浦之赋独倍焉自张蜃嗉踔余人犹以为病崇宪
请再加蠲减诏递损有差三县民立祠刻石琼守非
才激黎峒之变乃劾去之改辟能者代其任萝蔓峒
者仍岁寇钞为暴实民何向父子阴诱导之崇宪捐
金缯付小校使系以来置之法因严民彝交通之禁
使边民相什伍寇至则鸣鼓召众先后掩击俘获者
赏不至者有惩先是部内郡邑有警辄移统府兵戍
之在宜州者百人古县半之崇宪谓根本单虚非所
以窒奸萌乃于其地各置兵如戍兵之数而敛戍者
以归邕为边要害地自狄青平侬智高所以设I防
者甚至岁久弛而溪峒日强崇宪条上其议朝廷
颇采其言然未及尽用也崇宪天性笃孝居父丧月
余始食食小祥始茹果实终丧不饮酒食肉比御犹
弗入者久之
  赵汝谈
按宋史本传汝谈字履常生而□悟年十五以大父
恩补将仕郎登淳熙十一年进士第丞相周必大得
其文异之语参知政事施师点曰是子他日有大名
于世调汀州教授改广德军添差江西安抚司干办
公事尝从朱熹订疑议十数条熹嗟异之佐丞相赵
汝愚定大策汝愚欲骤以词掖处之力辞去持祖母
服汝愚去国其弟汝谠力上疏乞留汝愚斩傥
者吐舌兄弟罹党祸斥去寻调安庆府教授差浙
东安抚司干办公事丁母忧免丧召为大社令时
胄用事炽甚汝谈痛愤登坛读祝大呼胄及陈自
强名自强不能堪他日指汝谈曰末坐白□者何人
汝谈不为动以参知政事李璧荐召试馆职擢正字
是时吴曦叛上下束手或请就以曦为王其人造汝
谈汝谈诘之曰孰欲王曦者可斩其人面发赤不能
对遂以言去主管崇道观添差通判嘉兴府与郡守
王介志合改知无为军与光州守柴中行安丰守陆
峻俱称循吏时金人内变有旨令献料敌备边二策
其料敌之策曰祸乱犹在河北未遽至河南盖豪雄
择形势大盗窥货宝金帛重器俱聚河北河南无大
川为之险欲起安所凭且金素以河南近我置守多
完颜氏亲党其下亦令蕃汉错居所以防虑备尽纵
彼丧乱守将欲叛则自叛何至相率尽反然有天下
者自不容易一日废备岂以金人存亡之为吾缓
急哉其备边之策曰今边州大抵无城缺兵少粮铠
仗不足若使自办何所取资□诸朝廷安得力给若
仿古藩封拔用英杰守郡则并租税市榷之利尽与
之免其共贡上不置监临下悉听选辟民得自赋兵
得自募凡百悉听所为其有功者亦不遽徙就峻爵
秩增异车服给美田宅官其子孙凡可优宠无不极
至使内为公卿虽贵曾不如守边之乐如此则有才
者争自奋励缓急必能出死力报上于后河南二十
余年犹为金守宋沿边诸郡权大削兵事无肯任责
者汝谈之言若蓍龟然改湖北提举常平振饥尽力
知温州改知外宗正作诗勉其族属皆望风而化迁
江西提举常平宁宗崩以哀痛得疾贺理宗表力寓
劝戒陈硕曰此谏书也数□祠授江西转运判官辞
不获命之官一月以言者罢先是汝谈因疾去官言
者谓其傲睨轩冕不乐为世用至是弥远不与祠乃
杜门著述端平初以礼部郎官召入对言倚用老成
广集忠智访求众敝之原辟取可行之策以饬积蠹
之蛊而成终泰之功者愿加圣心焉又言大佞似忠
大奸似圣未免信向而擢任之始未见甚失久乃
至差讹则纲维之臣将不能不执议论之士将不得
不言执之坚宁不疑其侵权言之数宁不意其卖直
至是则不特是非邪正易位而黜陟予夺失中多矣
又曰外之得以窒吾听杂吾目扰吾天君者以吾未
得虚一而静之理也苟得之导我声色而不能入投
我宝货而不能中扇我以功名而不能动凝然湛然
孰得干之哉改秘书少监兼权直学士院时集议出
师汝谈反复言不可轻战而和尤非计既而三京收
复虽前言用兵不便者亦喜汝谈独有忧色未几洛
师败朝论始服其先见迁宗正少卿兼权直兼编修
国史检讨实录兼崇政殿说书因讲论语而言汉元
帝恭俭无过惟以刚不克改明不能绎优柔不断而
汉业遂衰权吏部侍郎升侍读兼直学士院兼同修
国史院同修撰以所注易进讲时朝议履亩称楮汝
谈言非便迕时宰意京师军变宰相乞贬秩上已允
汝谈奏恐失体持不可草答诏以为贬秩易审举措
难宰相滋不悦以言去国提举崇禧观起知婺州四
辞不允至郡力□祠召赴行在四辞权礼部侍郎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