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连署参决自免失政岂必别官异坐而
后无失政乎故曰政贵得人不贵多官不如一省便
世祖深然之议遂罢
燕公楠传公楠拜江淮行中书省参知政事赴阙会
欲易执政大臣以问公楠公楠荐伯颜不灰^里阔
里吉思史弼徐琰赵琪陈天祥等十人又问孰可以
为首相对曰天下人望所属莫若安童问其次曰完
泽可明日拜完泽为丞相以公楠及不灰为平章政
事固辞
王寿传寿擢御史台侍御史与台臣奏宰相内统百
官外均四海位尊任重不可轻假非人三代以降国
之兴衰民之休戚未有不由相臣之贤否也世祖初
置中书省以忽鲁不花塔察儿线真安童伯颜等为
丞相史天泽刘秉忠廉希宪许衡姚枢等实左右之
当时称治比唐贞观之盛迨至阿合马郝祯耿仁卢
世荣桑哥忻都等坏法黩货流毒亿兆近者阿忽台
伯颜八都马辛阿里等专政煽惑中禁几摇神器君
子小人已试之验较然如此臣愿推爱君思治之心
邪正互陈成败对举庶几上悟天衷惩其既往知所
进退天下之事可从而理也
明良记李文正公久在相位忽有狂生遮道献诗曰
才名空与斗山齐伴食中书日已西回首湘江春水
绿子规啼罢鹧鸪啼文正见之不觉泣下急使人召
之已失所在矣
琬琰录彭文宪在朝凡大臣为新进所媒孽者必反
覆辨析且以爱惜人才之意上达言官以言语微过
被谴亦必委曲言其不足深罪赖以全者甚众人称
得宰相体
彭文宪召入内阁英庙向用大学士贤独见宠信数
召对贤退亦谘公公持正论不肯诡随或至失色争
议南杨亦服公雅量语人曰彭公真君子也
琐缀录天顺中李公文达独见宠任时冢宰王九皋
以老成大司马马昂以仪表虽皆为英庙所眷遇而
尤赖公维持凡公有所荐举必先谕意于二公至御
前筹咨时于文则委诸王公武则委诸马公或自举
其人亦必曰臣所知如此还须召某等再审二公亦
如公言以是上不致疑下皆信服
天顺日录贤自再入阁立意退避必待宣召方趋侍
不然只在阁内整理文书封进虽十日不召亦不往
上久而觉之且厌石亨辈朝退频入见或因小事私
情或无事亦报入见一日上召贤曰先生有文书整
理每日当来若其余总兵等官无事亦频来甚不宜
令左顺门闾者今后非有宣召不许擅进上意谓贤
当来贤亦不自入必有宣召而后入然上意渐加向
从凡左右荐人必召贤问其如何贤以为可者即用
之不应者即不行但贤惟以正对上亦渐觉
见闻录张公位赵公志皋皆与江陵相左由翰林出
为州同后俱拜相楚中周御史以诗戏之曰龙楼凤
阁九重宫新筑沙堤拜相公我贵我荣君莫羡十年
前是两州同
分宜在位日集天下堪舆家遍邑中访求吉壤一人
独指一地曰葬此子孙尚有拜相者分宜如其言而
启之有古墓在焉验其碑乃严氏远祖也
春明梦余录崇祯元年辅臣施凤来等以枚卜请上
允之吏部会推十员翌日召阁臣与吏科河南道至
干清宫前殿上谕辅臣曰内阁公孤大臣倘得其人
社稷之福朕不敢自定欲求之天施凤来对曰海内
多事望皇上多点数员上颔之命内臣设香案上举
香一拜三叩随设小桌置笔砚于香案之左前出红
纸十方各书一名为阄入金瓶内上举匙拈之每拈
一阄遍示侍臣然后举笔点之再拈如兹共点钱龙
锡等六员上复拜叩礼毕还御座侍臣趋入叩头谢
来宗道浙江上虞人任礼部尚书杨景辰福建晋江
人任吏部侍郎李标北直高邑人原礼部侍郎起自
请告钱龙锡南直华亭人刘鸿训山东长山人周道
登南直苏州人礼部侍郎起自削夺俱加礼部尚书
东阁大学士

 公辅部杂录一
杜阳杂编上纂业之始多以庶务托于钧衡而元载
专政益隳国典若非良金重宝趑趄左道则不得出
入于朝廷及常衮为相虽贿赂不行而介僻自专少
于分别故升降多失其人或同列进拟稍繁则谓之
沓伯由是京师语曰常无分别元好钱贤者愚而愚
者贤时崔佑甫素公直与众言曰朝廷上下相蒙善
恶同致清曹峻府为鼠辈养资岂裨皇化耶由是益
为持权者所忌建中初佑甫执政人心方有所归
上切于时政而颇倚注于台之臣每命相密召学
士草诏及进本上辄多改注即顾谓左右曰朕处渠
等极位复以美词褒之所冀为朕戮力同心以成大
化既用崔佑甫为相悉以国务委之而佑甫事无巨
细悉皆陈谏上曰朕与卿道合天下细事卿宜随便
剖奏无乃多疑朕也自是佑甫所行益为公当及杨
公南卢杞执政报恩复雠紊乱纲纪朝野为之戢手
公南既杀刘晏士庶莫不冤痛之明年公南得罪赐
死崖州时人谓刘相公冤报矣
唐阙史丞相兰陵公素萧傲清誉俭德时所推伏尝
统戎于番禺有酌泉投香之誉以是商贾辐辏至于
长安宝货药肆咸丰衍于南方之物由此人情归美
僖宗诞圣于壬午龙飞于癸巳皇g十有二载矣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