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春秋入京操演深得居重驭轻之势今皆虚冒且
自来征讨皆用卫所官军嘉靖末始募兵遂置军不
用至加派日增军民两困愿宪章二祖修复旧制帝
深然之不果行十七年户部主事蒋臣请行钞法言
岁造三千万贯一贯价一两岁可得银三千万两侍
郎王鳌永赞行之帝特设内宝钞局昼夜督造募商
发卖无一人应者德Z言民虽愚谁肯以一金买一
纸帝不听又因局官言责取桑穰二百万斤于畿辅
山东河南浙江德Z力争帝留其揭不下后竟获免
先以军储不足岁佥畿辅山东河南富户给值令买
米豆输天津多至百万民大扰德Z因召对面陈其
害帝即令拟谕罢之德Z退复上疏极言边将士视
米豆如泥沙止欲得银何苦括内地膏血填塞上或
谓召买罢边卒且借口脱巾其实不然边兵虚冒大
半大抵充贪弁猾胥&#耳陛下蠲召买一万即免穷
民数万费救民第一急务也贼蛊惑愚民皆指加派
而加派之害莫甚召买臣安敢避祸不言帝深纳之
二月帝以贼势渐逼令群臣会议以二十二日奏闻
都御史李邦华密疏云辅臣知而不敢言翼日帝手
其疏问何事陈演以少詹事项煜东宫南迁议对帝
取视默然德Z亦力赞帝不答给事中光时亨追论
练饷之害德Z拟旨向来聚敛小人倡为练饷致民
穷祸结&#国良深帝不悦诘曰聚敛小人谁也德Z
不敢斥嗣昌以故尚书李待问对帝曰朕非聚敛但
欲练兵耳德Z曰陛下岂肯聚敛然既有旧饷五百
万新饷九百余万复增练饷七百三十万部臣实难
辞责且所练兵马安在蓟督练四万五千今止二万
五千保督练三万今止二千五百保镇练一万今止
二百若山永兵七万八千蓟密兵十万昌平兵四万
宣大山西及陕西三边各二十余万一经抽练原额
兵马俱不问并所抽亦未练徒增七百余万饷耳民
安得不困帝曰今已并三饷为一何必多言德Z曰
户部虽并为一州县追比仍是三饷帝震怒责以朋
比德Z力辨诸辅臣为申救尚书倪元璐以钞饷户
部职自引咎帝意稍解德Z退又言臣因近日边臣
每言兵马皆以抽练之说抵塞明旨而全镇新旧兵
马概不言及是因有练饷而兵马反少也臣私心恨
之且近日有司每借练饷名追比如火致元元困苦
遇贼辄迎甚者未见贼先迎虽三饷并急而练饷尤
甚臣又私心痛之盖至外无兵内无民且并无饷故
推咎倡议之人愚&#罪当万死因引罪出直帝虽慰
留旋罢练饷而德Z竟以三月二日去位给事中汪
惟效检讨傅鼎铨等交章乞留魏藻德亦具疏恳请
皆不允德Z闻山西陷未敢行及知廷臣留己即辞
朝移寓外城无何都城陷乃得逸去福王立于南京
召入阁自陈三罪固辞明年六月唐王立于福州与
何吾驺黄景P并召又明年以足疾辞归九月王事
败而德Z适病笃遂以是月卒
  黄景P
按明外史蒋德Z传黄景P字太亦晋江人天启
五年进士由庶吉士历官庶子直日讲崇祯十一年
帝御经筵问用人之道景P言近日考选不公推官
成勇朱天麟廉能乃不得与清华选又言刑部尚书
郑三俊四朝元老至清无俦不当久系狱退复上章
论之讲官多助为言三俊旋获释勇等亦俱改官景
P寻进少詹事尝召对言近撤还监视中官高起潜
关外辄闻警报疑此中有隐情帝谕之密奏景P言
臣家海滨见将吏每遇调发即报海警冀得复留触
类而推其情自见帝颔之十五年六月召对称旨由
詹事与德Z`并相明年并加太子少保改户
书文渊阁操江故有文武二大臣帝欲裁去文臣专
任诚意伯刘孔昭惠世扬拜左副都御史久不至帝
命削其籍景P俱揭争帝不悦遂连疏引归唐王时
召入直未几复告归国变后家居十余年始卒

 公辅部艺文一
  李斯传赞          史记
太史公曰李斯以闾阎历诸侯入事秦因以瑕衅以
辅始皇卒成帝业斯为三公可谓尊用矣斯知六艺
之归不务明政以补主上之缺持爵禄之重阿顺苟
合严威酷刑听高邪说废适立庶诸侯已畔斯乃欲
谏争不亦末乎人皆以斯极忠而被五刑死察其本
乃与俗议之异不然斯之功且与周召列矣
  萧相国世家赞        同前
太史公曰萧相国何于秦时为刀笔吏录录未有奇
节及汉兴依日月之末光何谨守管钥因民之疾奉
法顺流与之更始淮阴黥布等皆以诛灭而何之勋
烂焉位冠群臣声施后世与闳夭散宜生等争烈矣
  曹相国世家赞        同前
太史公曰曹相国参攻城野战之功所以能多若此
者以与淮阴侯俱及信已灭而列侯成功唯独参擅
其名参为汉相国清静极言合道然百姓离秦之酷
后参与休息无为故天下俱称其美矣
  公孙刘车诸传赞       汉书
赞曰所谓盐铁议者起始元中征文学贤良问以治
乱皆对愿罢郡国盐铁酒榷均输务本抑末毋与天
下争利然后教化可兴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