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弃老弱走芝独
坐守老母贼至以刃临芝芝叩头曰母老唯在诸君
贼曰此孝子也杀之不义遂得免害以鹿车推载母
居南方十余年躬耕守节太祖平荆州以芝为管长
时天下草创多不奉法郡主簿刘节旧族豪侠宾客
千余家出为盗贼入乱吏治顷之芝差节客王同等
为兵掾史据白节家前后未尝给繇若至时藏匿必
为留负芝不听与节书曰君为大宗加股肱郡而宾
客每不与役既众庶怨望或流声上闻今条同等为
兵幸时发遣兵已集郡而节藏同等因令督邮以军
兴诡责县县掾史穷困乞代同行芝乃驰檄济南具
陈节罪太守郝光素敬信芝即以节代同行青州号
芝以郡主簿为兵迁广平令征虏将军刘勋贵宠骄
豪又芝故郡将宾客子弟在界数犯法勋与芝书不
着姓名而多所属托芝不报其书一皆如法后勋以
不轨诛交关者皆获罪而芝以见称迁大理正有盗
官练置都厕上者吏疑女工收以付狱芝曰夫刑罪
之失失在苛暴今赃物先得而后讯其辞若不胜掠
或至诬服诬服之情不可以折狱且简而易从大人
之化也不失有罪庸世之治耳今宥所疑以隆易从
之义不亦可乎太祖从其议历甘陵沛阳平太守所
在有绩黄初中入为河南尹抑强扶弱私请不行会
内官欲以事托芝不敢发言因芝妻伯父董昭昭犹
惮芝不为通芝为教与群下曰盖君能设教不能使
吏必不犯也吏能犯教而不能使君必不闻也夫设
教而犯君之劣也犯教而闻吏之祸也君劣于上吏
祸于下此政事所以不理也可不各勉之哉于是下
吏莫不自励门下循行尝疑门干盗簪干辞不符曹
执为狱芝教曰凡物有相似而难分者自非离娄鲜
能不惑就其实然循行何忍重惜一簪轻伤同类乎
其寝勿问明帝即位赐爵关内侯顷之特进曹洪乳
母当与临汾公主侍者共事无涧神系狱卞太后遣
黄门诣府传令芝不通辄敕洛阳狱考竟而上疏曰
诸应死罪者皆当先表须报前制书禁绝淫祀以正
风俗今当等所犯妖刑辞语始定黄门吴达诣臣传
太皇太后令臣不敢通惧有救护速闻圣听若不得
已以垂宿留由事不早竟是臣之罪是以冒犯常科
辄敕县考竟擅行列戮伏须诛罚帝手报曰省表明
卿至心欲奉诏书以权行事是也此乃卿奉诏之意
何谢之有后黄门复往慎勿通也芝居官十一年数
议科条所不便者其在公卿间直道而行会诸王来
朝与京都人交通坐免后为大司农先是诸典农各
部吏民末作治生以要利入芝奏曰王者之治崇本
抑末务农重谷王制无三年之储国非其国也管子
区言以积谷为急方今二虏未灭师旅不息国家之
要唯在谷帛武皇帝特开屯田之官专以农桑为业
建安中天下仓廪充实百姓殷足自黄初以来听诸
典农治生各为部下之计诚非国家大体所宜也夫
王者以海内为家故传曰百姓不足君谁与足富足
之由在于不失天时而尽地力今商旅所求虽有加
倍之显利然于一统之计已有不赀之损不如垦田
益一亩之收也夫农民之事田自正月耕种耘锄条
桑耕咧致蠡褙字场十月乃毕治廪系桥运输租
赋除道理梁涂室屋以是终岁无日不为农事也
今诸典农各言留者为行者宗田计课其力势不得
不尔不有所废则当素有余力臣愚以为不宜复以
商事杂乱专以农桑为务于国计为便明帝从之每
上官有所召问常先见掾史为断其意故教其所以
答塞之状皆如所度芝性亮直不矜廉隅与宾客谈
论有不可意便面折其短退无异言卒于官家无余
财自魏迄今为河南尹者莫及芝芝亡子岐嗣
  唐
  魏少游
按唐书本传少游字少游邢州巨鹿人以吏干称天
宝末累迁朔方水陆转运副使肃宗幸灵武杜鸿渐
等奉迎而留少游缮治宫室少游大为殿宇幄皆
象宫阙诸王公主悉有次舍供拟穷水陆又有千余
骑铠帜光鲜振旅以入帝见宫殿不悦曰我至此欲
就大事安用是为命去之除左司郎中两京平封巨
鹿县侯迁陕州刺史王师溃于邺河洛震骇少游镇
守自若擢京兆尹李辅国以其不附己改卫尉卿会
率群臣马助军少游与汉中王r持异帝怒贬渠州
长史复为京兆尹始请中书门下省五品尚书省四
品诸司正员三品诸王驸马□以上亲及婿若甥不
得任京兆官诏可大历二年为江西观察使进刑部
尚书改封赵国公六年卒赠太子太师少游四为京
兆虽无赫赫名然善任人缘饰规检有足称者
  严郢
按唐书本传郢字叔敖华州华阴人父正诲以才吏
更七郡终江南西道采访使郢及进士第补太常协
律郎守东都太庙禄山乱郢取神主秘于家至德初
定洛阳有司得以奉迎还庙擢大理司直吕N镇江
陵表为判官方士申泰芝以术得幸肃宗遨游湖衡
间以妖幻诡众奸赃巨万潭州刺史庞承鼎按治帝
不信召还泰芝下承鼎江陵狱郢具言泰芝左道帝
遣中人与N杂讯有状帝不为然御史中丞敬羽白
贷泰芝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