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福萌
祸胎朝敷荣华夕归尘埃未若澄虚心于元圃荫瑶
林于蓬莱绝世事而隽黄绮鼓沧川而浪龙鳃者矣
蒙窃惑焉主人焕耳而笑欣然而言白夫两仪既辟
阴阳汗浩五才迭用化生纷扰万类芸芸孰测其兆
故不登阆风安以瞻殊目之形不步景宿何以观恢
廓之表是以迷粗者循一往之智狷介者守一方之
矫岂知火林之蔚炎柯冰津之擢阳草故大人达观
任化昏晓出不极劳处不巢皓在儒亦儒在道亦道
运屈则纡其清晖时申则散其龙藻此盖员动之用
舍非寻常之所宝也今三明互照二气载宣元教夕
凝朗风晨鲜道以才畅化随理全故五典□明于百
揆虞音齐响于五弦安期解褐于秀林渔父罢钓于
长川如斯则化无不容道无不延风澄于俗波清于
川方将舞黄虬于庆云招仪凤于灵山流玉醴于华
闼秀朱草于庭前何有违理之患累真之嫌子徒知
辨其说而未测其源明朝菌不可逾晦朔蟪蛄无以
观大年固非管翰之所述聊敬对以终篇
  释时论           王沉
东野丈人观时以居隐耕污□之墟有冰氏之子者
出自冱寒之谷过而问涂丈人曰子奚自曰自涸阴
之乡奚适曰欲适煌煌之堂丈人曰入煌煌之堂者
必有赫赫之光今子困于寒而欲求诸热无得热之
方冰子瞿然曰胡为其然也丈人曰融融者皆趋热
之士其得炉冶之门者惟挟炭之子苟非斯人不如
其巳冰子曰吾闻宗庙之器不要华林之木四门之
宾何必冠盖之族前贤有解韦索而佩朱舍徒担
而乘丹毂由此言之何恤而无禄惟先生告我涂之
速也丈人曰呜呼子闻得之若是不知时之在彼吾
将释子夫道有安危时有险易才有所应行有所适
英奇奋于纵横之世贤智显于霸王之初当厄难则
骋权谲以良图值制作则展儒道以畅摅是则衮龙
出于褐卿相起于匹夫故有朝贱而夕贵先卷而
后舒当斯时也岂计门资之高卑论势位之轻重乎
今则不然上圣下明时隆道宁群后逸豫晏安守平
百辟君子奕世相生公门有公卿门有卿指秃腐骨
不简蚩狞多士丰于贵族爵命不出闺庭四门穆穆
绮襦是盈仍叔之子皆为老成贱有常辱贵有常荣
肉食继踵于华屋疏食袭迹于耨耕谈名位者以谄
媚附势举高誉者因资而随形至乃空嚣者以泓噌
为雅量F慧者以浅利为胎者以无检为弘
旷偻垢者以守意为坚贞嘲哮者以粗发为高亮韫


 遇合部纪事
淮南子道应训墨者有田鸠者欲见秦惠王约车申
辕留于秦周年不得见客有言之楚王者往见楚王
楚王甚悦之予以节使于秦至因见予之将军之节
惠王见而说之出舍喟然而叹告从者曰吾留秦三
年不得见不识道之可以从楚也物故有近之而远
远之而近者
汉书金日传日与母阏氏弟伦俱没入官输黄
门养马时年十四矣久之武帝游宴见马后宫满侧
日等数十人牵马过殿下莫不窃视至日独不
敢日长八尺二寸容貌甚严马又肥好上异而问
之具以本状对上奇焉即日赐汤沭衣冠拜为马监
迁侍中驸马都尉光禄大夫
晋书华谭传太康中刺史嵇绍举谭秀才将行别驾
陈总饯之因问曰思贤之主以求才为务进取之士
以功名为先何仲舒不仕武帝之朝贾谊失分汉文
之时此吴晋之滞论可辨此理而后别谭曰夫圣人
在上物无不理百揆之职非贤不居故山林无匿景
衡门不栖迟至承统之王或是中才或复凡人居圣
人之器处兆庶之上是以其教日颓风俗渐弊又中
才之君所资者偏物以类感必于其党党言虽非彼
以为是以所授有颜冉之贤所用有廊庙之器居官
者日冀元凯之功在上者日庶尧舜之义彼岂知其
政渐毁哉朝虽有求贤之名而无知才之实言虽当
彼以为诬策虽奇彼以为妄诬则毁己之言入妄则
不忠之责生岂故为哉浅明不见深理近才不睹远
体也是以言不用计不施恐死亡之不暇何论功名
之立哉故上官昵而屈原放宰撼瓒伍员戮岂不
哀哉若仲舒抑于孝武贾谊失于汉文盖复是其轻
者耳故白起有云非得贤之难用之难非用之难信
之难得贤而不能用用而不能信功业岂可得而成

世说刘道真少时常渔草泽善歌啸闻者莫不留连
有一老妪识其非常人甚乐其歌啸乃杀豚进之道
真食豚尽了不谢妪见不饱又进一豚食半余半乃
还之后为吏部郎妪儿为小令史道真超用之不知
所由问母母告之于是赍牛酒诣道真道真曰去去
无可复用相报
梁书范云传初云与高祖遇于齐竟陵王子良邸又
尝接里\高祖深器之及义兵至京邑云时在城内
东昏既诛侍中张稷使云衔命出城高祖因留之便
参帷幄天监元年高祖受禅以佐命功封霄城县侯
云以旧恩见拔超居佐命尽诚翊亮知无不为高祖
亦推心任之所奏多允
唐书马周传周至长安舍中郎将常何家贞观五年
诏百官言得失何武人不涉学周为条二十余事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