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然盖不任其忧者夫冲冒雾露扳援崖壁行万峰之
顶饥渴劳顿筋骨疲惫而又瘴疠侵其外忧郁攻其
中其能以无死乎吾固知尔之必死然不谓若是其
速又不谓尔子尔仆亦遽尔奄忽也皆尔自取谓之
何哉吾念尔三骨之无依而来瘗尔乃使吾有无穷
之怆也呜呼伤哉纵不尔瘗幽□之狐成群阴壑之
虺如车轮亦必能葬尔于腹不致久暴露尔尔既已
无知然吾何能为心乎自吾去父母乡国而来此二
年矣历瘴毒而苟能自全以吾未尝一日之戚戚也
今悲伤若此是吾为尔者重而自为者轻也吾不宜
复为尔悲矣吾为尔歌尔听之歌曰连峰际天兮飞
鸟不通游子怀乡兮莫知西东莫知西东兮维天则
同异域殊方兮环海之中达观随寓兮奚必予宫魂
兮魂兮无悲以恫又歌以慰之曰与尔皆乡土之离
兮蛮之人言语不相知兮性命不可期吾苟死于兹
兮率尔子仆来从予兮吾与尔遨以嬉兮骖紫彪而
乘文螭兮登望故乡而嘘唏兮吾苟获生归兮尔子
尔仆尚尔随兮无以无侣悲兮道傍之冢累累兮多
中土之流离兮相与呼啸而徘徊兮飧风饮露无尔
饥兮朝友麋鹿暮猿与栖兮尔安尔居兮无为厉于
兹墟兮

 掩h部外编
山海经海内北经据比之尸其为人折颈被发无一

王子夜之尸两手两股胸首齿皆断异处
大荒南经有人方齿虎尾名曰祖状之尸
大荒西经大荒之中有龙山日月所入有三泽水名
曰三淖昆吾之所食也有人衣青以袂蔽面名曰女
丑之尸
有寿麻之国有人无首操戈盾立名曰夏耕之尸故
成汤伐夏桀于章山克之斩耕厥前耕既无首走厥
咎乃降于巫山
大荒北经大荒之中有赤兽马状无首名曰戎宣王

云仙杂记老子西度关关令尹喜知其非常人从之
问道老子大惊舌聃然故号老聃老子耳有三漏手
握十文其仆徐甲约日直百钱自随二百年计欠七
百二十万钱甲诣关索所欠令问老子对曰甲久应
死吾以太元清生符救之得至今日使甲张口向地
符出丹书文字如新甲立成一聚枯骨令知老子神
异叩头请命复以符投骨上甲乃复生
独异志汉宣帝时有人于疏属山石盖下得二人俱
被桎梏将至长安乃变为石宣帝集群臣问之无一
知者刘向对曰此是黄帝时E窳国负贰之臣犯罪
大逆黄帝不忍诛流之疏属山若有明君当得出外
帝不信谓其妖言收向系狱其子歆自出应募以救
其父曰须七岁女子以乳之即复变帝使女子乳于
是复为人便能言语应对如刘向之言帝大悦拜向
大中大夫歆为宗正卿诏曰何以知之歆曰出山海

暌车志甘露中有人夜泊巴州忽闻有人朗咏晓访
之更无舟船但空山石泉溪谷幽绝咏诗处有人骨
一具
搜神记汉谈生者年四十无妇常感激读诗经夜半
有女子年可十五六姿颜服饰天下无双来就生为
夫妇言曰我与人不同勿以火照我也三年之后方
可照耳与为夫妇生一儿已二岁不能忍夜伺其寝
后盗照视之其腰已上生肉如人腰已下但有枯骨
妇觉遂言曰君负我我垂生矣何不能忍一岁而竟
相照也生辞谢涕泣不可复止云与君虽大义永离
然顾念我儿若贫不能自偕活者暂随我去方遗君
物生随之去入华堂室宇器物不凡以一珠袍与之
曰可以自给裂取生衣裾留之而去
后汉时汝南汝阳西门亭有鬼魅宾客止宿辄有死
亡其厉厌者皆亡发失精寻问其故云先时颇已有
怪物其后郡侍奉掾宜禄郑奇来去亭六七里有一
端正妇人乞寄载奇初难之然后上车入亭趋至楼
下亭卒白楼不可上奇云吾不恐也时亦昏瞑遂上
楼与妇人栖宿未明发去亭卒上楼扫除见一死妇
大惊走白亭长亭长击鼓会诸庐吏共集诊之乃亭
西北八里吴氏妇新亡夜临殡火灭及火至失之其
家即持去奇发行数里腹痛到南顿利阳亭加剧物
故楼遂无敢复上
拾遗记糜竺用陶朱计术日益亿万之利赀拟王家
有宝库千间竺性能赈生恤死家内马厩屋侧有古
冢伏尸夜闻涕泣声竺乃寻其泣声之处忽见一妇
人袒背而来诉云昔汉末妾为赤眉所害叩棺见剥
今袒在地羞昼见人垂二百年今就将军乞深埋并
赐衣以掩形体竺许之即命工为棺椁以青布为衣
衫置于冢中设祭既毕历一年行于路西忽见前妇
人所著衣皆是青布语竺曰君财宝可支一世合遭
火厄今以青芦杖一枚长九尺报君棺椁衣服之惠
竺挟杖而归所住邻中常见竺家有青气如龙蛇之
形或有人谓竺曰将非怪也竺乃疑其异问其家僮
云时见青芦杖自出门间疑其神不敢言也竺为性
多忌信厌术之事有言中忤即加刑戮故家僮不敢
言竺货财如山不可g计内以方诸盆瓶设大珠如
卵散满于庭谓之宝庭而外人不得窥数日忽青衣
童子数十人来云糜竺家当有火厄万不遗一赖君
能恤敛枯骨天道不辜君德故来禳却此火当使财
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