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背太岁鱼聚北道针
浮南指葵知向日菊知陨霜此物之灵也人有不节
醉饱不谨寒暑孰谓人为万物之灵因书为座右铭
避暑录话近世学者多言中庸中庸之不可废久矣
何待今日非特子思言之尧之告舜曰人心惟危道
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所谓人心者喜怒哀乐
之已发者也道心者喜怒哀乐之未发者也人能治
其心常于未发之前不为其发之所乱则不流于人
心而道心常存非所谓中乎通此说者不惟了然于
性命之正亦自可以养生尽年素问以喜怒悲忧恐
配肝心脾肺肾而更言其所胜所伤每使节其过而
养其正以全生保形夫性已得矣生与形固优为之
特论养生者分于五脏而吾儒一于心五脏非心孰
为之制是亦一道也往岁有方士刘淳珏年百岁余
乃以给使事夏英公余尝见其为蔡鲁公言惩忿窒
欲为损之义甚有理盖深于素问者嘉佑末有黥卒
亦百余岁不知其姓名时人以郝老呼之善医自言
受法于至人往来许洛间程文简公尤厚礼之为文
简诊脉预告其死期于期岁之前不差旬日常语人
年六十始知医七十而见素问每抚髀太息曰使吾
早得此书与医俱吾不死矣惜其见之晚而已伤者
不可复也孔子曰仁者寿此固尽性之言何疑于医

世言不服药胜中医此语虽不可通行然疾无甚苦
与其为庸医妄投反败之不得为无益也吾阅是多
矣其次有好服食不量己所宜但见他人得效从而
试之亦或无益而反有害魏晋间尚服寒食散通谓
之服散此有数方孙真人并载之千金方中而皇甫
谧服之遂为废人自言性与之忤违错节度隆冬裸
袒食冰当暑甚至悲恚欲自杀此岂可不慎哉王子
敬有帖云服散发者亦是数见言服者而不闻有甚
利其为害之甚乃有如谧此好服食之弊也吾少不
多服药中岁以后或有劝之少留意者往既不耐烦
过江后亦复难得药材每记素问劳佚有常饮食有
节八言似胜服药也
天下真理日见于前未尝不昭然与人相接但人役
于外与之俱驰自不见耳惟静者乃能得之余少尝
与方士论养生因及子午气升降累数百言犹有秘
而不肯与众共者有道人守荣在旁笑曰此何难吾
常坐禅至静定之极与子午觉气之升降往来于腹
中如饥饱有常节吾岂知许事乎惟心内外无一物
耳非止气也凡寒暑燥湿有犯于外而欲为疾者亦
未尝悠然不逆知其萌余长而验之知其不诬也在
山居久见老农候雨D十中七八问之无他曰所更
多耳问市人则不知也余无事常早起每旦必步户
门往往童仆皆未兴其中既洞然无事仰观云物景
象与山川草木之秀而志其一日为阴为晴为风为
霜为寒为温亦未尝不十中七八老农以所更吾以
所见其理一也乃知惟一静大可以察天地近可以
候一身而况理之至者乎
清波杂志神虑淡则血气和嗜欲胜则疾疹作唐处
士张皋云是为养身之要
剡溪野语古老人饭后必散步欲摇动其身以销食
也故后人以散步为消摇
暇日记发上生心之余眉旁生肺之余须下生肾之
余先白者一藏衰董耕言王绛州道人说章丘刘道
人说行气云天门常开鼻地户常闭口取之倒根



出之到

绵绵若存用之不既审能行之自然蝉

癸辛杂识精力精神精气精血精明精爽精到精详
精妙皆以精为主卫生者当谨之苦海爱河狂澜弗
返其涸也可立而待素问曰法于阴阳和于术数又
曰凡阴阳之道阳密可固注曰交会之要者正在于
阳气不妄泄耳此语余闻之谢奕修待制云此先公
密庵平日之所受持也密庵名采伯亦谢后之诸父
也天台人
孟子曰养心莫善于寡欲老子曰不见可欲使心不
乱圣贤拳拳然以欲为害道可不慎乎刘元城南迁
日尝求教于涑水翁曰闻南地多瘴设有疾以贻亲
忧奈何翁以绝欲少疾之语告之元城时盛年乃毅
然持戒惟谨赵清献张乖崖至抚剑自誓甚至以父
母影象设之帐中者盖其初未始不出于勉强久乃
相忘于自然甚矣欲之难遣也如此坡翁云服气养
生难在去欲苏子卿啮雪啖毡蹈背出血无一语少
屈可谓了生死之际然不免与胡妇生子于穷海之
上况洞房绮疏之下乎乃知此事未易消除香山翁
佛地位人晚年病风放妓犹赋不能忘情吟王处仲
凶悖小人知体敝于色乃能一旦感悟开合放妓盖
天下事勇决为之乃可进道余少年多病间有一二
执巾栉供纫浣者或归咎于此兵火破家一切散去
近止一小获亦复不留然犹未免时有霜露之疾好
事不察者复以前说戏之殊不知散花之室已空久
矣虽然戏之者所以爱之也余行年五十已觉四十
九年之非其视秀惠温柔不啻伐命之斧鸩毒之杯
一念勇猛顿绝斯事以e晚年清净之福闭阁焚香
澄怀观道自此精进不已亦庶乎其几于道矣然则
疾疚者安知非吾之药石乎
鸡肋编谚云不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