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所亲阴结之曰畏前日度势力之轻重遂因吕大
防苏辙以逐刘挚梁焘方欲逐吕苏二人觉罢畏言
职畏迹在元佑心在熙宁首为相公开路者也至
徙畏吏部引以自助中书侍郎李清臣知枢密院安
焘与不合畏复阴附安李觉其情又曾布蔡卞
言畏平日所为于遂以宝文阁待制知真定府天
下于是目为杨三变谓其进于元丰显于元佑迁于
绍圣也
郑雍传初章以白帖贬谪元佑臣僚安焘争论不
已哲宗疑之雍欲为自安计谓曰熙宁初王安石
作相常用白帖行事乃喜取其案牍怀之以白哲
宗遂其奸雍虽以此结然卒罢政
温益传建中靖国元年拜尚书右丞邓洵武献爱莫
助之图帝初付曾布布辞改付益益得藉手以为宜
相蔡京天下之善士一切指为异论时人恶之布与
京争事帝前辞颇厉益叱曰曾布安得无礼帝不乐
布由是得罪而京遂为相进益中书侍郎益仕宦从
微至着无片善可纪至其狡傅合盖天禀然
蔡o传o字文饶开封人崇宁五年以诸生试策揣
蔡京且复用即对曰熙丰之德业足以配天不幸继
之以元佑绍圣之缵述足以永赖不幸继之以靖国
陛下两下求言之诏冀以闻至言收实用也而见于
元符之末者方且幸时变而肆奸言乘间隙而投异
意诋诬先烈不以为疑动摇国是不以为惮愿逆处
其未至而绝其原于是擢为第一以所对颂天下甫
解褐即除秘书省正字迁起居舍人未几为中书舍
人自布衣至侍从u九月前所未有也旋进给事中
一意附蔡京叙族属尊为叔父京命攸修等出见o
亟云向者大误公乃叔祖比诸父行也遽列拜之
邓绾传绾子洵武为起居郎时韩忠彦曾布为相洵
武因对言陛下乃先帝子今相忠彦乃琦之子先帝
行新法以利民琦尝论其非今忠彦为相更先帝之
法是忠彦能继父志陛下为不能也必欲继志述事
非用蔡京不可京出居外镇帝未有意复用也洵武
为帝言陛下方绍述先志群臣无助者乃作爱莫助
之图以献其图如史记年表列旁行七重别为左右
左曰元丰右曰元佑自宰相执政侍从台谏郎官馆
阁学校各为一重左序助绍述者执政中惟温益一
人余不过三四若赵挺之范致虚王能甫钱y之属
而已右序举朝辅相公卿百执事咸在以百数帝出
示曾布而揭去左方一姓名布请之帝曰蔡京也洵
武谓非相此人不可以与卿不同故去之布曰洵武
既与臣所见异臣安敢豫议明日改付温益益欣然
奉行请籍异论者于是决意相京进洵武中书舍人
给事中兼侍讲修撰哲宗实录迁吏部侍郎
郭药师传药师拜武泰军节度使同知燕山府徽宗
礼遇甚厚委以守燕专制一路增募兵号三十万而
不改左衽朝论颇以为虑亟拜太尉召入朝辞不至
帝令童贯行边阴察其去就不然则挟之偕来贯至
燕药师迎于易州再拜帐下贯避之曰汝今为太尉
位视二府与我等耳此礼何为药师曰太师父也药
师唯拜我父焉知其他贯释然遂邀贯视师至于迥
野略无人迹药师下马当贯前掉旗一挥俄顷四山
铁骑耀日莫测其数贯众皆失色归为帝言药师必
能抗卤蔡攸亦从中力主之
挥麈后录建中初曾文肃秉轴与蔡元长兄弟为敌
有当时文士与文肃启略云扁舟去国颂声惟在于
曾门策杖还朝足迹不登于蔡氏明年文肃南迁元
度当国即更其语以献曰幅巾还朝舆颂咸归于蔡
氏扁舟去国片言不及于曾门士大夫不足养如此
毛泽民受知曾文肃擢置馆阁文肃南迁坐党与得
罪流落久之蔡元度镇润州与泽民俱临川王氏婿
泽民倾心事之惟谨一日家集观池中鸳鸯元度席
上赋诗末句云莫学饥鹰饱便飞泽民即席和以呈
元度曰贪恋恩波未肯飞元度夫人笑曰岂非适从
曾相公池中飞过来者邪泽民惭不能举手
挥麈余话李彦思邈曾文肃之甥早岁及第为政称
于一时蔡元长与之连初亦喜之后元长与文肃交
恶始恶之政和初自江外作邑归时元长以师垣秉
钧入谒之后元长语其所厚曰李邈面目如此所欠
一黥耳彦思闻之皇恐即上书欲愿投笔比再见元
长元长曰公乞易武早已降旨换授庄宅使邈闻语
即趋庭下效使臣之喏云李邈谢太师更不再拜升
阶而出元长笑云李彦思元来了得迟一解即除知
保州见阙
王仲o字丰父岐公暮子有风采善词翰四六尤工
政和末为中大夫守会稽颇着绩效如干湖为田导
水入海是也童贯时方用事贯苦脚气或云杨梅仁
可疗是疾丰父裒五十石以献之才可知矣
王履道初自大名府监仓任满至京师茫然无所向
会梁师成赐第初成极天下之华丽许士庶入观履
道两角以小篮贮笔墨径入就其新堂大书歌行
以美之末云初寮道人掷笔而出主隶辈见其人物
伟胜词翰妙绝众因叵测时方崇尚道教直以为神
仙降临不敢呵止亟以报师成师成读之大喜即令
物色延见索其它文益以击节荐之于上不数年登
禁林入政府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