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地下耶至则先就部拟官而后见宰相论及康节
之学曰嗟乎吾于先生不能卒业也伯温曰先君先
天之学论天地万物未有不尽者其信也则人之雠
怨反复者可忘矣时方兴党狱故以是动之悚

闻见前录田画者字承君阳翟人故枢密宣简公侄
也其人物雄伟议论慷慨俱有前辈之风邹浩志完
者教授颍昌与承君游相乐也浩性懦因得承君故
遇事辄自激励元符间承君监京城门一日报上召
志完承君为之喜又一日报志完赐对承君益喜监
门法不许出志完亦不来久之志完除言官承君始
望志完矣志完遣客见承君以测其意客问承君近
读何书承君曰吾作墨子诗有知君既得云梯后应
悔当年泣染丝之句为邹志完发也客言于志完志
完折简谢承君辞甚苦因约相见承君曰斯人尚有
所畏未可绝也取告见之问志完曰平生与君相许
者何如今君为何官志完愧谢曰上遇群臣未尝假
以声色独于某若相喜者今天下事故不胜言意欲
使上益相信而后言贵于有益也承君许之既而朋
党之祸大起时事日变更承君谢病归阳翟田舍一
日报废皇后孟氏立刘氏为皇后承君告诸子曰志
完不言可以绝交矣又一日志完以书约承君会颍
昌中途承君喜甚亟往志完具言谏废立皇后时某
之言戆矣上初不怒也某因奏曰臣即死不复望清
光矣下殿拜辞以去至殿门望上犹未兴凝然若有
所思也明日某得罪志完承君相留三日临别志完
出涕承君正色责曰使志完隐默官京师遇寒疾不
汗五日死矣岂独岭海之外能死人哉愿君无以此
举自满士所当为者未止此也志完茫然自失叹息
曰君之赠我厚矣乃别去
曲洧旧闻章子厚与晁秘监美叔同生乙亥年同榜
及第又同为馆职常以三同相呼元佑间子厚有诗
云三同晁秘监乃谓此也然绍圣初子厚作相美叔
见其施设大与在金山时所言背违因竭力谏之子
厚怒黜为陕守美叔谓所亲曰三同今百不同矣
见闻搜玉蔡君谟守福州上元日令民家点灯七盏
陈烈作大灯书其上曰富家一盏灯太仓一粒粟贫
家一盏灯抠却心头肉风流太守知不知犹恨笙歌
无妙曲君谟见之即罢
性理会通上蔡谢氏曰申颜不可一日无侯无可或
问其故曰无可能攻人之过一日不见则吾不得闻
吾过矣
宋史吕大防传大防弟大临学于程颐每欲掇习三
代遗文旧制令可行不为空言以拂世骇俗富弼致
政于家为佛氏之学大临与之书曰古者三公无职
事惟有德者居之内则论道于朝外则主教于乡古
之大人当是任者必将以斯道觉斯民成己以成物
岂以爵位进退体力盛衰为之变哉今大道未明人
趋异学不入于庄则入于释疑圣人为未尽善轻礼
义为不足学人伦不明万物憔悴此老成大人恻隐
存心之时以道自任振起坏俗在公之力宜无难矣
若夫移精变气务求长年此山谷避世之士独善其
身者之所好岂世之所以望于公哉弼谢之
张{传{字柔直福州人举进士为小官不与世诡
随时蔡京当国求善训子弟者{适到部京族子应
之以{荐{再三辞不获遂即馆京亦未暇与之接
{严毅耸拔意度凝然异于他师诸生已不能堪忽
谓之曰汝曹曾学走乎诸生骇而问曰尝闻先生教
令读书徐行未闻教以走也{曰天下被而翁破坏
至此旦夕贼来先至而家汝曹惟有善走庶可逃死
尔诸子大惊亟以所闻告京曰先生心恙京矍然曰
此非汝所知也即见{深语{慷慨言曰宗庙社稷
危在旦夕京敛容问计{曰宜亟引耆德老成置诸
左右以开道上心罗天下忠义之士分布内外为第
一义尔京因叩其所知遂以杨时荐于是召时
梅执礼传执礼为礼部侍郎素与王黼善黼尝置酒
其第夸示园池妓妾之盛有骄色执礼曰公为宰相
当与天下共忧乐今方腊流毒吴地疮痍未息是岂
歌舞宴乐时乎退又戒之以诗黼愧怒会飨原庙后
至以显谟阁待制知蕲州又夺职
春渚纪闻徐崇之少时伟俊政和间余过御儿访其
隐居坐定谓余曰数夕颇为飞蚊所扰夜不能寐因
得一绝句云空堂夜合势如云沟壑宁知过去身满
腹经营尽膏血那知通夕不眠人时蔡京当国方引
用小人布列要近赋外横敛以供花石之费天下之
民殆不聊生而无敢形言者崇之托以规讽云
见闻搜玉范周字无外值方腊之乱州民团结巡护
虽士流亦不免周率诸生冠带夜行题诗灯笼云自
古轻儒莫若秦山河社稷付他人而今重士如周室
忍使书生作夜巡守将闻之亟为罢去
宋史孙传由福建转运判官召为屯田员外微
时与蔡京善常曰蔡子贵人也然才不胜德恐贻天
下忧至是京还朝遇诸涂既见京逆谓曰我若用于
天子愿助我曰公诚能谨守祖宗之法以正论辅
人主示节俭以先百吏而绝口不言兵天下幸甚
何为哉京默然
魏M传M为侍御史刘豫挟金人入寇宰相赵鼎决
亲征之议M请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