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晚为淮东仓曹时有故旧在
言路因书遗以番葡萄归院相会出以荐酒有问知
所自憾其不己致也劾之无以蔽罪宿尝以其父所
注坡诗刻之仓司有所识傅字汉孺湖州人穷乏
相投善欧书遂俾书之锓板以Q其归因摭此事坐
以赃私
宋史留正传正为相韩胄浸谋预政数诣都堂正
使省吏谕之曰此非知阁日往来之地倥而退
会经筵晚讲赐坐正执奏以为非上不怿侍御史黄
度论马大同罪正拟度补外上知其情除度右正言
正请推恩随龙人上曰朕未见父母可恩及下人耶
积数事失上意胄从而间之八月手诏正以少师
观文殿大学士判建康府
癸辛杂识马华父光祖知高沙日戍军叛华父抚谕
不从遂藏身后圃乱荷中获免其家人散走藏匿华
父之妻则匿于都吏之家遂为所污赵信国自维扬
提兵至郡讨叛令王克仁入城抚谕遂诛首谋者百
余人赵遂系吏者缠以麻□渍之以油用大竿称于
通衢而燃之华父惭怒以赵为彰其家丑遂构大怨
其后华父开江阃遂辟王容之子某为溧水令俾觇
赵过将甘心焉赵公知之遂首以外执政一札举之
且为宛转料理改秩马知其故遂劾去之其后建清
溪诸贤祠凡仕于江淮者皆在祀列独信国之父忠
肃公方不得预焉
金史孟浩传浩与田□皆在尚书省□为吏部侍郎
浩为左司员外郎既典选善铨量人物分别贤否所
引用皆君子而蔡松年曹望之许霖皆小人求与□
相结□薄其为人拒之松年蔡靖子靖将兵不能守
燕山终败宋国□颇以此讥斥松年松年初事宗弼
于行台省以微巧得宗弼意宗弼当国引为刑部员
外郎望之为尚书省都事霖为省令史皆怨□等时
时毁短之于宗弼凡与□善者皆指以为朋党韩企
先疾病宗弼往问之是日□在企先所闻宗弼至知
其恶己乃自屏以避宗弼曰丞相年老且疾病谁可
继丞相者企先举□而宗弼先入松年谮言谓企先
曰此辈可诛□闻汗流浃背
萧仲恭传仲恭子拱归兰子山治猛安事是时萧恭
张九坐语禁中事得罪拱至兰子山与客会语及之
有阿纳与拱有隙乃诬拱言张九无罪被诛语涉怨
谤海陵遣使鞫之戒传者曰此子狂妄宜有此语不
然彼中安得知此事使者不复问拱但榜掠其左验
使如告语证之拱遂见杀
大传海陵疑左副元帅撤离喝以为行台左丞相
使伺察之诏军事不令撤离喝与闻撤离喝不知
海陵意旨每与争军事不能得遂与有隙海陵
竟杀撤离喝召入朝拜尚书右丞封神麓郡王
尼庞古钞兀传钞兀迁西北路招讨使改东北路钞
兀与完颜思敬有隙思敬为东京留守奉诏至招讨
司钞兀不出饯世宗闻之遣使切责之曰卿本大
扎也起身细微受国厚恩累历重任乃以私憾不饯
诏使当内省自讼后勿复尔朕不能再三曲恕汝也
既而思敬为平章政事北路招讨使钞兀以私取诸
部进马事觉被逮将走京师钞兀为人尚气次海滨
县慨然曰吾岂能为思敬辱哉遂缢而死
元史敬俨传俨御史台为都事中丞何某与执政有
隙省议欲核台选之当否俨曰迩者省除吏千余人
台亦当分别之耶语闻议遂寝
韩若愚传若愚拜参议中书省事丞相铁木迭儿复
入相以旧憾诬若愚罪欲杀之帝不从复奏夺其官
除名归乡里
张养浩传养浩为右司都事其县达鲁花赤尝与之
有隙时方求选养浩为白宰相授以美职
明通纪陈友谅沔阳渔家子尝为县吏不乐会徐寿
辉倪文俊兵起慨然往从之初为文俊簿书掾未几
亦领兵为元帅因隙袭杀文俊并其军自称平章寿
辉不能制
明外史汤和传和沈敏多智数颇有酒过先守常州
时尝请事太祖不得醉出怨言曰吾镇此城如据屋
脊坐左顾则左右顾则右太祖闻而衔之论封功臣
以和征闽时放遣陈友定余孽八郡复扰师还为秀
兰山贼所袭失二指挥故不封公伐蜀还面数其逗
挠罪顿首谢乃已其封信公也犹数其常州时过失
镌之券
陕西通志吕楠高陵人霍文敏为宗伯与夏贵溪有
隙楠两解之两人不知反以为党会庙灾自陈遂致

延休堂漫录伍文定为常州推官以简伉忤提学御
史陈琳左迁起为嘉兴府同知而陈亦来为郡守相
见握手道旧故若平生彼此各无芥蒂时两贤之
列朝诗集皇甫濂字子约嘉靖甲辰进士除工部都
水主事监薪厂贾人子纳女于司空依倚为奸利子
约按其罪不少贳司空心衔之榷关荆州已得代案
前事内计谪河南布政司理问稍迁兴化府同知
卢楠字少梗为人好使酒骂坐尝为具召邑令
有他事日昃乃至楠醉卧不能具宾主礼令心衔之
楠尝醉榜其役夫旬日役夫夜压于墙陨令擒治楠
当楠抵坐系狱里中儿为狱吏素恨楠笞之数百谋
以土囊压杀之他吏觉之得不死
陕西通志刘储秀以户部尚书总督仓场时陶仲文
方幸秀独不礼旦题桃符于仓场门有六部七尚书
独愧g班之句仲文衔之寻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