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因颂其前联云公知子厚不可撩拨何故诋之如是
穆父愀然曰鬼劈口矣元度曰后来代言之际何故
又及之穆父笑曰那鬼又来劈一劈了去
东轩笔录刘刘恕同在馆中一日问恕曰前日
闻君猛雨中往州西何耶恕曰我访丁君闲冷无人
过从我故冒雨往见也曰丁方判刑部子得非有
所请求耶恕勃然大怒至于诟骂曰我偶与子戏
耳何忿之深也然终不解同列亦惘然莫测异时方
知是日恕实有请求于丁初不知□中其讳耳
吕惠卿与王荆公相失惠卿服除荆公为宫使居锺
山以启讲和荆公谢之今具载于此吕书曰惠卿启
合及相从疑有殊于天属析虽或使殆不自于人为
然以情论形则已析者宜难于复合以道致命则自
天者讵知其不如人某叨蒙一臂之交谬意同心之
列忘怀履坦失戒同d关弓之泣非疏碾足之辞未
已而溢言皆达气并生既莫知其所终兹不疑于
有敌而门墙责善数移两解之书殿陛对休亲奉再
和之诏固其愿也方且图之重罹苫块之忧遂稽竿
牍之献然以言乎昔则一朝之过不足害平生之欢
以言乎今则八年之间亦将随教化之改内省凉薄
尚无细故之嫌仰揆高明夫何旧恶之念恭惟观文
特进相公知德之奥达命之情亲疏冥于所同憎爱
融于不有冰炭之息豁然傥示于至恩桑榆之收继
此请图于改事侧躬以待唯命之从荆公答曰安石
启与公同心以至异意皆缘国事岂有他哉同朝纷
纷公独助我则我何憾于公人或言公吾无预焉则
公亦何尤于我m时便事吾不知其说焉考实论情
公亦宜照于此开谕重悉览之怅然昔之在我诚无
细故之疑今之在公尚何旧恶足念然公以壮烈方
进为于圣世而某n然衰疾将待尽于山林m舍异
事则相煦以湿不若相忘之愈也m召想在朝夕唯
良食自爱荆公巽言自解如此
刘王介同为开封府试官举人有用畜字者介谓
音犯主上嫌名谓礼部先未尝定此名为讳不可
用以黜落因纷争不已而介以恶语侵不校既
而御史张戬程灏并弹之遂皆赎金御史中丞吕公
着又以为议罪太轻遂夺其主判其实中丞不乐
也谢表略曰弩射市薄命难逃飘瓦在前忮心不
校又曰在矢人之术惟恐不伤而田主之牛夺之已
甚盖谓是也
闻见前录朱寿昌者少不知母所在弃官走天下求
之刺血书佛经志甚苦熙宁初见于同州迎以归朝
士多以诗美之苏内翰子瞻诗云感君离合我酸心
此事今无古或闻王荆公荐李定为台官定常不持
母服台谏给舍俱论其不孝不可用内翰因寿昌作
诗贬定故曰此事今无古或闻也后定为御史中丞
言内翰多作诗贬上自知湖州赴诏狱小人必欲杀
之张文定范忠宣二公上疏救不报天下知其不免
矣内翰狱中作诗寄黄门公子由云与君世世为兄
弟更结来生未断因或上闻上览之凄然卒赦之以
团练副使安置黄州
王荆公弟安国者字平甫尤正直有文一日荆公与
吕惠卿论新法平甫吹笛于内荆公遣人谕曰请学
士放郑声平甫即应之曰愿相公远佞人惠卿深衔
之后荆公罢竟为惠卿所陷放归田里卒以穷死
王介甫与苏子瞻初无隙吕惠卿忌子瞻才高辄间
之神宗欲以子瞻为同修起居注介甫难之又意子
瞻文士不晓吏事故用为开封府推官以困之子瞻
益论事无讳拟廷试策献万言书论时政甚危介甫
滋不悦子瞻
绍圣初哲宗亲政用李清臣为中书侍郎范丞相纯
仁与清臣论事不合范公求去帝不许范公坚辞帝
不得已除观文殿大学士知颍昌府
挥麈后录蔡持正之父黄裳任陈州录事参军年逾
七十陈恭公自元台出为郡守见其老不任职挥之
令去黄裳犹豫间恭公云倘不自列当具奏牍窜斥
黄裳即上挂冠之请以太子右赞善大夫致仕今之
通直郎也卜居于陈力教二子持正与硕苦贫困
粥不继久之持正登第黄裳临终戒之必报陈氏其
后持正登政路恭公之子世儒以群婢杀其所生坐
狱而世儒知而不发持正并坐神宗云执中止一子
留以存祭祀如何持正云五刑之赎三千其罪莫大
于不孝其可赦耶竟置极典世儒子后以娶宗女补
武官
挥麈余话富文忠公再相王荆公为参知政事始用
事与文忠不协文忠力丐去以使相判河南府上章
自劾继改亳州
扪虱新话老苏初来京师以所著权书衡论投欧阳
公一时称其文章王荆公时已知制诰独不善之以
其纵横有战国气习屡诋于众故明允恶荆公甚于
仇雠会张安道亦为荆公所拟明允遂作辨奸论以
荆公比王衍卢杞密献安道而不敢示荆公荆公后
微闻之因不乐子瞻兄弟
宋史安焘传焘为门下侍郎越岁章拜相焘与
布衣交觊其助己焘不肯少下阳翟民盖渐有财讼
而与谏官来之p交通开封得其事右之p欲薄
其罪焘不可复欲并劾开封焘又不可遂与隙明
堂斋祠为仪仗使后官有绝驰道穿仗而过者焘方
举劾谏官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