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释之而使未至义满忧愤而卒溥旋经齐
州顿于城内其夜义满兄子武意执而杀之
旧唐书李袭志传袭志弟袭誉为同州刺史坐在凉
州阴憾番禾县丞刘武而杖杀之流于泉州未几而

唐书韦挺传挺为黄门侍郎兼魏王泰府事时泰有
宠太子多过失帝密欲废立语杜正伦正伦以漏言
贬帝谓挺曰不忍复置卿于法改太常卿初挺为大
夫时马周为监察御史挺不甚礼及周为中书令帝
欲湔拭用之周言挺很于自用非宰相器遂止帝将
讨辽东择主饷运者周言挺才任粗使帝谓然挺父
故为营州总管尝经略高丽故札藏家挺上之帝悦
曰自幽距辽二千里无州县吾军靡所仰食卿为朕
图之苟吾军用不乏是公之功其自择文武官四品
十人为子使取幽易平三州锐士若马各三百以从
即诏河北列州皆取挺节制许以便宜帝亲解貂裘
及中□马赐之挺遣燕州司马王安德行渠作漕舻
转粮自桑干水抵卢思台行八百里渠塞不可通挺
以方苦寒未可进遂下米台侧X之待冻泮乃运以
为解即上言度王师至食且足帝不悦曰兵宁拙速
无工迟我明年师出挺乃度他岁运何哉即诏繁
令韦怀质驰按怀质还劾挺在幽州日置酒弗忧职
不前视渠长利即造船行粟绵八百里乃悟非是欲
进则不得还且水涸六师所须恐不如陛下之素帝
怒遣李道裕代之敕治书侍御史唐临驰传械挺赴
洛阳废为民使白衣从帝破盖牟城诏挺将兵镇守
示复用城与贼新城接日夜转斗无休时挺以失职
内不平作书谢所善公孙常常善数者也以他事系
投缳死索橐中得挺书言所屯危蹙意怨望贬象州
刺史岁余卒
大唐新语刘仁轨为左仆射暮年颇以言词取悦诉
者户部员外魏克己断案多为仁轨所异同克己执
之曰异方之乐不入人心秋蝉之声徒聒人耳仁轨
怒焉骂之曰痴汉克己俄迁吏部侍郎
周矩为殿中侍御史大夫苏味道待之甚薄屡言其
不了事矩深以为恨后味道下狱敕矩推矩谓味道
曰尝责矩不了事今日了公事也好答辩味道由是
坐诛
册府元龟刘文静太宗贞观中为户部尚书自以才
能干用在仆射裴寂之右又屡有军功而位居寂之
下常怏怏身多在外老母在京无屋居益以不平又
素轻寂为人数相侵侮每廷议多相违戾寂有所是
文静必非之二人繇是有隙文静性嗜酒与其弟文
起酣饮出恶言拔刀击柱曰会当斩裴寂头尔
唐书姚崇传崇始为同州张说以素憾讽赵彦昭劾
崇及当国潜诣岐王申款崇他日朝众趋出崇曳踵
为有疾状帝召问之对曰臣损足曰无甚痛乎曰臣
心有忧痛不在足问以故曰岐王陛下爱弟张说辅
臣而密乘车出入王家恐为所误故忧之于是出说
相州魏知古崇所引及同列稍轻之出摄吏部尚书
知东都选知古憾焉时崇二子在洛通宾客馈遗凭
旧请托知古归悉以闻他日帝召崇曰卿子才乎皆
安在崇揣知帝意曰臣二子分司东都其为人多欲
而寡慎是必尝以事干魏知古帝始以崇私其子或
为隐微以言动之及闻乃大喜问安从得之对曰知
古臣所荐也臣子必谓其见德而请之帝于是爱崇
而薄知古欲斥之崇曰臣子无状挠陛下法而逐知
古外必谓陛下私臣乃止然卒罢为工部尚书
世说补姚崇与张说同为宰辅各怀疑阻张衔之崇
病戒诸子曰张丞相与吾衅隙甚深然其人素怀奢
侈尤好服玩吾没后来吊汝具陈吾平生服玩宝带
重器罗列帐前若张不顾汝家族无类矣若顾此当
录玩用致之仍以神道碑为请既获其文登时录进
先砻石以待至便镌刻张丞相见事常迟数日之后
必当有悔若征碑文以刊削为辞当引视镌石仍告
以闻上崇没张果至目其服玩者三四崇家悉如崇
戒不数日文成叙致该详时谓极笔数日果遣使取
本以为辞未周密欲加删改姚氏诸子引使者视其
碑仍告以奏御使者复命张悔恨抚膺曰死姚崇能
算生张说吾今日方知才之不及远矣
唐书哥舒翰传翰素与安禄山安思顺不平帝每欲
和解之会三人俱来朝帝使骠骑大将军高力士宴
城东翰等皆集诏尚食生击鹿取血瀹肠为热洛河
以赐之翰母于阗王女也禄山谓翰曰我父胡母突
厥公父突厥母胡族类本同安得不亲爱翰曰谚言
狐向窟嗥不祥以忘本也兄既见爱敢不尽心禄山
以翰讥其胡怒骂曰突厥敢尔翰欲应之力士目翰
翰托醉去
旧唐书李白传白字太白山东人元宗欲造乐府新
词即秉笔顷之成十余章帝颇嘉之尝沈醉殿上引
足令高力士脱靴繇是斥去
全唐诗话张九龄在相位有謇谔匪躬之诚明皇既
在位久稍怠庶政每见帝极言得失李林甫时方同
列阴欲中之将加朔方节度使牛仙客实封九龄称
其不可甚不□帝旨他日林甫请见屡陈九龄颇怀
诽谤于时方秋帝命高力士持白羽扇以赐将寄意
焉九龄惶恐因作赋以献又为燕诗以贻林甫曰海
燕何微眇乘春亦暂来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