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使。剧贼青脚狼将袭知州牛冕给事,琼擒之,遂复入。

  司马十二说:党太尉画真,观之大怒,诘画师云:“我前画大虫,犹用金箔贴眼,我便不消得一对金眼睛?”

  天台竹沥水,被人断竹梢,屈而取之,盛以银瓮,若以他水杂之,则亟败。

  苏才翁尝与蔡君谟斗茶,蔡茶精,用惠山泉;苏茶劣,改用竹沥水煎,遂能取胜。

  张乖崖知江宁府,僧陈牒出,公据判送司理院勘杀人贼。翌日,群官聚厅,不晓其故,乖崖召僧至,讯云:“作僧几年?”对:“七年。”复讯之云:“何故额有系头巾痕?”僧惶怖服罪,至今案牍尚在。初知益州,斩一猾吏,前后郡吏所倚任者,吏称无罪,诛,封判令至曹方,读示之,既闻断辞,告市人曰:“尔辈得好知府矣。”李顺尝有死罪,系狱,此吏故纵之也。

  苏仪甫侍读知孟州,为医误,投以转药,垂死,命杖医背四十馀,医出城,苏下厅阶,死焉。

  陈执中馆伴虏使,问随行仪鸾司:“缘何有此名?”不能对,或云:“隋大业中,鸾集於供帐库,遂名此。”

  陆参宰邑,判讼田状云:“汝不闻虞芮之事乎?”耆司不受,再执诣县,云:“不晓会得。”再判云:“十室之邑,必有忠信。”

  李戡宰邑,问民间十否:“莫有疾否”、“莫有孝弟否”之类。

  有一患大风者,药云:“吾不能疗尔。”

  十月为良月者谓盈数也。都下有弄蝎尾,有无毒者、三毒者,云:城西剥马务蝎食马血,尤毒,己亥岁,京中屡有螫死者。

  毒虺断首,犹能听以噬人。

  御史台阁门移文用捺头牒,章郇公判审官院,张观为中丞,常用此例移审官,时章为翰林学士,辩之,以故事而止。

  客有投缙云山寺中宿者,僧为具馔馐,鳖甚美,但讶其无裙耳。入后屋,见黄泥数十团,大如缶,问行者,即向所食者在其中,取龟以黄泥裹之三日,龟服气肥息,味特异。

  章仲镇云:章伯镇勘会案,岁给禁中椽十三万条,内酒坊,祖宗庙用糯米八百石,真宗三千石,今八万石。

  王介甫云:“明州有一讲僧,夜中为鬼物来请讲,欣然从命,舁行数十里在猪圈中,比晓,方悟为鬼所侮。”

  张枢言说:杨大年卧卒,戒家人:“吾顶赤,趺坐,汝辈勿哭惊吾。”既而果然,家人惊号,则复寤而寝,遂卒。释教:顶赤生天,腹赤生人,足赤沉滞。

  梅圣俞云:叔父为陕西漕知客卒,浴殓毕,他婢欲窃其衣,其尸热如火,惊告家人,遂传於外,或云:“不祥,此当有重丧。”俄而婶氏卒。

  持国按乐,见弦断,结续者笙竽之类,吹不成声,诘之,云:自有按乐器,国家议黍尺,数年乃定,造乐器费以万计,乃用乐工私器以享宗庙。

  又七庙共用羊一,五方帝亦然。温成庙用羊、豕各二。疑郊本用特,后去特,以一羊、豕代之。符后,以永熙不可虚配,遂得升y,明德尚在故也。后庙神德,贺、宋二京尹、潘奉慈、刘、李、杨、刘、李升y,今独章惠。

  永叔书法最弱,笔浓,磨墨以借其力。

  范希文戍边,行水边,甚乐之,从者前云:“此水不好,里面有虫,(声如陈秦声。)谓之虫,乃是鱼也。”答云:“不妨,我亦食此虫也。”

  原甫《五十谥法》一篇,神化无方,曰:“尼耄期称道曰撸《言》日出曰周,洁白不污曰皓。”

  楠树直竦,枝叶不相妨,蜀人谓之让木。

  胡瑗翼之卒,凶讣至京,钱公辅学士与太学生徒百馀人诣兴国戒坛院举哀,又自陈以师丧给假二日,近时无此事。

  王景芬职方,邵氏婿,常州人。小儿四五岁,甚俊爽,病且卒,忽言翁婆留取某,某长大必能葬翁婆,景芬大骇,始改葬其父母。邵不疑云。

  沈文通说:故三司副使陈洎卒后,婢子附语,亦云“坐不葬父母,当得为贵神,今谪作贱鬼,足胫皆生长毛”云。

  一道人败后,作诗云:“瑶峰一别杳难期,消渴从教醉枕欹。不信丹青能画得,五更灯暗月来时。”

  司马君实充史讨,白执政:《时政记》,起居注皆并不载元昊叛命北戎请地事,欲就枢密府检寻事迹以备载录。庞相自至史院商量,孙朴兼修国史之任,云:“国恶不可书。”会庞去相,遂寝。

  吴充卿说:其先君为江州瑞昌令,一卒力z巴豆如松子,问其由,始用饭一碗、巴豆两粒,研,和食,稍加,如药丸,后渐加巴豆减饭,积以岁月,至於纯食巴豆,此习n葛之类。

  掌老大卿判太仆,供享太牢,只供特牛,无羊、豕,公问直礼官如此,不知羊、豕、牛,俱为太牢。

  太学生郑叔雄用善医,王尚书举正杂,吴(I名)荐为秘书省校书郎,起居舍人范师道论列云:“山林有道之士,大臣荐之不报,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