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也。”“未必”本作“必未”,据齐本改。《太平广记》三百七十四至“殆今不动。”《唐语林》二。
  
    按《唐语林》此下为“诸葛亮令兵士独种蔓青”条。
  
    禹锡曰:“『芍药』和物之名也,此药之性能调和物,或音『着略』,语讹也。”绚时献赋,用此“芍药”字,以“烟兮雾兮,气兮霭兮”,言四时调和为云也。公曰:“甚善”。因以解之。《唐语林》二。
  
    按《唐语林》所引,以上各条,似有次序,故首出焉。
  
    刘□□云:“刘”作“郑”,今以意改。“张燕公文逸而学奥,苏许公文似古,学少简而密。张有河朔刺史冉府君碑,序金城郡君云:『华前落,藁瘗城隅,天使马悲,启滕公之室;人看鹤舞,闭王母之坟。』亦其比也。”公又云:“张巧于才,近世罕比。端午三殿侍宴诗云:『甘露垂天酒,芝盘捧御书。含丹同i蜒,灰骨慕蟾蜍。』上亲解紫拂H带以赐焉。苏尝梦书壁云:『元老见逐,谗人孔多。既诛群凶,方宣大化。』后十三年视草禁中,拜刘幽求左仆射制,上亲授其意,及进本,上自益前四句,乃梦中之词也。”《唐语林》二。
  
    又曰:杜工部诗如爽鹘摩霄,骏马绝地,其《八哀诗》,诗人比之大谢《拟魏太子邺中八篇》。杜曰:“公知其一,不知其二。吾诗曰:『汝阳让帝子,眉宇真天人。虬髯似太宗,色映塞外春。』八篇中有此句不?”或曰:“『百川赴巨海,众星拱北辰。』所谓世有其人。”杜曰:“使昭明复生,吾当出刘曹二谢上。”杜善郑广文,尝以花卿及姜楚公画鹰示郑,郑曰:“足下此诗可以疗疫。”他日郑妻病,杜曰:“尔但言:『子章髑髅血模糊,手提掷还崔大夫。』如不瘥,即云:『观者徒惊帖壁飞,画师不是无心学。』未间,更有:『太宗拳毛m,郭家师子花。』如又不瘥,虽和、扁不能为也。”其自得如此。《唐语林》二。
  
    宣平郑相之铨衡也,选人相贺得入其铨。刘禹锡曰:“予从弟某在郑铨,注潮州尉,一唱唯唯而出。郑呼之却回,曰:『如公所试,场中无五六人,一唱便受之,亦无五六人.此而不奖,何以铨衡。公要何官,去家稳便?』曰:『家住常州。』乃注武进县尉。人翕然畏而爱之。及后作相,选官又称第一,宜其有后于鲁也。”又云:“陈讽、张复元各注畿县尉,请换县,允之。既而张却请不换,郑プ右张,才入门,报已定,不可改。时人服之。”《唐语林》一。《太平广记》一百八十六。
  
    裴藻者延龄之子,应鸿辞举。延龄于吏部候消息。时苗给事及杜黄门同时为吏部知铨,将出门,延龄接见;采侦二侍郎口气。延龄乃念藻赋头曰:“是冲仙人。”黄门顾苗给事曰:“记有此否?”苗曰:“恰似无。”延龄仰头大呼曰“不得,不得。”敕下,果无名藻者。刘禹锡曰:“当延龄用事之时,不预实难也。非杜黄门谁能拒之。”《唐语林》三。
  
    苗给事子缵应举次,而给事以中风语涩,而心中至切。临试,又疾亟。缵乃为状,请许入试否。粲犹能把笔,淡墨为书,曰“入!入!”其父子之情切如此。其年缵及第。《唐语林》四。《太平广记》一百八十。
  
    元相载用李纾侍郎知制诰,元败,欲出官。王相缙曰:“且留作诰。”待发遣诸人尽,始出为婺州刺史。又曰:独孤侍郎求知制诰,试见元相,元相知其所欲,迎谓常州曰:“知制诰阿谁堪?”心知不我与也,乃荐李侍郎纾。时杨炎在阁下,忌常州之来,故元阻之。乃二人之力也。《唐语林》五。《太平广记》一百八十七无“之”字。
  
    赵Z卢迈二相皆吉州旅客,人人呼为赵七卢三。赵相自微而箸,盖为是姚广女婿,姚与独孤问俗善,因托之,得作湖南判官,累奏官至监察。萧相复代问俗为潭州,有人又荐于萧,萧留为判官,至侍御史。萧入,主留务,有美声,闻于德宗,遂兼中丞,为湖南廉使。及李泌入相,不知之,俄而除替。Z既罢任,遂入京。李元素知Z湖南政事多善,意甚慕之。Z闲居慕静,深巷杜门不出,元素访之甚频。元素乃是泌相之从弟。Z因其相访,引元素于青龙寺,谓之曰:“赵Z亦自合有官职,誓不敢怨他人也。诚非偶然耳,盖得于日者焉。”遂同访之。仍密问元素年命,谓之曰:“据此年命,亦合富贵人也。”元素因自负,亦不言于泌相兄也。顷之,德宗忽记得Z,赐对,拜给事中,泌相不测其由。会有和戎使事,出新相关播为大使,张荐张式为判官,泌因乃奏Z为副使,未至西蕃,右丞有阙,宰相上名,德宗曰:“赵Z堪为此官”,追赴拜右丞。不数月,迁尚书左丞平章事。五年,甍于位。此乃吉州旅人赵七郎之变化也。《唐语林》六、《太平广记》一百五十二。
  
    按以下条似当接今本“赵相Z之为入蕃副使”一条。 
  
    司空曾为杨丞相炎判官,故卢新州见忌,欲出之。公见桑道茂,道茂曰:“年内出官,官名遗忘,福寿。”果然。按《唐语林》本不记出处,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