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默盎等,皆认为《古经》所许降生之真主,无疑也。
三、释迦绝非真主
若释氏,则前无所征,后无所据,可与天地之真主并哉?矧释氏虽僭逆,亦只自尊为师。何敢驾至尊之上,而自认为天地之主乎?敝邦称呼甚严,加以圣人之称,已自不易。况天地之真主,可妄许耶?”
答辟佛之力总为世道人心,
廿六日,士章复问曰:“释氏虽不敢与天主并,然其教入中土旧矣。司铎始至敝邦,即昌言辟之。窃思燎原方盛,扑灭綦难。乃竟诋毁之不遗余力,何也?”
司铎曰:“此情理不容、不然也。释氏之教,来自身毒。究其原,乃窃吾圣教之似,而讹出之者。使理之所是而辄非之,是诽谤也;理之所非而反是之,是面谀也。谤与谀岂余所敢出哉?释氏位抗至尊,妄捏轮回,狂傲悖道,莫此为甚。吾秉一大中至正之理辟之,虽唇焦舌敝,亦无非图报真主为世道人心计耳。乌可以燎原之势,难于扑灭,遂任其薰灼人心,而莫之恤哉?”
答造物主生物养人而释氏戒杀之谬,
一、释氏戒杀凭轮回谬说
士章曰:“天道好生恶杀,凡一喙一木,必曲为长育。故释氏本其意,而有杀生之戒。今圣教只诫杀人,不愈开覆巢刳胎之习耶?”
司铎曰:“释氏之戒杀,不过凭轮回谬说,以行姑息之仁耳,其于大道奚当哉?
二、天教不禁杀生以保人类
天主化生万物,原以养人。故教诫不禁杀生,以保人类,斯正好生之大德也。
三、天教不禁杀亦不导杀
虽然,不禁杀也,非导杀也。且亦节物也,未尝残物也。
四、开覆巢刳胎罪在庖牺氏
如谓杀生即开覆巢刳胎之习,则罪在庖牺氏,亦已久矣。况五鸡二彘,世称西伯之仁,何独至吾圣教而疑之?
五、从古未有释氏之戒
且释氏之戒,至谓杀物与杀人同科,乃有我杀还他杀之谬说。此在国法持平,亦从古未有,而况其上者乎?”
答毋杀人一诫在国法之前而比之加详,
士章曰:“杀物之科,诚不列国宪。若夫杀人一诫,律有明禁,国有常刑,亦何烦教诫为哉?”
司铎曰:“无故杀人,国法所禁,斯正体造物主慈心,而创立于十诫垂训之后者也。第诫毋杀人者,岂但手刃而割之谓哉?一事足以杀人,一物足以杀人,即一言、一念亦足以杀人,杀之条如此其繁也。且子亦知杀人灵魂,比杀人之肉躯,为尤惨者乎?中邦有曰:‘毋以不善杀子孙,毋攻邪学以杀天下万世。以此论杀,则有非明刑之所能及者矣,而谓毋烦教诫哉?”
答圣水涤罪惟主可赦,
廿八日,士章复问曰:“人惟无陷于过则已,一有所陷,虽决东海之波,亦难洗涤。今云领圣水以洗宿愆,夫一滴之水,何能遍洗?得无与释氏杨枝洒水,同一作用耶?”
一、天主有赦罪之权
司铎曰:“人得罪于国主者,惟国主足以赦之;得罪于天主者,亦惟天主足以赦之。今人皆获罪于天主者也,夫有罪不罚,固非天主至公之道。然使误犯于前,而能痛悔于后,则天主亦必昭鉴其真切,而原宥之,使得自新。斯正征其至慈、至爱之心也。
二、圣水涤罪是主亲定
“况圣水涤罪之规,乃天主降世,亲所谕定。故铎德所授者,外虽形水,而其内实具有赦罪之神能。
三、佛氏无赦罪之权
“若彼佛氏,既自不离人类,且又自负抗主虚诳之罪。是犹己罹大辟,而欲宽他人之大辟也。而可乎?以是为比,亦甚非其伦矣。”
答灵魂之永苦惨于形受,
有顷,士章复请曰:“人之灵魂,既为神体。则为恶而降地狱者,无形之神耳。纵有万苦,何从受之?”
一、地狱之火能灼神
司铎曰:“《圣经》所载地狱之苦,灵魂实受。其说有二:一、谓地狱之火虽亦有形,然与世火大不侔,犹如真火与画火大不侔也。盖天主以全能加其烈焰,不惟能焦灼有形之物,且能焦灼无形之物。故邪魔及人之灵魂,虽为神体,悉能备受其罚;
二、灵魂之苦属神苦
其二、谓灵魂之苦皆属神苦,故其痛楚惨于形受。如人肉身,纵晏然无恙,心忽转思拂意之事,焦忿痛恨,几若忘生。又如幽居暗室,疑有毒蛇恶鬼恐吓之状,种种恶相,无不见前,虽实无之,而人冒其苦,无异诚受。地狱之人,其受苦亦复如是。况魔鬼变幻其中,自能张设万态,以虐其魂,非如人世刑罚之苦,笔舌所可罄也。”
喻人不知险,
越七年甲戍,春三月八日,艾司铎复入桃源,诸友毕会。
一、牛知险途之喻
司铎曰:“适来途中,有推牛行桥者,屡推弗前。予见之而怖云:‘牛亦知险乎?人行于世,不牛若哉?今者永苦之阱,其溪矣;犯命之端,其桥哉;而世俗肉身邪魔,则推牛者乎。’
二、世人涉险不如牛
“人皆曰予智,大道不行而好径。由是世俗推之于利欲之桥矣,肉身推之于佚乐之桥矣,邪魔推之于惑溺之桥矣。具曰予智,胥沦于渊,何愦愦焉其不牛若也。”
论人须向上慕主,
十有九日,为耶稣复生之辰。
一、向日而视者是真凤凰
司铎曰:“耶稣复生矣,子等亦有复生之望乎。太西有鸟,名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