稣曰:‘来。’伯铎禄遂跃入水中,其足不沉。徐见波涛喷涌,心忽生疑,遂溺。耶稣e其手拯之。曰:‘子何信之浅哉?’是之谓‘大信不沉,少疑即溺。’吾子得无类是乎?”
论子之予夺恭听主命,
一、用吁因丧子而忧郁
司铎问曰:“子见林用吁乎?”
对曰:“用吁近有子丧,忧郁殊甚。”
二、若白顺服主的故事
若白一下死了几个儿子
司铎曰:“昔圣若白有数子,不逾时俱丧。
不信的人以此指责圣教
“诸不闻道之人,遂有以此而訾圣教者。
若白顺服主的予夺
“若白不为动。曰:‘子原大主所赐,一凭大主所收,吾惟恭听主命而已。’
若白又得了七个儿子
“后若白连举七子,富贵倍于前。”
三、用吁以若白自慰
近阅用吁解惑一书,具见识力。用吁既著书以解人之惑,尚其以若白之言自慰乎?
论圣本笃克欲之功,
一、本笃克欲故事
二月六日,瞻礼甫毕。
艾司铎谓众曰:“今日圣本笃升天日也。本笃年方壮时,潜修山中。一日欲念忽炽,苦不能禁,遂赤身入丛棘中,展转受刺,至遍体流血,欲念乃止。”
二、身体与灵魂之喻
身体如驴马,灵魂如主人
“夫身犹驴马也,灵魂其主人也。
任驴马所为则危
“主人之御驴马,委其辔焉。一任其所之,势必有颠踬之患矣。
鞭策控扼则安
“惟控扼之、鞭策之,而驴马始骋乎康庄之途。曾何颠踬之与有?”
喻从教毋待,
一、某人慕教而未决
十有二日,文学薛某者,久慕圣教,特因循而未勇决也。日正中入谒,艾司铎谆谆诱劝者不一而足。
二、饥而待哺之喻
文学遽问曰:“某某亦已从教否?”
司铎曰:“有人于此,饥而待J。必俟众来始食,斯亦一道也。然俟久不至,则必先食。如必强待不至者而后食,恐终有不得食者矣。其饥宁有已时乎?”
答晷刻随方不同而星家无据,
一、各地的时间不同
十八日将午,二司铎步于庭,视壁间所画罗玛地图。
艾司铎谓余曰:“罗玛斯时尚未行弥撒。”(祭名详见本论)
余愕然曰:“时有不同乎?”
司铎曰:“有。”
二、时差的原因
余问故。
司铎曰:“日轮所照各有先后,故耳。盖地如圆球,四面皆人所居。日轮照之,每东西三十度,而隔一时。今四方之人,各以所居之子午线为午时。则离此东三十度者,已为未。离此而西三十度者,尚为巳也。罗玛去中邦百余度而遥,算此时尚为寅。故知其弥撒未行耳。”
三、缅甸与闽也有时差
余曰:“信如师言,推之敝邦诸省,即缅甸之去吾闽,已二十度,今此方午初,而缅甸不尚为巳乎?”
司铎曰:“然。”
四、星家之言不足信
余曰:“夫星家之择日、推命也,以为普天之下,同此时耳。今即王会之内,便已不同若此,彼星家安所凭以定吉凶乎?”
司铎曰:“吾固谓其不足信也,而世顾惑之何哉?”
论述张子异迹,

三月十一日,余复至堂,得一帙。
一、张识其人
曰:“弥克儿遗斑。”读之,知为温陵张见伯作也。见伯名识,圣名弥克尔,乃张令公赓之子。
二、张子异迹
自述其在杭时病困,吁祈大主。忽于床帷有光一道,递现二十一字:“曰愤勘、曰解虐、曰德邻、曰白乡、曰听简、曰健盟、曰百系亦脱、曰三年当受予。”且自释其义,具载篇中。
三、张子异迹根由
余读而异之,因请其详。
艾司铎曰:“是张子十七岁时事也。张子虽妙龄乎,而修道之心忻勤真挚,皆高人一等。故其收功倍速,而灵迹倍奇。”
四、张子去世升天
异迹预示其去世之日
余曰:“张子在乎?”
司铎曰:“去世矣,庶乎升天矣。”
曰:“升天何期乎?”
司铎曰:“即现字之后三年也。昔张子现字时,吾方在杭。张子至堂,备述前事。其所云‘三年将受予’者,意大主将增其慧力。吾已默定为去世升天之期矣。果于三年后是月是日是时,亲见天主耶稣。
临终所见之异象
觉初尚呵责,有圣玛窦及利玛窦者旁为转祈,方许登化光天焉。斯盖绝而暂苏时,备告其父若舅者。
临终作书遗言
且临终作书,别教会诸友。道此行望得安息之所,不必以去人世为忧戚云。”
余闻而悚然者久之。夫张子以如许功行,尚微干主怒,获祈乃免,而况其下者乎?日监在兹,可畏哉?”
论昼夜长短随地不同,
一、昼夜长短因地而异
十有三日将夕,余偕王子荐侍先生。偶谈勤学惜时,与昼夜长短之说。
艾司铎曰:“卢司铎在欧逻巴之北,有时昼极短,而夜极长。”
余讶而未得其解。
司铎曰:“子毋异也,尚有极北之地,以半年为昼,半年为夜者。”
余益讶之。
司铎笑曰:“昔者徐子尝闻斯说,深求而不得。吾取简平仪示之,始了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