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体。以性为体。性无用。以觉为用。觉也者。性之发也。孟子曰人之所不虑而知者、良知也、孩提知爱、仁也、稍长知敬、义也、仁义、性之德也。仁义而非性则可。仁义而性也。谓知爱知敬非性。可乎。曰若是则告子以人生知觉运动为性亦不甚戾、而何孟子辩之严也、曰告子之觉、知食知色之谓也。其觉也浅。其论性也粗。孟子之觉、知敬知爱之谓也。其觉也深。其论性也精。释氏之觉、常觉不住之谓也。其觉也圆。其论性也微。合三者言之。其论性也始备。
  李道生曰知浅觉深名理自晰

  ○师论 【本集说也从论脍反附存于此】

  夫学必合巳人而后其成大也、学者所以学道也、而道大物也、少于巳。未必不足于人。恃于人。未必不丧于巳。人者吾博取之。而无少于巳人吾师也。巳者吾自取之。而无恃于人吾吾师也。尝s夫世之说师者狭也。贾子曰、知足为源泉、行足为表仪、问则应、求则入、入人之家重人家、入人之国重人国者、谓之师。韩子曰、闻道先吾、吾师之、闻道后吾、吾师之、世之闻道重人、几乎。而必师闻道重人、吾师几乎。师人者、如温故知新、可以为师之类是也。师巳者、如三人行必有我师之类是也。不善者改不贤者省识其小者学。此孔子所以无常师也。不必师闻道重人也。虽然此犹人也管仲隰朋从、于桓公而伐孤竹、春往冬反、迷惑失道、管仲曰、老马之智可用也、乃放老马而随之、遂得道、行山中无水、隰朋曰、蚁冬居山之阳、夏居山之阴、蚁壤一寸而∮兴、乃掘地、遂得水以管仲之才而隰朋之智至其所不知不难师于老马与蚁不必人也。虽然此物也而有知也见T木而师为舟。见飞蓬转而师为车。见曲木而师为弓。见鸟迹而师为字。不必有知者而后师也。语师而求之巳、则俯仰尧舜。屈伸曾史。百代朝夕。千里几席。故曰、子归而求之有余师归犹反也言反而求诸巳也。古之善师者、莫如舜、如居深山与木石居、与鹿豕游、与野人几希木石鹿豕深山野人师也。好察迩言、用其中于民民师也。迩言师也。自耕稼陶渔、以至为帝、无非取诸人者耕稼陶渔师也。牧岳亦师也。而谓舜之师。独务成昭一人也。犹贾韩之说也。故曰大舜有大焉、智曰大智、孝曰大孝、而不局局于小者合巳与人而共成之也。
  李大生曰人吾师吾吾师有知无知之物吾师微哉乎其言师也莫非师也唯能自得之耳

  ○律吕论 【一以下见传草补入】

  予生平稽览典籍、涉之猎之、亡不悉其指归、独律吕一书太玄一经反复推测、末解所谓、朱文公谓蔡季通新书、读之者未及终篇辄巳欠伸思睡、宁独新书即司马迁律书、京房六十律、钱复之三百六十律、愈读愈繁、愈思愈睡、扬子太玄经即不敢雷同诸儒覆瓿之见、每读后世有子云必知子云一语、愧予今日不能当后世一子云、则甚有其葸、今七十老矣始得读即墨王子鱼律吕正声然后知律吕者太玄之根也。太玄者律吕之枝也。律吕犹河图洛书犹羲画、太玄犹连山归藏周易洪范、相为表里、不可离之书也。子鱼之言曰律吕之数其端见于周礼、其详着于太玄、其用见于唐史、太玄曰子午之数九、丑未八寅申七卯酉六展戌五巳亥四、故律四十二、吕三十六、并律吕之数、或还或否、凡七十有八、黄钟之数立焉、其以为度也、皆生黄钟、按此即律吕之真数、子云必有所见、扬子太玄蔡氏洪范皇极皆本于律吕、太玄之数、全是律吕。洪范皇极之数、全是太玄。是故律吕以九分为生数。太玄洪范亦以九分为生数。九其九。为八十一。黄钟生数、积八十一分。故太玄有八十一家。洪范有八十一图。九其八十一。为七百二十九。律吕纵数。有七百二十九分。故太玄有七百二十九赞。洪范每九图为一九、一九有七百二十九分。九其七百二十九。为六千五百六十一。律吕积数。有六千五百六十一分。故太玄一日有十八策。一岁亦六千五百六十一策。洪范八十一图。一岁亦六千五百六十一卦。夫数始于一。而终于六千五百六十一。故曰一实万分。万复一、一矣、数终而复于一。其生生而不穷者乎。由是言之、黄帝制律吕时、未有太玄、而巳肇太玄之根柢、子云草太玄时非出创见、不过阐律吕之妙理。不谙律吕。何以解太玄。不读太玄。何以明律吕。不读子鱼律吕新声。何以知律吕太玄之互为体用。予平生未解二书、一旦解之涣然晔外然理顺、公明仪曰、文王我师、予亦曰、子鱼我师、

  ○律吕论二

  古今评文必曰先秦西汉先秦推高吕览、西汉推高史记太玄、弥纶t言。研精一理。莫可得轩轾也。然不韦悬书市门、莫易一字、犹曰暴秦威笼势厌。非心服也。太玄在刘歆有覆瓿之讥。在严尤有传后之疑。宗之者、独侯芭桓谭耳、至如马迁史记、徐裴为集解、马贞为索隐、张守节为正义、自汉至 明尊如圣经、称为良史、谁敢另置一啄、然予读史记律书律数、始曰九九八十一以为宫、又曰黄钟长八寸十分一宫、索隐曰按上文之律九九八十一、故云长八寸十分一、而汉书云黄钟九寸者、九分之寸也、则不能无疑焉、而无从质正、及读吕览古乐篇黄帝令伶伦作为律、伶伦自大夏之西、乃之阮之阴、取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