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故率以富寿怡乐终。而不为食其之烹。彻之巫也。说固有道矣。
  李公玄白曰新语非伪书谓中大夫纵横者流亦新语

  ○读贾子

  贾子上下二篇、其上篇皆论说时务、其事与辞之籍者、皆载治安策中不知其书成自择而上之耶。抑以其书上之而为班固之所财节耶。下篇、则兼论德政、援据古昔然论政则有余。论德则弗足矣。人言文帝不能用贾生者妄。言贾生不能用文帝者亦妄。梁大国也。怀王、上爱弟也。以贾生居之。非久而入为公卿矣。生死而文帝次第行其言孰谓贾生不用哉。夫贾生用而不相陆贽相而不用则其君有昏匆
  张成倩曰永ㄐ率榫呒大指而论贾生君臣之际尤畅

  ○读淮南子

  史称淮南子撰内书二十一篇、外书甚众、又有中篇八卷、言神M黄白之术、亦二十余万言今其存者、内篇而巳、而又亡其三篇读之知其非一手一事也其理出于文子庄子列子、其辞出于吕氏春秋、玉杯繁露、慎子邓析山海图经尔雅、其人则左吴苏飞李尚田雷被伍被之徒、各取其长、而未及衷。以故多错综重复、不受整束。而淮南王之材甚高。其笔甚劲。是以能成一家言。自先秦以后之文未有过淮南子者也。其书为刘向所纂集中篇之亡、当亦自刘向为更生时、故当得其枕中之鸿宝。而作黄金不成。几陷大辟。父得恶谥、是以讳而去之。夫淮南王、好神M、身坐死、而遗祸及更生。亦幸而存哉。或曰淮南王、真M去不死者也。汉以法诛王。求王不得而讳之。

  ○读韩诗外传

  韩诗外传凡十篇汉人燕韩婴所著、其注诗三十二卷、而此则杂记夫子之绪言与诸春秋战国之说家、稍近于理者也。大抵引诗以证事。而非引事以明诗故多浮泛不切、牵合可D之语驰骋胜而说诗之旨微矣。独其辞稍明煽伤小⒍所记亦不甚诡于伦物、唯谓孔子南游阿谷之隧则类于怀春之吉士、而周公之讨管蔡、激于隐客之一言、为大谬耳、夫子见狸迹鼠而鼓瑟、曾子闻而识其有贪狼之心、其然乎、岂螳捕蝉之说、所由P乎。然以美曾子之察音则可。以见夫子之移志则不可。甚哉好奇者之易R也。

  ○读扬子

  余读扬子法言、其称则先哲、畔道者寡矣、顾其文割裂聱曲、L荨⒇庀之迹纷如也。甚哉其有意乎言之也、圣人之于文也无意焉以达其所本有。而不容秘耳。故其辞浅言之而愈深也。深言之而不秘也。骤之而日星乎。徐之而大}玄酒哉。乃其矩E天就矣。世之病扬子以道也。余之病扬氏以文也。虽然文则又奚病焉。
  张成倩曰论圣人之于文言简而隽岂惟杨子针砭

  ○读白虎通

  白虎通者、汉章帝建初四年、诏诸儒会白虎观、讲议五经同异、使五官中郎将魏应、承制问侍中淳于恭、奏帝亲称制临决、如孝宣甘露石渠故事、曰白虎通又按班固传、天子会诸儒讲论五经、作白虎通德论、令固撰集其事、然则此书为班固笔也、其言礼乐名物制度甚详、往往杂取经传、不为背理道、而独于五行之生克次第、悉取人事以配之大抵出于不韦仲舒之绪纶。而其它立赏罚议褒贬则公谷之义居多。至纪封禅而谀心尽露矣吾尝谓汉之儒多援经以饰事而宋之儒必推事以就经援经以饰事有远而诬者然而于事济也推事以就经有迩而当者然而于事不必济也其济为隽不疑而其诬至于刘歆之佐王噫亦可鉴也
  张成倩曰白虎通之评允汉宋儒之辩切

  ○读徐干中论

  徐伟长于七子中、不甚铮铮、其所著玄猿漏卮扇橘诸赋见推于曹子桓者今多不之见、而独中论十一篇、即子桓所称成一家言者、东汉之季、其文气最为缓弱不流畅。然颇朴而近于理事。如干中论是也。视学巳自近里。法象尤足|身。然此二者、非孟德之所急。考伪一章、所条为名之弊凡数、总而斥之曰盗、夫斥之曰盗、诚恶之也。然而孟德倡之也。孟德倡之而伟长斥之。子桓以为称而不之觉、呜呼其真不之觉耶。将不满于孟德耶。
  李克生曰叙中论之旨约而该

  ○读刘子

  刘昼孔昭所作五十五篇、其辞虽]c非健、而不悖理道、识是非有布帛菽粟之致清神防欲知情光诸篇苦李蒙庄之藩。隐然若窥见者。当六季之末。而不堕月露烟华。亦足贵矣。鄙名以后、小露问学。无关本真。兹则多生之余习矣。
  李克生曰评孔昭之文简而则

  ○读文中子

  立言之士、自吾夫子诸高弟、颜闵参赐外、要无若孟子。自孟子而后、则无若文中子。夫其析理性。辨邪讹。精微入玄。沈快破的。故瞠乎不敢望邹人之藩。若衡事骘古。简要精当。河汾之间裕如也。柰何以摸拟少之。l昔人谓文中子之高弟子、房杜李魏诸贤、皆显贵、为贞观将相、而未有一言及其师以为疑、若余不佞之所疑、固不止是、夫子大圣人、七十子之徒、其齿莫重于颜季二路、然未有长于夫子者、至考房杜李魏诸贤、皆北面而事文中子、而皆长于文中子、文中以开皇四年生、以大业十二年卒、寿仅二十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