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雄
  邓禹
  凉州三明
  汉党锢论
  关壮缪
  昭烈
  诸葛亮上
  诸葛亮下
  马谡
  魏论
  陈思王
  陆逊父子机云论

  ○齐悼惠王肥论 【上○集作书悼惠王世家后下同】

  齐悼惠王肥者、高祖之庶长子也、哀王襄者、悼惠王之元嫡也、文帝者、高祖之第四庶子也、惠帝崩、有二子皆疑、当废、哀王立而考惠帝、于事正、于序宜、吕氏没、诸吕谋危汉、哀王发兵入讨之、为外主。而诸弟朱虚侯章、为内主夺产禄之魄而诛之功最大兵发而J召平诈取琅琊下济南材至高诸大臣灌曲逆畏哀王之武而贪文帝之仁弱舍此而立彼仅还所夺之郡一侯其舅驷钧以小慰觖望而巳哀王以是岁薨而文帝至为令主。比德三代。传世二十。宁非天哉。二年王章、王兴居、然皆背割梁赵盟。皆析齐之壤而封之。以失职怏怏、章死而兴居叛诛。十二年志王济北、十六年辟光王济南、贤王川、o王胶西、雄渠王胶东皆悼惠子也吴楚反其不从反者。仅一济北而巳。虽王之。尚未惬于志也侯下狱驷钧享国薄昭诛死外家之说胡据哉
  李公玄白曰齐哀王之不获立虽灌辈之忮心而借口舅氏乎炎精方炽文帝守文自有莫之为而为者王先生殊发太史公所未发

  ○齐悼惠王肥 【下】

  吾尝谓高帝有材子孙四人文帝亡论巳、如意少而当帝心、以为类我。不幸夭耳、必有以类高帝者。哀王襄、景王章皆椒宫少年子也。不畏高后之余威。不虞诸吕之强力。哀王鸠东海之乌合。突起而西向。章以北军千余之卒。逐吕产而杀之。悉歼其族党。非有胆勇谋断。谁能胜焉。侯之与诸大臣共议、谓驷钧虎而冠、恐以外家握权、而乱天下、而置之、非本心也其意实患哀王之果锐目其举兵时名以诛诸吕则必以薄诸吕之共事者虑他日之见诛而贪代王之仁弱建策立之夫舍有功之齐而推不意之代王王必德我嗟乎庸讵知侯廷尉之狱不在哀王而在文帝驷钧老于彻侯而薄昭以暴横J也抑不特此、博陆侯光之立昌邑王、有广陵在也不闻昌邑之贤于广陵光固难广陵而易昌邑也昌邑废而拔宣帝于民间。而帝之。天下之德光。孰有过于宣帝者。然而族光者宣帝也徐羡之等之废废帝也。而先以法除义真。为义真言敏锐。故预废焉。以为文帝地不知诛羡之等者又文帝也勃之辱。光之族。羡之等之诛虽未必不尽出于公然而是诸臣者所树皆得人以成一代之治所以报之者亦少恩哉
  张成倩曰是篇更推见至隐发挥无余德怨相乘祸福倚伏历代为然慎旃哉君臣之际也人臣柰何恃定策功不自戢而诒人主以少恩之名也

  ○淮南厉王论 【集作书淮南厉王传后】

  淮南厉王骄恣不奉法、其所论狱、若为黄屋、擅拜丞相、爵关内侯、收聚诸侯王人亡命、贼杀无罪人法皆可以死。而坐以谋反。则未也。以文帝时天下若全瓯而又最称理。即病狂丧心者亦何敢以蕞尔弹丸之地而与之抗且夫男子七十人。辇车四十乘反当何所为也使闽越匈奴以市明珠良马。或有之夫越数千里之外徼荒服之夷虏而为期会欲与其人相应合世固无是理也当是时天下之人知之、以故文帝之贤。厉王之暴。而尺布斗粟之谣。所由起。不然而文帝亦何至终愧悔耶。其子安之反、则有之、盖愤父之死矜已之才而窥武帝之有衅也亦可谓不智矣。虽然、王安之谋反、固也、然而未成反也学仙者流、则谓王与八公者、习不死术、而流言闻于武帝、帝使按之、即与八公俱上升、帝恐其为天下惑而别起间如后之戾太子子兴事而称其自杀以苟完狱耳以故心艳其事竭天下之财力求为神仙而不可得刘向去安时无几。得枕中之遗籍。而宝习之。此宁非明征哉。独所谓八公者、有左吴、伍被、雷被夫左吴首祸者也。伍被反者也。雷被告变者也雷被用而左吴伍被诛意八公自有人。不然吾未见三子之能仙去也。班史不当以伍被别作传。当附之安传。蒯通亦不当别传。当附之韩信传。江充当附之戾大子传。息夫躬当附之董贤传。呜呼孰谓班史有定识哉
  李公玄白曰论淮南父子之不反与不若老吏断狱自雪千古之冤而末段复正兰台之案

  ○贾谊 【集作书贾谊传及苏轼所著论后】

  余少读苏轼所为贾谊论谓非汉文不能用贾生、乃贾生之不能用汉文尔、而中有云侯新握天子玺而授之文帝、灌婴连兵数十万以决刘吕之雌雄、又皆高帝之旧、此其君臣相得之分、岂特父子骨肉手足哉、贾生洛阳之少年、欲使其一朝之间、尽弃其旧而谋其新、亦巳难矣、为贾生者、上得其君、下得其大臣、如婴之属、游优浸渍、而深交之、使天子不疑、大臣不忌、然后举天下而惟吾之所欲为、不过十年、可以得志、安有立谈之间、而遽为人痛哭哉、观其过湘为赋以吊屈原、悲蠓呙啤②然有远举之志、其后卒以自伤、哭泣至于夭绝、是亦不善处穷者、夫谋之一不见用、安知终不获用也、不如默默以待其变、而自残至此吾未尝不伏苏氏论人之当揆事之长而叹贾生之无辞以自解其后得班史之所著传而读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