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身为廉,其势不能。可以什率增天下吏奉。宣帝乃益天下吏奉什二。”与《汉纪》不同。
  
  《黄霸传》i雀,颜氏注:当为“X”。徐楚金考《说文》,当为“介鸟”。
  
  《皇极经世书》:惠帝崩,立无名子为帝。王陵争非刘氏而王,而宫中已有非刘氏而帝者矣。
  
  贾捐之上书罢朱崖。杜佑云:“捐之,谊之孙。高见,实类其祖。”
  
  汉之刘歆,魏之元韶,卖宗国以徼利,而身亦不免。小人可以戒矣!
  
  张文潜《文帝论》谓:绛侯之迹,异于韩、彭者无几,文帝所以裁之者,乃所以深报之也。其说太过。贾谊“体貌大臣而厉其节”,乃正论也。
  
  扬雄自比孟子,而《校猎赋》乃曰:“群公常伯,杨朱、墨翟之徒。”学孟子而尊杨墨,与《法言》背驰矣。
  
  楼护之执吕宽,小人之不义者也,不当传于《游侠》。《法言》独称朱家之不德,以为长者楼护,朱家之罪人也。
  
  让,美德也,然当审其是非。赵充国不归功于二将军,君子以为是;颜真卿归功于贺兰进明,君子以为非。
  
  刘道原曰:“历代国史,其流出于《春秋》。刘歆叙《七略》,王俭撰《七志》,《史记》以下,皆附《春秋》。荀苑炙牟浚史记、旧事入丙部。阮孝绪《七录》:记传录,记史传。由是经与史分。”
  
  《汉名臣奏》:丞相薛宣奏汉兴以来,深考古义,惟万变之备,于是制宫室出入之仪。故司马殿省门闼,至五六重,周卫击刁斗,近臣侍侧,尚不得著钩带入房。《太平御览》。
  
  匈奴遗汉文帝书曰:“天所立匈奴大单于。”又曰:“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突厥致书隋文帝曰:“从天生大突厥,天下贤圣天子,伊利俱卢设莫何沙钵略可汗。”
  
  西山先生称天台刘深父,每举史传数百千言,汉许后《上成帝书》,于班史为隐僻处,学者多不道,一日对客诵“奈何妾薄命,端遇竟宁前”及“设为屏风张某所”等语,无一字差。前辈读史精熟如此。
  
  李靖曰:“张良所学,《六韬》、《三略》是也。韩信所学,《穰苴》、《孙武》是也。”光武诏报,臧宫、马武引《黄石公记》。《隋志》有《三略》三卷。《馆阁书目》云:“恐后人依托为之。”近世有《素书》一卷,六章,曰原始、曰正道、曰本德宗道、曰求人之志、曰遵义、曰安乐。晁公武云:“庞乱无统,盖采诸书成之。”谓晋有盗发张良冢者,于玉枕中获此书。亦依托也。《初学记》又引《黄石公阴谋秘法》。
  
  董仲舒在建元初对策,愿兴太学,置明师,以养天下之士,数考问以尽其材。《传》谓立学校之官,自仲舒发之。考之《武帝纪》,建元五年置五经博士,此所谓学校之官也。元朔五年,始有礼官劝学之诏,于是丞相弘请为博士置弟子员。《儒林传》所载,其著功令也,详于取而略于教,不过开禄利之涂而已。明经而志青紫,教子而拟k金,孰知古者为己之学哉?傥以仲舒为相,使正谊明道之学行于时,则学者兴于礼义,庶几三代之风,岂止彬彬多文学之士乎?
  
  韩信无行,不得推择为吏;陈汤无节,不为州里所称;主父偃学从横,诸儒排傧不容;李陵降匈奴,陇西士大夫以为愧。秦汉之后,乡党清议犹严也,是以礼官劝学,则曰崇乡里之化。
  
  卷十三 考史
  
  翟公巽谓范蔚宗书,语近词冗,事多注见。其自叙云:“比方班氏,非但不愧。今丛陋乃尔,岂笔削未定,遂传之耶?乃删取精要,总合传注,作《东汉通史》五十卷。”其书未见。
  
  致堂论马援曰:“光武非简贤者,必以其女为太子妃,逆防未然,故不授以重任。”按《马后纪》,入太子宫在援卒之后,防未然之说,非也。
  
  吕成公谓:马援还书,王昶戒子,举可法可戒者以教之,其心固善。不知所教者,本不欲其言人之过,言未脱口而己自言人之过,何其反也?
  
  《东观汉记》光武诏曰:“明设丹青之信,广开束手之路。”《公孙述传》:帝与述书:陈言祸福,以明丹青之信。二句见《文选注》。
  
  明帝为太子,谏光武曰:“有禹、汤之明,而失黄、老养性之福。”夫禹、汤之道,尧、舜之道也。不以圣人之道养性而取诸黄、老,谓之学通《尚书》可乎?以无逸之心,明立政之体,君道尽矣!何羡乎黄、老?
  
  谢承父婴为尚书侍郎,每读高祖及光武之后将相名臣策文通训,条在南宫,秘于省阁,唯台郎升复道取急,因得开览。谢承《后汉书》,见《文选注》。汉尚书作诏文。见《周礼注》。尚书郎,乃今中书舍人。见《通典》。
  
  钟离意谓:成汤遭旱,以六事自责,本于《荀子》。黄琼谓:鲁僖遇旱,以六事自让,本于《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