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也無他故。
師云。還且作麼生。
云。是桑梓。無他故。
師云。我與你且如何。
真云。也定和尚。
師云。我知不是你底。
云。正是不是某底。
師云。若實即得。
真云。作麼生。作麼生。
師云。是。是。
云。不敢。不敢。
問弇長老云。你在者裏得幾夏。
弇云。也不是別故。
師云。即今作麼生。
弇云。也自知得。
師云。還向人也無。
云。未是分外。
師云。好。好。
弇云。喏。喏。
問麟上座。什麼生一院有幾寮舍。
麟云。前六後六。
師云。不是者箇道理。
師代云。也只是尋常屋。
問匡上座云。者裏即日有幾人。
匡云。據現定。
師云。不應機。
師代云。是桑梓。
師與招慶語話次。以手打法堂柱云。也是什麼好法堂。什麼好柱。
慶云。只是些子破屋舍。
師云。你得與麼不知足。什麼生好屋舍。
慶云。也是人人桑梓。
師云。我知得。
慶云。不敢。不敢。
一日。王太尉差人送書請師與招慶茶筵。師向送狀人說。傳語太尉云。便是喫茶了也。
太尉却差人傳語。謝大師到來。
師云。吽。吽。不是者道理。
代云。比來辨茶。如今却不辨。
師向招慶道。屈來日喫茶。招慶你可去否。
慶云。和尚適來不是喫茶了也。
師云。你還喫茶了也未。
慶却喚侍者取一椀熟水來與和尚。師云。也須與麼始得。
慶云。了底是了底。
師云。得與麼靈利招慶。
慶云。無別故。
來日。與招慶去到府內。師云。太尉昨日謝茶。
尉云。昨日無可得喫。
師云。山僧昨日何曾喫太尉茶。
尉云。也因大師所致。
師云。佛法不如此。
代云。把湯水與大師漱口。
師問太尉。當郡有多少戶口。
尉云。請大師鑒。
師云。不是者箇道理。
師代云。也是小小州郡。
太尉問。如何是宗門中不見底道。
師云。見底宗門不是道。
尉云。宗門又作麼生。
師云。得與麼顛倒。
尉云。因何如此。
師云。只為顛倒。
師與招慶遊南宅。師云。招慶也什麼一所宅。
慶云。也是太尉宅。
師云。你與太尉分析作什麼。
慶云。比來向道只是桑梓。
師云。是。是。
慶云。知。知。
太尉請師於南宅上堂。云。諸上座。看者一片田地。得與麼把定三千大千世界.色欲諸天。乃至非想非非想天。皆得自由自在。更無一物與你作眼見耳聞。如今且作麼生體解。諸人若體得。便請出來對眾理論看。若體不得。便有一分是一分非。若與麼。還曾夢見自家日用三昧也未。更有一般人不識好惡。不辨綱宗。便說道。我能我會。只是箇事。與麼說話。未夢見。何以故。只為如今現定應用底。並不知當向。有什麼救處。
仁者。如今欲得易會麼。山僧為你說破。法法恒然。法法如是。無有生滅去來。亘古亘今。且喚作什麼即得。如今現成地會麼。諸仁者。莫只者箇便是你諸人去處也無。莫是心外無法。心心自在也無。莫不都來只是一箇去處也無。諸上座。今日太尉與麼敬重佛法。盡是受佛付囑去來。方始如此樹立精舍供養師僧。蓋是來生因果也。諸上座。若有事。便請出來為眾決疑。
明真大師問。作麼生是不落三鋒底事。
師云。得與麼瞌睡。
云。作何即得。
師云。作何不得。
保福問。去却目前。如何舉揚。
師云。目前也不識。
太尉問。諸聖不出世。請師不談。
師云。得與麼顛倒。
尉云。正是某顛倒。
師云。佛法不如此。
代云。正是和尚不顛倒。
師云。太尉從今至古。只與麼。還會麼。還省麼。還知麼。還覺麼。太尉知覺省現成。因什麼便得不會。會與不會。也只如然。久立。珍重。
師問招慶。前日去到何處。
慶云。只在。
師云。知得。
慶云。不敢。
師云。且作麼生。
慶云。恒然。和尚。
師云。帝公作麼生。
慶云。如然。如然。
師云。如何即是。
慶云。有不是者。
師云。是。是。
慶云。知得。知得。
太尉差客司送疏請大師於招慶上堂。師向客司云。傳語太尉。未甞不說法。
太尉却差客司傳語大師。合郡有望。
師云。道也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