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師云。今日忙無暇。與汝說宗門下事。胡擬議。師遂喝出。
一日。師見一僧庭中行過。遂厲聲云。屋簷坍下來也。僧遂仰望驚懼。師云。鷂子過新羅。
師纔見僧入門。便云。你這踏州縣漢。脚跟下好與三十棒。僧云。某甲話也未問。便蒙賜棒。師云。待你開口。堪作甚麼。僧擬議。師便喝出 僧參。擬展坐具。師云。我這裏無殘羹餿飯。不用使破炊巾。僧云。和尚慈悲受禮。師云。笑倒門前青石幢 僧請問。昔有僧問巴陵和尚。祖意教意。是同是別。巴陵云。雞寒上樹。鴨寒下水。此意如何。師云。你問我。僧云。祖意教意。是同是別。師云。齾瓦鉢破蒲扇。僧云。某甲不會。望和尚慈悲指示。師云。鉢好盛餅。扇好取風。僧擬議。師厲聲云。思而知。慮而解。鬼家活計。出去。
師問侍者云。南陽忠國師。一日三度喚侍者。侍者三度應諾。你還會麼。者云。也只為老婆心切。師云。你恁麼會。國師汗臭氣。也未夢見在。者云。望和尚點破。師云。待鉢盂峰點頭。向汝道。
題跋
北澗和尚墨跡為漸藏主題
吾宗先德。善於詩文者。非以此自多。欲敷暢佛理。曉人心地耳。明教曰。禪伯脩文豈徒爾。要引人心通佛理。此之謂也。今觀薤室和尚答梅坡詩。有云坐到忘言處。蕭然似舊時。正如閙市裏颺碌塼。打著者方知。
橫川和尚示濱侍者偈。為舟絕海藏主題
宗師家。得處諦當。見處明白。凡出語言。皆從本有發現。初無意於工拙。故能絕義路。忘情謂。弗容湊泊。近世尊宿。若橫川和尚是也。或謂。師拈提贊示。必岩聳嶽立。務特起以映古。必與務全。是起心作意。安契直指之道。是重誣於師也。舟藏主。以其示濱侍者五偈。請題。因贅鄙見于後云。
伯淵深法師心經義鏡
予觀潛溪法師所著心經義鏡。文辭簡要。略諸師之詳。詳諸師之略。折衷眾說。覈歸至理。若引菩提資糧論。證智攝餘度。尤為切當。誠使學者。一觀如揭明鏡。萬象昭然。題為義鏡。不亦宜乎。亦猶吾宗永明和尚。折衷諸宗。而曰宗鏡者焉。是書之行於宗教。豈小補哉。雖然。其中有一字不曾道著。且道。是甚麼字。諸方具擇法眼者。試請指出。
危內翰宋太史。送哲用明律師序後
諸宗學者。咸以律為先務。弘律之師。豈易為哉。法入此土可宗者。北臺南山靈芝數人而已。律之學難能。又較然矣。用明。解行高。吳越之人。尊為宗師。危內翰素宋太史濂。序以稱美。殆亦宜乎。太史精於佛理。條陳律學。源委尤詳。斯文既傳。柳柳州送濬師之作。不得專美於前矣。用明赴開原。戒壇師範。始識荊因。獲觀二文。故題其後云。
瓊禪人書雲峰小參語後
妙喜老祖。在湛堂會中。持茅書雲峰語以自警。湛堂曰。此子。他日必任重致遠。已而一住鄮峰。兩坐徑塢。法雨大施。奔走天下奇衲。悅服名公巨儒。道契宸衷。中興臨濟。噫湛堂識見。何其明且驗歟。其猶蕭何識韓信。曾開識葉顒也。今時叢林下衰。雛道人終日游譚無根。詎肯如妙喜。為眾結緣乎。書古語自警乎。余愛瓊禪人。有慕古人之志。故為識于左方。
束本日墨書金剛經後
金剛般若。有不可思議不可稱量無邊功德。聞此而信心不逆。尚超恒沙七寶。三時身命。布施之福。況書寫受持讀誦者乎。吳門伊蒲塞束本日。持誦已久。茲復書寫。深信般若可知矣。觀者謂。必為當來成佛之緣。豈可與世福相較。殊不知。未舉筆之先。已成佛竟。如其不信。試入日光定。問取兜率慈氏。
題溫日觀書大慧語。寧謐中所藏
甞讀首楞嚴經。至殺彼身命或食其肉經微塵劫相食相誅猶如轉輪互為高下。不覺毛髮俱竦。今觀妙喜老祖之詞。有云。輪迴近改頭換面。只在霎時中信乎。佛祖。同一舌頭。同一慈愍。末世眾生。但嗜其味。不顧酬償輪轉之苦。恣行殺戮。非但自暴自棄。甘受惡報。其孤佛祖之心多矣。日觀書之。以示人。謐中藏之。時以展玩。得非能契佛祖之心乎。余獲拜觀。故書其後。以識歲月。
題血書楞嚴經後。胡本澄請
練川王福源。平昔發心。刺血書首楞嚴經。至第八卷而亡。其友胡本澄。為續書完。復來雙江。永懷再拜請識其後。噫。張方平。前身書楞伽未了。再生續書。酬本願也。今王福源書楞嚴。未了而亡。其友胡本澄續書。而福源不勞再生。而了其願。即於此身。便成真脫矣。本澄。實可謂福源知心友也。若挂劍墓樹。安可同日語哉。
題血書法華經
練川諸正智。刺血為墨。書寫妙法華經。既完。載拜請題其後。因謂曰。經中有云。藥王菩薩。與二萬菩薩。皆於佛前。作是誓言。惟願世尊。不以為慮。我等於佛滅後。起大忍力。讀誦此經。持說書寫。種種供養。不惜身命。善哉居士。乃是二萬數中菩薩。乘願力而再來者也。不然。何以能於末法之中。起大忍力。不惜身命。刺血為墨。書寫此經者耶。雖然。未下金針。未舉毛錐之前。此經元自具足。若向點畫已形之後。而見此經。劒去久矣。
題東山觀主克承傳後
東山觀主終後。其孫景安。得 太子少師姚公為作傳。仍以師所述淨土經像讚墨跡連于後。裝潢成卷。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