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缘。学净饭之国王。効摩耶之圣后。他时异日佛会相逢。此日今时且相离别。良非遽违甘旨。盖时不待人。故云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时度此身。伏冀尊怀莫相寄忆。偈曰。未了心源度数春。翻嗟浮世谩逡巡。几人得道空门里。独我淹留在世尘。谨具尺书辞眷爱。愿明大法报慈亲。不须洒泪频相忆。譬似当初无我身。又曰。岩下白云常作伴。峯前碧障以为邻。免干世上名与利。永别人间爱与憎。祖意直教言下晓。玄微须透句中真。合门亲戚要相见。直待当来证果因。
石霜雷迁大慧时新
石田录曰。道吾(名宗智)之嗣庆诸禅师居石霜。相距百二十里。朔望必步往拜道吾之塔。耄犹不辍。一夕雷雨。塔自迁就之。至今号雷迁塔。
大慧武库曰。师(大慧)每岁得时新。必先供佛及圆悟。然后敢尝。谓左右曰。非佛与老和尚。我安得如此。
渐源觅骨云庵展真
传灯录曰。渐源仲兴禅师(嗣法道吾)一日将锹子于法堂上。从东过西从西过东。石霜曰作么。师曰觅先师灵骨。石霜曰。洪波浩渺白浪滔天。觅什么灵骨。师曰正好着力。石霜曰。这里针札不入。着什么力。
武库曰。真净和尚有时遽唤侍者。将老和尚真来。侍者将南禅师真展开。净以手加额云。不是这老和尚岂能如此。輙颦蹙半饷。却戒收之。每每如此。
痴绝翳睛慧觉锁口
枯崖漫录曰。痴绝冲禅师曰。昔在龟峰三年。曹源怒骂嬉笑皆为人之方便也。自此不疑。天下老宿到与不到瞒我不得。[巳>已]而随缘放旷。曹源顺寂后二十年为人推出。瓣香不敢忘。凡六处所聚兄弟不可谓无。只是用翳睛法者少。苦哉。吾宗丧矣。
传灯录曰。光云慧觉禅师。僧问。承闻慧觉有锁口诀。如何示人。师曰赖我拄杖不在手。僧曰恁么即深领尊慈也。师曰待我肯汝即得。
善登百拙道元五年
枯崖漫录曰。报恩善登禅师。赋性绝雕饰。机语皆质直。故有百拙之号。
武库曰。宝峰元首座有道之士。答话机锋钝。觉范号为元五斗。盖开口取气炊得五斗米熟。方答得一转语。元或作源。
世奇听蛙应真撞狗
罗湖野录曰。世奇首座初于舒州龙门燕坐。瞌睡间羣蛙忽鸣。误听为净发版响。亟趋往。有晓之者曰蛙鸣非版。奇恍然。诣方丈剖露。佛眼曰。岂不见罗睺罗。奇遽止曰。和尚不必举。待去自看。未几有省。乃占偈曰。梦中闻版响。觉后虾[蟆>蟆]啼。虾[蟆>蟆]与版响。山岳一时齐。由是益加参究。洞臻玄奥。
人天宝鉴曰。德山密禅师会下有一禅者用工甚锐。看狗子无佛性话久无所入。一日忽见狗头如日轮之大。张口欲食之。禅者畏。避席而走。邻人问其故。禅者具陈。遂白德山。山曰。不必怖矣。但痛加精彩。待渠开口。撞入里许便了。禅者依教。坐至中夜狗复见前。禅者以头极力一撞。则在函柜中。于是霍然契悟。后出世文殊。道法大振。即真禅师也。
莲峯楖栗松源苕帚
碧岩录曰。莲花峯庵主拈拄杖示众云。古人到这里为什么不肯住。众无语。自代云。为他途路不得力。复云。毕竟如何。又自代云。楖栗横担不顾人。直入千峰万峰去。
松源岳禅师送化士颂曰。败坏多年苕帚桩。等闲拈起定宗纲。这些标致天然别。不比诸方孟八郎。
旧说丛林传松源苕帚语。本于此矣。
从悦茘枝处凝芦菔
武库曰。清素首座。闽人。依慈明十三载。年八十寓湖湘鹿苑。未始与人交。人莫知之。偶从悦首座。处州人。与之邻居。悦因食蜜渍茘枝。素过门悦呼曰。此老人乡果。可同食也。素曰自先师亡后不得此食久矣。悦问曰先师为谁。素曰慈明也。悦乃疑骇。遂馈以余果。稍稍亲之。素后问曰。子所见何人。悦曰洞山文和尚。又曰文见何人。悦曰南和尚。素曰南匾头见先师不久后法道大振如此。悦益异之。一日持香诣素作礼。素避曰。吾以福薄。先师受记不许为人。于是经月余。怜悦之诚乃曰。子平生知解试语我看。悦具通所见。素曰可能入佛不能入魔。又曰末后一句始到牢关。如是半载素方印可。仍戒之曰。文示子者皆正知见。吾虽为子点破。使子受用自在。子恐离师太早。不能尽其道。他日切勿嗣吾。后出世嗣真净。乃兜率悦是也。
武库曰。保宁勇禅师二上足处清.处凝同参白云端禅师。凝在侍者寮最久。端有膈气疾。凝常煨芦菔以备无时之需。端作傅大士讲经因缘颂曰。大士何曾解讲经。志公方便且相成。一挥案上俱无取。直得梁王努眼睛。举为凝曰。努底是什么。此一句乃为凝说老婆禅也。凝以为亲闻。故缀于颂下。后住舒州天柱山。清住龙舒太平。有大机辩。清谓凝曰。吾弟禅乃是为老和尚煨芦菔换得底。
真[喝>歇]换衣且庵辞服
正宗赞曰。真歇讳清了。初见丹霞悟旨。后谒长芦照。照一见器之。命为侍者。踰年分座。未几照称疾退闲。命师继席。学者如归。拈香时照付衣与师。望拈出。及见为霞。照令左右扯去衣。师预备布伽梨于袖。遂搭。赞曰。人前辨主。把布伽黎当面换来。
丛林盛事曰。真歇了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