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作款列。随例车上及所宿主人。士贵宾客并相明证。陶知枉滥。但以文书已行。不欲自为通塞。遂并诸劫十人。于郡门斩之。此伎声艺精能又殊辩慧。将死之日亲邻知识。看者甚众。伎曰。我虽贱隶少怀慕善。未尝为非。实不作劫。陶令已当具知枉见杀害。若死无鬼则已。有鬼必自陈诉。因弹琵琶。歌曲而就死。众知其枉莫不殒泣。月余日陶遂夜梦。伎来至案前云。昔枉见杀实所不分。诉天得理。今故取君。便入陶口仍落腹中。陶即惊寐。俄而倒绝。状若风颠。良久方醒。有时而发。发辄夭矫头反着背。四日而亡。亡后家便贫悴。一儿早死。余有一孙穷寒路次。

  宋泰初元年。江州长史邓琬。立刺史晋安王子勋为帝以作乱。初南郡太守张悦得罪。镇归杨都。及溢口赦之以为冠军将军。与共经纪军事。琬前军袁顗既败。张悦惧诛。乃称暴疾。仗甲而召。邓琬既至。谓之曰。卿始此祸。而欲卖罪少帝乎。命斩于床前。并杀其子。以琬头至。五十年悦寝疾见琬。为厉遂死。

  宋济豫章王萧嶷亡后。忽现形于沈文季曰。我病未应死。皇太子加膏中十一种药使我不差。汤中复加药一种。使我痢不断。吾已诉。先许还东郕。当判此事。便怀出青纸文书示文季云。与卿少旧。为呈主上也。俄而失所在。文季惧不敢传。少时文惠太子薨。

  魏城阳王元徽。初为孝庄帝昼计杀尔朱荣。及尔朱兆入雒害孝庄。而徽惧走投雒阳令寇祖仁。祖仁父叔兄弟三人为刺史皆徽之力也。既而尔朱兆购徽万户侯。祖仁遂斩徽送之。并匿其金百斤马五十匹。及兆得徽首。亦不赏侯。兆乃梦徽。曰我金二百斤马百匹。在祖仁家。卿可取也。兆觉曰。城阳家本巨富。昨令收捕。全无金银。此梦或实。至晚即令收祖仁。祖仁入见徽。曰足得相报矣。祖仁款得金百斤马五十匹。兆不信之。祖仁私敛戚属得金三十斤马三十匹输兆。犹不充数。兆乃发怒。悬头于树。以石硾其足。鞮棰杀之(右此七验出冤魂志)。

  唐初相州大慈寺塔被焚。以大业末年群贼互兴。寺在三爵台室西葛[苨-匕+樓]山上。四乡来投筑城固守。人物拥聚尺地不空。塔之上下重复皆满。于中秽污不可见闻。贼平之后人散。寺僧无力可除。忽然火起。焚荡内外。一切都尽。唯东南角太子思惟像殿得存。可谓火净以除臭秽也。此塔即隋高祖手敕所置。初以隋运创临天下未附。吴国公蔚迥周之柱臣。镇守河北作牧旧都。闻杨氏御图。心所未允。即日聚结举兵祝诏。官军一临大阵摧解。收拥俘虏将百万人。总集寺北游豫园中。明旦斩决园墙有孔。出者纵之。至晓便断。犹有六十万人。并于漳河岸斩之。流尸水中。水为不流。血河一月夜夜鬼哭。哀怨切人。以事闻。帝曰。此段一诛深有枉滥。贼止蔚迥余并被驱。当时恻隐咸知此事。国初机候不获纵之。可于游豫园南葛[苨-匕+樓]山上立大慈寺。拆三爵台以营之。六时礼佛加一拜。为园中枉死者。寺成僧住。依敕礼唱。怨哭之声一斯顿绝(上来所引者。儿孙相系目睹亲知。信承佛教善恶之报。验知不虚。我杀还我偿。岂有斯谬)。

  

  法苑珠林卷第六十七

  

  

  

  法苑珠林卷第六十八

  

  西明寺沙门释道世撰

  

  业因篇第七十八(此有五部)

  述意部

  业因部

  十恶部

  十善部

  引证部

  

  述意部第一

  

  夫涉其流者。则澄爱河而清五浊。失其宗者。则震邪山而起三障。静言兹理。岂虚也哉。是知善由信发。恶由邪开。所以一念之恶。能开五不善门。一念之善。能除累劫之殃。是故善须雕琢自勉。可有心师之训。恶须省退惩过。可有情悔之时。不尔徒烦长养浪饰画瓶。终糜碎于黄尘。会楚苦于幽府。贻厥缋素鉴勖意焉。

  

  业因部第二

  

  如对法论云。复次有四种诸业差别。谓黑黑异熟业。白白异熟业。黑白黑白异熟业。非黑白无异熟业能尽诸业。黑黑异熟业者。谓不善业。由染污故。不可爱异熟故。白白异熟业者。谓三界善业。不染污故。可爱异熟故。黑白黑白异熟业者。谓欲界杂业。善不善杂故。非黑白无异熟业能尽诸业者。谓于方便无间道中。诸无漏业以方便道无间道。是彼诸业对治故。非黑者。离烦恼垢故。白者。一向清净故。无异熟者。生死相违故。能尽诸业者。由无漏业。为永拔得黑等三有漏业与异熟习气故。

  又优婆塞戒经云。若善男子。有人不解如是业缘。无量世中流转生死。虽生非想非非想处。寿八万劫。福尽还堕三恶道故。佛告善男子。一切摸画无胜于意。意画烦恼。烦恼画业。业则画身。

  又阿毗昙杂心业品偈云。

  业能庄饰世  趣趣各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