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入施主家。于饭食时齐腕澡手。若受食时不大舒手。当前一肘。不满口食亦不太少。若所抟饭不大不小。不大张口。不令有声。所应之食但食二分。食知止足。不观他钵而生贪心。所受饮食不怀他心。自观其钵不左右顾视。是名第三调伏之法。
第四若于食时。若于聚落。或于城邑。先所见食不生心念。不数言说亦不悕望。所受敷具如法受畜。不求上胜。是名第四调伏之法。
第五一切所作不倚不着不惜身命。于所用具不多聚积。不行边方危怖之处。不异服饰。不偏乐于一家往返。是名第五调伏之法。
第六不断草木及掘生地。不着杂色革屣杂色衣服。不破他戒。不谤不说。心不悕望。王者之膳心不甘着。不亲近于喜斗比丘。是名第六调伏之法。
第七若有同意同法。应当亲近利益。若于山窟树下露地。常修行空无相无愿。是名第七调伏之法。若有比丘能如是行。则能拾离一切诸缚而得解脱。
又杂宝藏经云。佛初出家夜。佛子罗睺始入于胎。初成道夜生罗睺罗。举宫婇女咸皆惭耻。怪哉大恶耶输陀罗。不虑是非。轻有所作。不自爱慎。令我举宫都被染污。悉达菩萨久已出家。今卒生子。甚为耻辱。时有释女。名曰电光。是耶输姨母之女。椎胸拍髀呵骂耶输。汝于尊亲何以自损。太子出家已经六年。生此小儿甚为非时。从谁而得。辱我种族不护恶名。净饭王于时在楼。见此大地六种震动。见是相已谓菩萨死忧箭入心。闻于宫中举声大哭。王倍惊怖谓太子死。走使女问是何哭声。女白王言。太子不死。耶输陀罗今产一子。举宫惭愧。是何哭耳。王闻是语倍增忧恼。发声大哭扬声大唤。怪哉。丑辱。我子出家已经六年。云何今日而方生子。时彼国法击鼓一下一切运集。九万九千诸释悉会。即唤耶输陀罗着白净衣。抱儿在怀。都不惊怕。于亲党中抱儿而立。诸释咸忿。叱尔凡鄙有何面目我等前立。宜好实语。竟为何处而得此子。耶输陀罗都无惭耻。正直而言。从彼出家释种名曰悉达。而得此子。王言。我子悉达本在家时。闻有五欲耳尚不听。况当有欲而生于子。实是谄曲非正直法。以此谤毁王极大嗔。问诸释言。云何苦毒杀害。复有释言。如我意者。当作火坑掷置火中。使其母子都无遗余。诸人皆言。此事最良。即掘火坑。以佉陀罗木积于坑中。以火焚之。即将耶输。至火坑边。时耶输见火方大惊怖。譬如野鹿独在围中四向顾望无可恃怙。耶输自责。既自无罪受斯祸患。遍观诸释无救己者。抱儿叹念菩萨言。汝有慈悲怜愍一切。天龙鬼神咸敬于汝。今我母子薄于祐助无过受苦。云何菩萨不见留意。何故不救我之母子今日危厄。即时向佛一心敬礼。复拜诸释合掌向火。而说实语。我此儿者实不从他而有。此子若实不从他而有。此子若实不虚六年在我胎者。火当消灭终不烧害我之母子。作是语已即入火中。而此火坑变为水池。自见己身处莲华上。都无恐怖颜色和悦。合掌向诸释言。若我虚妄应即燋死。以今此儿实菩萨子。以我实语得免火患。有诸释言。视其形相不惊不畏。而此火坑变为清池。以此验之知其无过。时诸释等将耶输陀罗还归宫中倍加恭敬。为索乳母供事其子。犹如生时等无有异。祖白净王爱重深厚。不见罗睺终不能食。若忆菩萨抱罗睺罗用解愁念。略而言之。满六年已。白净王渴仰于佛遣往请佛。佛怜愍故还归本国。来到释宫。变千二百五十比丘皆如佛身。光相无异。耶输陀罗语罗睺罗。谁是汝父。往到其边。时罗睺罗礼佛已讫。正在如来右足边立。如来即以手摩罗睺罗顶。即说偈言。
我于生眷属 及以所生子
无有偏爱心 但以手摩顶
我尽诸结使 爱憎永除尽
汝等勿怀疑 于子生犹豫
此亦当出家 重为我法子
略言其功德 出家学真道
当成罗汉果
颂曰。
业风常泛滥 苦海涛波声
漂我常游浪 远离涅槃城
忽遇慈舟至 运我出爱瀛
是知高慕友 惩过改凡情
罪垢蒙除结 神珠启闇冥
释门光丽景 俗务苦重萦
冀除昏五盖 方寤六尘轻
自非乘宝辂 何以息焰宁
感应缘(略引三验)
宋沙门释僧苞
齐沙门释僧远
隋沙门释洪献
宋京师只桓寺有释僧苞。本是京兆人。少在关受学什公。宋永初中游北徐入黄山精舍。复造静定二师进业。仍于彼建三七普贤斋忏。至第十七日有白鹤飞来集普贤座前。至中行香毕乃去。至二十一日将暮。又有黄衣四人绕塔数匝忽然不见。苞少有志节加复祥感。故匪懈之情因之弥励。日诵万余言经。常礼数百拜佛。后东下京师正值只桓寺发讲。法徒云聚士庶骈席。苞既初至人未有识者。乃乘驴往看。衣服垢弊貌有风尘。堂内既窄。坐驴鞯于户外。高座释题适竟。苞始欲厝言。法师便问。客僧何名。答云名苞。又问。尽何所苞。答曰。高座之人亦可苞耳。乃致问数番。皆是先达思力所不逮。高座无以抗其词。遂逊退而止。时王弘范泰闻苞论义。叹其才思请与交言。仍屈住只桓寺。开讲众经法化相续。陈郡谢灵运闻风而造焉。及见苞神气弥深叹伏。或问曰。谢公何如。苞曰。灵运才有余而识不足。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