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因甚么特地寻言语当初秪道茆长短烧了方知地不平公领悟谓慧曰无老师后语几乎错过(着语云引贼过界)后以书咨决曰某近扣筹室承蒙击发蒙滞忽有省入顾惟根识暗钝平生学解尽落情见一取一舍如衣坏絮行荆棘中适自缠绕今一笑顿释所疑欣幸可量非大宗匠委曲垂慈何以致此自到城中着衣吃饭抱子弄孙色色仍旧既无拘执之情亦不作奇特之想其余夙习旧障亦稍轻微临行叮嘱之语不敢忘也重念始得入门而大法未明应机接物触事未能无碍更望有以提诲使卒有所至庶无玷于法席矣(评曰禅人履践明白晓得自家屋中事便知此书下落处)又书曰某自验者三事无逆顺随缘即应不留胸中二宿习浓厚不加排遣自尔轻微三古人公案旧所茫然时复瞥地此非自昧者前书大法未明之语恐得少为足当扩而充之岂别求胜解也净胜现流理则不无敢不铭佩(又曰此三种可以验己验人参学者不可泛视)。
拈曰李汉老此书叙其生平悟繇所供是实至云穿衣吃饭抱子弄孙色色仍旧既无拘执之情亦不作奇特之想是此老脚踏实地处未得理者切忌效颦添丑也恁么道是把定是放行咦若无舟一粒难点铁成金。
博学刘彦修字子羽(南十六大慧杲嗣)出知永嘉问道于大慧禅师慧曰僧问赵州狗子还有佛性也无赵州道无但恁么看公后乃于柏树子上发明有颂曰赵州柏树太无端境上追寻也大难处处绿杨堪系马家家有路透长安。
拈曰这老子也奇怪秪教他看个柏树子却到又晓得长安路作么生是长安路曰平分八字行直打之绕走。
凌行婆不知何许人因参浮杯和尚问曰尽力道不得底句分付阿谁杯曰浮杯无剩语婆曰未到浮杯不妨疑着杯曰别有长处不妨拈出婆敛手哭曰苍天中更添冤苦杯无语婆曰语不知偏正理不识倒邪为人则祸生(着语云剜睛剔髓)(○评曰舌剑唇枪难为敌手)后有僧举似南泉泉曰苦哉浮杯被这老婆摧折一上婆后闻笑曰王老师犹少机关在澄一禅客逢见行婆便问曰怎生是南泉犹少机关在婆乃哭曰可悲可痛一罔措婆曰会么一合掌而立婆曰伎死禅和如麻似粟一举似赵州州曰我若见这老婆问教口哑一曰未审和尚怎生问他州便打一曰为甚么却打某甲州曰似这伎死汉不打更待何时连打几棒婆闻却曰赵州合吃婆手里棒后僧举似赵州州哭曰可悲可痛婆闻此语合掌叹曰赵州眼光烁破四天下州令僧问如何是赵州眼婆乃竖起拳僧回举似赵州州作偈曰当机觌面提觌面当机疾报汝凌行婆哭声何得失婆以偈答曰哭声师已晓已晓复谁知当时摩竭国几丧目前机(着语云大似战将不胜不休)。
拈曰凌行婆具超方作略语句惊人虽赵州古佛亦让他一筹诸尊宿尽奈伊不何倒被浮老人不动干戈捉败这老魔魅也且道何人为证乃以手捶胸曰苍天。
庞道婆入鹿门寺设斋维那请意旨婆拈梳子插向髻后曰回向了也便出去(着语云吃他斋也难消)。
拈曰不谬为庞公道伴。
温州陈道婆尝遍扣诸方名宿后于长老山净和尚语下发明有偈曰高坡平顶上尽是采樵翁人人尽怀刀斧意不见山花映水红(评曰语脉难通)。
拈曰到是过量人。
一婆子供养一庵主经二十年常令一二八女子送饭给侍一日令女子抱定曰正恁么时如何主曰枯木倚寒岩三冬无暖气女子举似婆婆曰我二十年秪供养得个俗汉遂遣出烧却庵(评曰阎老算饭钱未必如婆子利害)。
拈曰婆子烧庵却与阿师添些光彩阿师被趁倒会勘破婆子家风且道在甚么处勘破婆子遂合掌云谢供养。
灵照女因丹霞天然禅师访庞居士适到门逢灵照问曰居士在否女子放下菜篮敛手而立霞又问女子提起菜篮便行霞遂回居士归女子举似前话士曰丹霞在么女子曰去也士云赤土涂牛你(评曰丹霞灵照都被庞公盖却)。
拈曰庞公若无后语几乎被灵照女丧却家风秪如道赤土涂牛你意作么生不教蜂蝶误错认隔墙花。
一婆子令人送钱与赵州谂禅师请转藏州下禅床绕匝云转藏经已竟婆闻云比来请转全藏如何秪转得半藏(着语云那半藏赵州也未曾转)。
拈曰婆子送钱转经起动高年老宿赵州下床绕匝不孤施主好心分明全藏掀翻却道秪转得一半且道那半藏落在何处任从黄叶落不与止啼钱(已上五人未详承嗣)。
俞道婆(南十四琅玡起嗣)凡见僧至则曰儿儿僧拟议即掩门佛灯珣禅师往勘之婆见如前问珣曰爷在甚么处婆转身拜露柱珣即蹋倒曰将谓有多少奇特便出婆蹶起曰儿儿惜你则个(着语云输得去赢得来)灯竟不顾。
拈曰佛灯打入魔队来也不是翻身便出几乎被妖霾毒雾罩却这婆子蹋倒蹶起手脚稳便可谓造次颠沛俱不失妙虽然也秪是老婆禅。
池州南泉普愿禅师(南二百丈海嗣)陆亘大夫问师曰古人瓶中养一鹅鹅渐长大出瓶不得如今不得毁瓶不得损鹅和尚作么生出得师召大夫陆应诺师曰出也陆从此开解。
拈曰陆大夫瓶鹅设问甚是巧妙若不遇王老师未免瓶破鹅飞伤了自己性命且道唤出后如何万里鹏同远千年鹤共飞。
抚州曹山慧霞禅师(青六曹山寂嗣)僧问四山相逼时如何师曰曹山在里许曰还求出也无师曰在里许即求出。
拈云潦倒曹山被者僧拶得立地尿出。
舒州白云守端禅师(南十二杨岐会嗣)提刑郭公一日谒师师问牛醇乎公曰醇矣师遽厉声叱之公拱而立师曰醇乎醇乎于是为公升堂曰牛来山中水足草足牛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