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上堂举雪窦显和尚示众曰诸人要知真实相为么上无攀仰下绝己躬自然常光现前个个壁立千仞师曰此事非雪窦主张几于濩落子细看来也只是嚼饭萎婴孩天华则不然诸人要知真实相为么乃掷拂子下座。

  祁季超讣至上堂七十八年能事毕世缘长揖意无干没弦琴上知音少转觉秋深祖道寒诸人还知么此我法兄季超居士先师爱重之子也法门有力之人也山僧最契之友也盖以金粟身示维摩相道传东鲁印佩西来风高简素警悟嚣浮心存温雅提奖后贤立言救獘中书君不厌疲劳摄化随宜拄杖子纵横无碍有时转入俗之机父慈子孝玉线金针有时高出世之韵白鸟烟波东涌西没曾行长老之令密庵自号久落人间欲明洞上之灯嗣胤有人可征日后盖伊生平诸圣不慕己灵不重世间出世一道齐平故于启手足时谈笑自如跏趺而逝到者里始知西遁翁昔日虽生本不曾生今日虽灭本不曾灭召众曰既不生亦不灭且道居士即今在甚么处良久曰有脚不随来去转铁牛奔吼意常闲。

  上堂举仰山寂和尚携拄杖行次僧问和尚手中是甚么仰拈向背后曰见么僧无语师曰仰山寻常动有宜静有则是故天下无不同之人无不同之心忽被者僧路次一逼便前遮后掩极是好笑天华即不然待问和尚手中是甚么乃拈起拄杖曰试辨看僧或别有生涯不妨痛与三十自当无间事相伴老云根。

  檀越诞辰请上堂红树山山列画屏庭前柏子日青青真人寿量本无数赵老何拘百二龄拈拄杖只要者个清头得去上至诸佛圣人尽所圆满下及蜎飞蠕动无不具周父母未生前不曾增一丝毫父母已生后不曾减一些子垂髫之时穿衣吃饭也是者个境界从心之年教子弄孙不逾此段规模若分白栴檀片片而本香无异犹布青阳令处处而春色皆同惟善巧智之所知有广大心之所信是则名曰金刚不坏善巧种智然于一切诸法种种所缘求其一相悉不可得今日张门智广古稀庆诞要说法身慧命两得绵长佛事人情一法咸备山僧到此分剖不来且阿谁道得卓拄杖万年一念已如是尘劫春秋不再思。

  上堂要去西关过西欲到东关向东市上买卖好做更无一个相逢拍禅床春深满径是残红。

  萧山弟子智利诞辰请上堂竖拂子大众见么好幅长生画图不假丹青描绘天然尊贵道出常情但是一类人眼中惑翳脚下疑迷例同花甲谱上摹勘工拙较计春秋东看则西南观成北无所定旨设使有大智底深入此门进一步踏着向上一路肯回头看时其间峰峦秀异松柏争妍鹤鸣子和桂馥兰馨流长源远境界玲珑一览知妙于是山僧拂子喜跃不禁 跳上天招呼南极老人同声称赞天普盖地普载劫石有销此个不坏入世形仪出世心绿水青山长自在击拂子。

  上堂释迦一瞬家风以扬泰伯三让周道以昌从上来事固有样子须知天华行径自别良久顾左右风寒雨冷天犹晚不识行人归未归。

  结制小参栽耕数十亩荒田半属秋登半枉然衲子竞头倚空室各言访道为参禅既到者里计无所施只有个海上仙方壶中秘诀若肯深信佩服长年不吃饭可以不饥终日不穿衣可以不冷将腰包顶笠高挂壁上迷悟生死尽情放下敢保夜梦醒时伸手摸着鼻孔 原来不在别处喝在甚么处。

  复举天童咸启禅师因大德问学人卓卓上来请师的的启曰我者里一屙便了有甚么卓卓的的简曰和尚与么答话更买草鞋行脚使得启曰近前来简近前启曰老僧如此只对过在甚么处简无对启便打师曰启和尚高飞霞之调世寡和矣简大德弄明月之珠人皆仰之山僧看来都有些矢尿臭气有辨得底杰异英标于斯可见更或如何若何且向矢尿里辊出来与你道个毕竟此中无委曲时人都是错商量。

  结制上堂热闹法筵四事丰美富贵丛席万样精奇或一千五百结冬过夏粹然鸾凤和声可鸣诸方冠冕之盛惟我天华家风冷淡一般穷酸不屈之士偏爱团聚三飧冷粥吃者攒眉空争饿气与此事那得相应然而事不能已略将旧日条章可以重申告诫一者不得虚空钉橛平地起堆二者不得聚缘内摇趣外奔逸三者不得东司上吐唾佛殿前欬嗽四者不得吃饭嚼破米饮茶湿却口其中有个消息为汝略通一线闲是闲非俱莫管留些暖气养丹田。

  上堂全提向上独畅本怀尽大地苔深草茂偏门别启东阁大开统十方欢歌乐舞者般器具我用不惯山僧今日要与诸人相见说个甚么即得以拂子击香案若不得此一句谑浪风流未有时。

  上堂举教中道于一物中各随其意所见差别拈拄杖山僧唤作拄杖诸人唤作甚么良久不要碍我行路遂以拄杖打趁。

  上堂远从旷劫以至今生转加沉坠愈见昏迷如衣弊絮入荆棘林处处留碍者般说话傍边听了太屈辱生殊不知大丈夫无固无必旷劫今生随缘放浪生死大事不用安排漆桶趯穿绝无忌讳但其中有个窍不可不知你道是甚么窍喝离此别无方便。

  上堂举石头迁和尚因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头曰问取露柱曰某甲不会头曰我更不会师曰石头老祖揄扬万古微猷雍容三代礼乐为人既竭苦心无不蒙其级引及被者僧问着草率应酬其少室旧章曹溪遗美于是乎阙焉设有问天华如何是祖师西来意但曰玉人梦破临风懒石马惊回背月明且道石头底天华底为复是同是别若言同争柰语有差殊若言别未免情存向背有辨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