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

  元公黄居士问如何是主中主师曰江南不曾带得来自若问和尚为甚么不曾带得来师曰也亏你进曰露柱子又中一问请和尚答师曰昨日南高峰为汝道了也若礼拜曰谢和尚答话。

  师与元公居士吃茶次士拈圆眼问曰者个是什么师拈枣子曰枣子也不识士曰错了也师曰错错师问士曰昨曾见居士法相告示已见居士护法之诚闻子将居士在座曰旧岁弁山化钟有些魔事亦蒙示种种法语师曰只是太狼藉生公曰和尚还闻钟声么师曰钟也未铸说什么声士曰和尚莫耳聋师曰不劳过赞士曰还受赞叹也无师曰争奈居士何士曰作家作家师休去。

  师问深谷古人有无情说法话汝曾见么曰见师乃指香罏曰香罏说什么法进曰仰口笑虚空师曰那个得闻进曰那个不闻师曰我何不闻进曰和尚自颟顸师曰你还闻么进曰终不向鬼窟里作活计师举洞山偈曰我今独自往处处得逢渠汝如何会进曰两眼对两眼师曰逢渠后如何进曰寸步不离。

  问此事本无师之智知是般事便了如何必要师承请问承个甚么师曰如是如是。

  黄元公居士将北上入山别师彻夜道话公自谓于物不迁颇臻其奥所谓当处发生随处灭尽等师曰今时法师岂不谙此理但论时似是及乎当面一一辨验便见相违师乃遽拈核桃从桌东过西曰东已无此西已有此何名不迁公曰大师见有核桃那师曰不见核桃将何立论公曰师意如何师曰我见有核桃但不见全核桃耳公踊跃公又举百丈耳聋因缘及雪窦颂古并祇要重论盖代功等曰俱不知拈又拈雪窦也师颔之又以高峰枕子因缘类同百丈师乃不肯明晨公呈颂曰推倒蒲萄棚撑起蒲萄棚天明知事散依旧可怜生师因以木如意一枝为之饯别复以偈书扇曰相逢几度语无差今日重拈镜里花饯别木蛇公旧物似将曹女嫁曹家士拜领而别。

  师主西禅为监院六十三初度上堂伟侍者问七九六十三且止父母未生前还许学人会也无师曰问即不得进曰恁么则不弄啼莺舌解吟无字碑师曰易拾炉中雪难分海底灯进曰肯诺不全蒙师指不犯师颜请借宾师曰好炊无米饭供养莫将来进曰祇如将来又作么生师曰恐丧我儿孙者作女人拜曰恁么则借他香烛称他寿去也师曰新荔枝新荔枝师至方丈复问曰适才道新荔枝是赏你是罚你者曰恰好拈出供养大众。

  师供云门老和尚像次师曰今日供养先师先师还来么士曰有饭即来师曰毕竟在甚么处曰问取大众师曰觜长三四尺尽作画图看。

  大鼎问昨日雨今日晴则不问世尊睹明星意旨如何师曰途中善为进曰恁么则枯木花开也师曰开后又如何进曰一枝直入千峰去师曰折向谁家仔细看进曰黑白分明贺太平。

  师问来云云门胡饼话汝作么生会曰君尊臣卑父慈子孝若还不是不妨别道师曰未在更道曰嘉州牛吃禾益州马腹胀师休去。

  集生余居士问雪峰大师所遗三个毬子还是一时用为是次第用为复总不用师答以偈曰雪峰毬子总不用死烂蛇头能活弄次第拈来举向人眉毛与眼一齐动一时抛出大家看波斯乞命无门缝三转语酬余石头莫教磕破人间梦。

  僧入室问古人云师厉声曰你自己的问将来进曰适问午星禅友迷中有悟悟中有迷师又厉声举笔曰你不晓得此笔会吃饭僧出师遂颂曰迷中有悟悟中迷笔能吃饭几人知直须打破灯笼看露柱分明说向伊以笔画一画曰噫。

  师与鹤凌侍者等围炉次举须菩提岩中宴坐诸天散花赞叹因缘曰空生宴坐岩中与枯木还有差别也无若有差别在甚么处若无诸天何不散花与枯木各各入理深谈道一句看一僧曰养子方知父慈一僧曰苦匏连叶苦甜瓜彻蒂甜鹤凌曰不是苦心人不知师曰各只道得一半凌问曰和尚作么生师曰为空生能如枯木故进曰若然则堕于偏空二乘师曰二乘不能如枯木进曰为甚么枯木庵前不见天华师曰为他不如空生凌乃礼拜。

  位中参师曰那里来进曰江西赣州师曰崆峒和尚即今在什么处中进前问讯曰恭惟和尚万福师曰错了也进曰莫压良为贱好师曰错错。

  师问午星镇州出大萝葡头意作么生午曰某甲二十年前向者里打失眼睛又问暂时不在如同死人老僧不在汝作么生午曰正快活师休去。

  师问樵之既到灵峰为甚么不见灵峰进曰主山太高一日吃糕饼次有面狮子被老鼠咬师曰既是狮子为什么被老鼠咬樵之曰当仁不让午星曰三十年后此话大行师笑之。

  碎愚参学人在门外来乞师向门里接师曰老僧不在门里曰为甚么不在门里师曰不接客曰也是和尚慈悲师休去。

  师问九逵如是之法佛祖密付汝今得之宜善保护作么生保护进曰大众珍重师曰银碗盛雪明月藏鹭意作么生曰木稚花里引游人师曰如何是曹洞宗曰日落空山照远林。

  僧问南泉未出方丈为什么去庄上吃油糍师曰你几时离禅堂到者里曰还是神通妙用法尔如然师曰会即法尔如然不会即神通妙用又问毕竟作么生参师曰麻三斤干屎橛。

  僧问产难因缘求师指示师示颂曰燥热不可说一雨忽清凉独有传言者东村王大娘时当骤雨僧欲解说颂意师曰我颂也不过依时及节僧又不会师复颂曰世尊有语俱不会初生孩子却知音及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