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钓于长波烟水问远烦驰贶肃此布复。

  答许白生文学

  古人谓心净土净梅溪土镇岂知非竺国玉池乎在道眼照之则一茎草上现琼楼玉殿矣承命遥乘木杯早飞锡杖谨缄嘉意以起怠情。

  答周贞可文学

  来教谓佛法隆行之日仅滥必衰之虑此非高识远见则无是虑也然紫夺朱莠乱苗其来久矣贵在具眼者别之耳未可以紫之繁而兴叹于朱也何尔以朱自朱紫自紫不能混故以紫而欲夺朱朱不能夺兼失紫之本分此辈名为可怜悯者又谓三传四传多多益善者斯亦利害关头维摩云有法门名无尽灯一灯然于百千灯冥者皆明明终不尽是则一而度百百而度万乃至度尽法界者实佛祖之本怀在图热闹者为之所谓醍醐上味为世所珍遇斯等人翻成毒药然而区区病废曷能振古型今扶衰涤滥哉期自寡过而未能也承誉何可克当希照之。

  寄太仓孙念莪封翁

  念与门下别三年于兹矣灵水禅人至禾述在闽时公庭闲暇每以病废为念欲置之水山清绝之间使瓯宁人物各各知有病废何以克当铭感铭感盖病废之于娄江也往返非一度其于有道居士为法喜之聚屈指不数人旧岁仰畴长往病缘纠缠不能一看念渠平日操行精坚向道弥笃有不能忘怀兹辱门下于同尘导物之际竟不以孤踪为弃非从灵山一会来又安能如是亲且切乎灵水过云间谨修片楮附渎台座亦见林下人不忘护法之念如此也。

  寄李晓令于白门

  嘉禾四境秋成歉甚院中荒凉更殊于昔承言远恒垂护念山野则蒙头丈室打盹度日不异在深山穷谷煨折脚铛耳遐念门下隔在千里未获顿接清言时复耿耿不识彼都人士为法喜之游者有几而得与门下研几此道者复几腊月想定南归晤期屈指可待。

  示岫云西堂

  佛法如大海转入转深此古人从千煆万炼后切证之语不然一蠡岂非水耶抑有量矣唯其有负重致远之志则不以浅近为满足操履虽在己躬陶铸非久远处丛林尽师家底蕴又岂能若是耶且古今唯立言最难当自体究念法门之重。

  与中辉上座

  源流颂与没交涉话曾细目之大约上座机致虽活但未得确实耳然颂与机语不可勉为要在脚跟实涵养熟宗眼廓则如风吹水自然成纹多说少说无剩义也或别有大方将印子印过则非我所知。

  寄山阴祁骥超

  岁暮过高斋聆大论于法务存厚道诚卫法之心也第先佛后佛出兴于世者无他开凿人天正眼而已今法门嘈嘈杂杂抱远虑者恶可不闲先圣之道欤此山中老人辟判之不得已也盖既有法门之责安坐不援恐亦非法门之用心稿呈老人幸取一观。

  与周西玄

  去冬省山中老人于祁园途中受极寒入春体中不佳日与药炉相对然山野初闻老人出山恐复作前年故事不知时荒世异非复昔时斯意有难言者幸一到祁园即见门下寄老人并祁骥老两札事势详明语意谆切老人目之有动于中欣然返策今虽上通玄峰顶而不复渡江者未必非钦高论故老人以此得优游岩壑诸及门者得皆去其重虑而安坐于山头水际耳荒镇民情较旧岁倍加凄楚但安静过之以故时时击竹观桃春意不减眉睫斋中风味未悉若何阅万兄录弁语如见冠裳大雅之容足消近时莽卤果敢之气然鄙刻亦望毛锥子一放光也。

    又

  前茧足奔天台途路诚苦矣乃适值龛回天童辛苦有加且天童事最难调停于义又不能恝然出山所以随方就圆以尽弟子之分若曰得应时妙用则非区区所知也日者告假归禾院众又时商过冬事弗克躬晤未审北行定何日耶惟门下久践斯道其出其处不忘护念法门乃拙者之深望序文深长思矣隐忧恻然岂如坐村夫于韵士之前真若加章甫于断发之上佩感何如第拙者之意欲秪明其在我者其他听之承命损益缄此驰报。

  与唐琪园

  初秋闻老人之讣心神霿乱如孩提失怙怅然无依泣奔通玄峰顶正虑建塔无地适天童南源诸师来请龛乃知冥数已定于太白峰与应密诸祖共垂休光照后世矣于是即扶龛而行七日遂达甬东众心又谓入土为安卜于寺之左右皆无善者偶有南山片地常住向以无心得之形家佥曰吉壤众心愉悦遂择日斩草至于入塔之期则在明春矣缘念门下与老人昔曾针芥至期惠临使海滨士庶见居士辈远为垂照魔崇不作近护加敬此亦同事一摄门下必以为然耳。

  寄石幢禅师

  弟登通玄闻兄下山未几扶龛归天童诸事纷纷接与南兄翰知驻锡江上与黄介老为法喜游慰慰闻介老欲与老人作行状乃山中所望也到天台时闻王大舍居士曾一作过弟未之见但闻其间多有不公之说夫远法者以弥勒授记尚属梦言何于记莂之中又争正传傍传乎或果有超师之见亦必人自仰之则可岁聿云暮晤期谅必在入塔时不尽覶缕。

  与黄介子

  自武陵一别三易星霜遐想道范不啻真人天际也迩来丛席轰轰而典型则有在先和尚忽从闹里抽身不肖等泪出痛肠矣因忆生平行履非亲炙大士不能纪非大手笔无能彰也幢师在彼蒙许揄扬不肖辈稽首下风矣恨羁以院事未能踵门容日躬忏不尽欲言。

    又

  日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