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马祖之下大川五灯会元辩清天王晦岩人天眼目五家宗派序亦博论天王云壑心灯并续天王元有念常佛祖通载纪入天王碑铭现载北藏我字函中明有少林联芳碑记原载天王于马祖之派汝稷指月录亦载天王黎眉教外别传天王系于马祖之统天童直说明析天王虎岩禅灯世谱编正天王吴侗氏之定祖图亦收天王归于马祖之谱大兴善寺一华五叶之图云门法眼详发于天王王谷正名录备悉天王之由且二十种书朝历五代各各清正巳为定典有入龙藏有行山野况复清有严统炳如日星天王新树丰碑高一十五尺一为工部郑公之记一为云居显公之文纪载其事俱为不磨所以不辩而自清也法门明眼得一展笔岂肯馍糊放过况左右王事鞅掌间一询及无尽夏卿之身再现所谓有愿而来委托其事者也或谓传史无玄素之名殊不知宋儒避国讳改为元素欧阳修贬彝陵令尝集神女庙诗李吉甫一首丘元素一首贞元十四年石刻黄牛峡下夔州巫山界石刻亦然遂谓无此人何读书之不多而博究之未通也兹因来索潦草布复临风怀想不胜依依。
复黄明震参军
两接手翰知足下遁迹鄂渚道履清嘉为喜为慰但其中囊橐萧然切勿以此为虑财者世间之害也多少英雄向此中薶却所以庞公尽沉湘江以快其身此时足下非人所使其贫盖天所助其道矣昔者所送一偈弗可以此作付法会弗可以此作开示会于其中间弗可以此甚无谓也弗可以此孤负山僧也是以草率数行少申奉复统惟照察余不多及。
复荆州诸护法
时接云翰读之反覆深知公等唯以天王法席不可久虚荆南化导不可无人勤勤恳恳为怀为念是以尊法重人千里远招此非昔时记莂之深而安能有如是哉山僧已拟今春买棹朝暮还荆不意地藏重建殿阁堂廊相继维新虽巨商自为担荷独功浩一时难竣此际不无之踌躇遂有方于台命也至若天王祖席谅以垂护如初又不在山僧之喋喋矣临书引领不尽所怀。
复栖贤大师
吾门有十科有善说法者解空者神通者多闻等者所谓十大弟子各有一能要求兼而全者莫如吾佛故号曰能仁儒门亦有四科有德行者言语者政事者文学者亦谓十大弟子各长一端要求兼而全者莫如尼山故号曰至圣又如人之子弟有起家者创业者守成者荡废者要求继志述事缵绪鸿业为八百年天下之基者莫如周之武王呜呼吾法道吾祖庭亦未尝不望如武王之为人之兴隆也栖贤法席先人兴建唱道之区亦天童径山法流灯照之所我肯忘于祖宗之地废同腐草坐视而不念及之耶即吾弟值此落莫不宁之秋虽不能兴修振举且有志不令荡废而能守成之此为弟子者一能矣若仆者退鼓久打年来已完地藏楼台殿阁之功亦觅得恒产几亩免令晚年终朝乞食有时鼾鼾睡到日三竿试问儿童是何时此我勇退之一能也然吾弟当体先人志坚意住守庶忠臣孝子之名允矣但不知何时入楚登祖堂与诸弟一共话也怅怅。
复陆侍御鹤田(讳光旭)
门下所举 世祖皇帝被圆照一拳甚有悟处乃判曰正是一拳击碎五凤楼门下可谓知言也即今当湖有一戏珠楼贫道思欲一拳击碎第未知此楼还受此拳否虽则临河不可卖水然亦可使波涛荡漾平兴三尺则五凤戏珠能不突出天外哉而圆照金粟又岂不为执鞭之人哉呵呵区区寱语奚足举似。
又
闻湖珠楼久之今为亲面果然八面玲珑清风袭人贫道欲彩插当头华铺锦上所以一拳拳碎此珠楼一趯趯翻当湖水大家出手展家风云峰云峰何以已门下又云借贫道四大作珠楼一拳何处下手贫道四大是珠楼皮袋一灵光不收拳短打人都不着不如自打见风流堪笑了元枝外节输人玉带当机筹虽然古德有曰尽大地无寸土不知此楼安立何处者里不会贫道一拳尽大地都要打碎又况此楼不在大地中而受此拳耶今问门下四大本空如何作得珠楼者里道得十成也赠一领云山衲衣其若沉吟将门下云峰华园输我退寓。
复杨进士慈庵(讳耀祖时在金陵医王)
来谕左右底生死大事总要贫道了却今说个喻子以明斯事譬如贫道是个杨太医左右是个简亲王王有病命医太医无有不竭其力用其心者唯王但觅方之多药之广又不恒服亦不善服又不忌口亦不忌身或见少效又去食东家汤西家散是以药亦杂病亦乱如此欲求病瘳身安不亦难乎且总归之太医手段不高嗟乎太医亦无可奈何今愿王乃识医者意也须知有病自家医勿求方多药广不须一粒可以回生是以真实告之曰参则真参悟须实悟。
又
来教云举笔落文字开口成双橛既举笔开口都不是又去支离讲解耶先德有言依他作解障自悟门今之直下不能脱手者过在胸中有如许集物譬如古镜不明乃因面上有垢若去其垢镜自明矣况又集其尘垢欲求其明岂可得乎左右察之以为何如。
与查都谏王望(讳培继)
恭惟台台足下儒门柱石释氏金汤具清白眼而持世开佛祖胸以护僧德泽万品东南一人此诸方所仰重非不肖海之私言也兹维先师翁费隐容和尚示寂辛丑春火浴后舍利无算齿牙俱不坏诸弟子分布舍利闽楚浙四山建塔金粟即其一也金粟舍利塔上一十七年无铭而舍利光明闇然不彰今海不揣颛愚谨撰行状一册恳求台台董狐之手布施一铭放出舍利光明照天照地垂镇金山千秋瞻仰伏冀大悲不吝欣然赐允祖庭幸甚不肖幸甚。
与许司马伯仲
昔韩昌黎为绛州刺史马汇作行状曰司徒公之薨也刺史刺臂血书佛经期以报德又曰居丧有过人行是以掇其大者书之然则吾人一身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