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也)。

  拈云见闻觉知无障碍声香味触常三昧为甚么即不问只恐依旧寻他舌头路等闲昧却空里步且问父母未生已前一句作么生道自代云黑豆。

  煮石烧茅未足奇还丹原不有心知吾宗始浑呈圆相杜德机生显坐驰君不见竖拳辊毬并舞笏大用现前何拘束。

  内翰苏轼居士闻玉泉皓禅师机锋不可触(莫是干将莫邪么)公拟抑之(使心用心反累己身)即微服求见(好与范▆同党)泉问尊官高姓(钓竿头上知轻重)公曰姓秤(不是金鳞莫上钩)乃秤天下长老之秤(祸福无门唯人自招)泉喝曰且道者一喝重多少(者回折断秤杆了也)公无对(只得含羞忍耻)。

  拈云者学士本分家风不会问却要平地锹坑陷杀人性命那识皓老不徇人情当头一喝只教伊权衡放下轻重难分但不知定盘星子落在谁手。

  八阵藏兵易五关斩将难欲展丁香结宁甘彻骨寒龙泉气焰兮冲霄之本犀角燃灯兮引怪之端。

  参政苏辙居士得领搐鼻因缘有省(苟为不熟不如稊稗)作偈呈曰中年闻道觉前非(是的在甚么处)邂逅相逢老顺师(也是冤家路窄)搐鼻经参真面目(还会鼻头痛处也无)掉头不受别钳锤(莫作无忌惮的小人)枯藤破衲公何事(贼不打贫家儿)白酒青盐我是谁(火里莲花)惭愧东轩残月上(正是八月十五)一杯甘露滑如饴(到底不及砒霜)。

  拈云有意栽花不如无心插柳谁知他人鼻孔却挂在自己眉毛上。

  从来水住不知海一向林居未识山闻歌骸骨化割肉猬尘剐自是拾回衣下宝管教容易透三关掉头去得吟春雪撒手归来笑破颜。

  寺丞戴道纯居士扣灵源一日有省(知道饭是米做的)乃呈偈曰杳冥源底全机处(用机作么)一片心花露印纹(犹未悬岩撒手在)知是几生曾供养(一息之间)时时微笑动香云(也是空华旸焰)。

  拈云太末虫处处肯缘只不缘于火聚工伎儿尘尘遍依只不依于般若今戴寺丞缘火聚依般若矣但不知骨肉都灰海沤尽涸也未。

  耳恬竹绿声传法眼碧花红境夺机须信者中原不昧老商列子自依依。

  悦禅师问张商英居士曰秪如岩头言末后句是有耶是无耶(要问居士在家不)公曰有(果然错过难逢)悦大笑便归方丈闭却门(经有经师论有论师怎怪得老僧)公一夜睡不稳(昧却枕子在)至五更下床触翻溺器乃大彻(也是因祸致福)。

  拈云明人不做暗事何故杀东邻之牛荐西邻之祀好与三十棒姑念水底金鳞也赖竿头丝钓。

  硠荡拾针猿猴探月妙用纵横曾卓越闭门也露箭锋之机不睡也履渡河之筏患难临头素位行壶公自有逍遥阙。

  僧以南泉斩猫话问文定胡安国居士(无钱使抬故纸)公以偈答曰手握乾坤杀活机(者里岂容你说死说活)纵横施设在临时(早已没交涉)玉堂兔马非龙象(却是一屋死老鼠)大用堂堂总不知(可惜当面错过)。

  拈云南泉昔日斩猫未曾说如许络索今日个筒放出一只来东叫西叫聒乱两家三户耳根好与一时斩却只怕喉中无血。

  贞吉忧虞岂易知着龟权假问津时藏文居蔡灵难舍老妇怀簪旧怎移鹓鷟自能轻腐鼠骅骝谁肯拗杨枝红罗掩面虽堪采莫昧仙人逐影驰。

  左丞范冲居士谒旻禅师曰某行将老矣(犹未若生一日在)堕在金紫行中(原来未曾读诗书)去此事稍远(在者里)旻呼内翰(如猫捕鼠)公应诺(似兔逢鹰)旻曰何远之有(谁知鼻孔原来在面上)。

  拈云者一堆髑髅虽被旻长老一粒点回不知他暗运密移的又听甚么人使唤在。

  六十无容别见河休将腐鼠动情波果然一唤离十尺未肯思之奈若何。

  圆通问枢密吴居士曰曾闻得透关的事么(只莫贩卖私盐)公曰八次经过常存此念(犹有夹带在)然未甚脱洒在(贼人瞻虚)通度扇与之曰请使扇(明人不做暗事)公即挥扇(心无谄曲)通曰有甚不脱洒处(正是百姓日用而不知咦)。

  拈云关不是有关不是无透得也好不透得也好为甚的只等秋风吹入户寒雁送声来。

  个里关头别鬼门酒泉不顾为亲恩脱之兮日光鸟映缚之兮月影鱼吞栴檀虽假西胡献却使京城自返魂。

  谏议彭汝霖居士手写观音经施圆通(要为人眼中添屑)通拈起曰者个是观音经(此是繁柯)那个是谏议经(栴檀何在)公曰此是某亲写(似是而非)通曰写的是字那个是经(入室便见)公曰却了不得也(正好思量)。

  拈云若谓是经却只见文字若不是经却写得文字是不是请道看自代云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送梦欲全体刳肠患已生璧真还蔺夺骨朽动韩评撒手难忘见泅波恨未诚只须焚树死史后自清名。

  中丞卢航居士与旻禅师拥炉次公问诸家因缘不劳拈出(沽酒市随不食)直截一句请师指示(云门糊饼)旻厉声曰看火(正是直捷句)公急拨衣忽大悟(原来火中有水)谢曰灼然佛法无多子(包大裹地在)旻喝曰放下着(蟭蟟虽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