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州便行婆云好个师僧又恁么去州回上堂我与汝勘破婆子了也。

  飞腾不度赵州关也呼唤不回台山路也这婆子荆棘满地尘埃亘天不遇魔王安能捉败且道勘破后是甚么时节依旧孟春犹寒。

  云门大师云光不透脱有两般病一切处不明面前有物是一透得一切法空隐隐地似有个物相似亦是光不透脱又法身亦有两般病得到法身为法执不忘己见犹存堕在法身边是一直饶透得放过即不可仔细简点将来有甚气息亦是病。

  精造之迹研极之疵非慧目莫能鉴也若夫知心体合截流注之病根达本忘情镜无已之境象除非向威音那畔翻身十字街前打睡的汉方可诊候不然莫将日疟误作伤寒。

  临济将示灭嘱三圣云吾迁化后不得灭却吾正法眼藏圣云争敢灭却和尚正法眼藏济云忽有人问汝作么生对圣便喝济云谁知吾正法眼藏向这瞎驴边灭却。

  驱耕夺食须是玄师补网张风还他三圣正法眼藏向瞎驴边灭却分明露出半斑要得完全待临济眼光落地。

  廓侍者问德山从上诸圣向甚么处去山云作么作么廓云敕点飞龙马跛鳖出头来山便休去来日山浴出廓过茶山抚廓背一下廓云这老汉今日方始瞥地山又休去。

  眼如瞎耳如聋诸圣去处点不成画不就二老行藏还知彼落处么正是怜儿不觉丑德山一条棒寻常血滴滴地到这里因甚不用余所谓暗里抽横骨明中坐舌头也。

  麻谷持锡到章敬绕禅床三匝振锡一下卓然而立敬云是是天童着语云错谷又到南泉绕禅床三匝振锡一下卓然而立泉云不是不是天童着语云错谷云章敬道是和尚为甚道不是泉云章敬是是汝不是此是风力所转终成败坏。

  章敬是字天童错字南泉不字有甚么语话分惟麻谷锡杖头较些子善丹青者将此四老制作一图画是非窠臼自然瓦解冰消。

  僧问云门不起一念还有过也无门云须弥山。

  不起念横拈三尺剑须弥山坠下一茎毛博山二十年不着便从这里识得云门。

  仰山指雪狮子云还有过此色者么云门云当时好便与推倒雪窦云只解推倒不解扶起。

  五色令人眼盲五音令人耳聋既与眼对便成渗漏仰山指狮子示人卖弄太甚只饶推倒扶起总在狮子上作活计不受声色者知是阿谁。

  法眼一手指帘二僧同去卷帘眼云一得一失。

  明镜当台明珠在握照心彻胆无有遗余法眼用在机先这二僧一任指呼且道孰得孰失当衡者鉴取。

  风穴郢州衙内上堂云祖师心印状似铁牛之机去即印住住即印破只如不去不住印即是不印即是卢陂长老出问某有铁牛之机请师不搭印穴云贯钓金鳞沉巨浸却嗟蛙步 泥沙陂伫思穴喝云长老何不进语陂拟议穴打一拂子还记得话头么陂拟开口穴又打牧主云佛法与王法一般穴云见个甚么主云当断不断反招其乱穴便下座。

  风穴泥印子在手印住也得印破也得卢陂不搭印正是铁牛机可惜干爆爆地若带些水头管取泥印子烂去看他印个甚么。

  云门问乾峰请师答话峰云到老僧也未门云恁么则某甲在迟也峰云恁么那恁么那门云将谓候白更有候黑。

  非常之问非常之答迅雷不及掩耳良驷不及追风宛转偏圆各负钩深索隐底手段简点将来好与痛棒何也为他无事生事放过即不可。

  德山上堂云及尽去也直得三世诸佛口挂壁上犹有一人呵呵大笑若识此人参学事毕。

  孤危不立更用相亲法外无身犹欠哮吼鼻准与眉毛从来不相识相识去舌头元在口里。

  僧问赵州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州云庭前柏树子。

  庞婆百草头赵州柏树子二人向无烟火处斗弄天工冷眼看来犹是剪彩耳只饶西来大意露布庭柯更须吞却门前下马台始得。

  维摩诘问文殊师利何等是菩萨入不二法门殊云如我意者于一切法无言无说无示无识离诸问答是为入不二法门于是文殊问维摩我等各自说已仁者当说何等是菩萨入不二法门维摩默然。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若语默商量钵盂安足二大士虽则传脂付粉水泄不通以不二法门较之尚晚也。

  洞山供养云岩真举前描真话僧问云岩只这是意旨如何山云我当时几错会先师意僧云未审云岩还知有也无山云若不知有争解恁么道若知有争肯恁么道。

  语步安详纽机圆活三玄五位尽在其中肯解二字披宝镜之精光彰兼到之赤帜洞上宗风于斯可究矣。

  云岩问道吾大悲菩萨用许多手眼作么吾云如人夜中背手摸枕子岩云我会也吾云汝作么生会岩云遍身是手眼吾云道即太煞道只道得八成岩云师兄作么生吾云通身是手眼。

  遍身是手眼泛宝舟而登彼岸通身是手眼搜要径而启重玄大丈夫横身当宇宙要用便用只饶八万四千没处安著然虽如是人出是非难。

  密师伯与洞山行见白兔子面前走过密云俊哉山云作么生密云如白衣拜相山云老老大大作这个语话密云你作么生山云积代簪缨暂时落寞。

  任缘而施随流得妙云萝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