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如何是偏中正曰日里霜花迷晓镜如何是正中来曰倒骑铁马过天台如何是兼中至箭锋相拄无回避如何是兼中到曰大地撮来无剩少师乃拈起手卷曰向者里更道看门又作呕势师授之曰要且殃累你。
祖意行脚回师问者数年到那些所在曰南岳天台湖北天然南京天界扬州天宁师伸手曰还我草鞋钱来曰某到天宁被索此钱直得无言可对无理可伸师打曰瞒天宁即得意珍重下去次日复谓曰泗洲大圣为甚却向扬州出现意曰问者不唧溜汉作么师曰也不得草草意曰和尚也不得杜撰师曰你已后向老僧头上屙去在。
晚参可绍出礼拜师问汝参甚么话曰竹篦子师曰不触不背毕竟唤作甚么曰两眼对两眼师曰离却两眼向甚处相见曰今朝雨打阶前湿师以竹篦划一划曰更向者里道看可拂袖便行师曰掉棒打月己卯腊八众入室礼拜次师举僧伽黎谓可绍曰大庚岭头提不起为甚却在山僧手里绍曰盖覆乾坤师曰石头路滑人难到子因何得到者里绍曰足下无私师曰座上无老僧目前无阇黎如何是觌体相承句绍曰难瞒大众师遂付以信物。
到粤西邂逅云外上座师曰既是云外因甚却在者里曰今日小出大遇师曰作家云拟对师笑曰休。
云石问大师是何心行教人看话头师曰你见个甚么道理便与么道曰适才堂中吃茶咬得舌头痛师曰别日来与你一顿曰恩大难酬师曰识甚好恶。
雪夜垂问朔风凛凛逼人寒且道天寒人寒云石曰大家在者里师曰恁么则寒时寒杀热时热杀石便喝师曰三十年后无人处斫额望汝。
僧参师问那里来曰沩山师曰沩山笑里有刀是不曰和尚何得自伤己命师曰阿 阿 僧曰苍天苍天师乃大笑。
僧参师问那里来曰南岳师曰思大禅师曾向汝道甚么僧茫然师曰汝不从南岳来。
问诵经坐禅是一是二师曰千峰势到岳边止万派声归海上消。
二僧参师曰那里来曰丹霞师曰木佛烧却也未僧伫思师打曰丹霞火烧我者里活埋一僧曰他不会和尚意师曰你又作么生僧礼拜师曰院主眉毛在么僧无对师亦打。
一僧送菩提叶师曰菩提本无树叶从何处来曰和尚谩学人即得师曰保福道底。
问如何是家乡消息师曰夜半木鸡啼晓户三更红日照阶庭。
问寒松冻锁音韵在甚么处师曰若将耳听终难会眼里闻来方始知僧不领师示以颂曰此事明明绝见闻寒松冻锁露真音霜钟昨夜传消息谁是其人着眼听。
居士问弟子欲出家得不师曰拟问即不得曰为甚么不得师曰你是那里人曰衡阳师曰待回雁峰点首即向汝道士罔措须臾又问弟子有疑未决师曰将疑来与汝决士伫思师笑归方丈。
佛事
南源开钟版举椎曰法王号令佛祖箴规把住则河清海晏放行则电掣雷奔适蒙老人垂命把柄在纯上座手里且道放行是把住是蓦击钟板曰纵横全在我收放更由谁。
曹山悬钟新出红炉千灵共仰高升宝殿万圣同钦而况圆音落落妙体如如忽有人向楗椎下打着本命元辰落处也不辜负今日檀信脂膏即今正合当行作么生是大用全提一句遂击钟曰匉訇直下当头截万派千江水逆流。
曹山前殿上梁师以拄杖向上指曰一茎草上现琼楼玉殿不是神通妙用亦非法尔如然且道凭何节目得恁么撑天拄地者里委悉得始知一梁一柱一瓦一砖无非先业师愿力之所成就纯上座不过圆成未了旧案且鼎新轮奂一句作么生道遂升梁曰无影林中撑玉柱从教劫石纪春秋。
戊辰冬嶷山握师翁讣至设供人从衡岳来接得嵛峰信报道师翁老和尚于十月廿四日入师子奋迅三昧去也佛日潜晖祖灯匿耀乃竖拂子曰看看老和尚却向纯上座拂子头上出现大众还见么若见可谓五色祥麟步大千竺土仙心密相付其或不然潭潭禁殿无人侍忍俊韩卢空上阶。
埽上方握师翁塔拈香曰盖覆将来未免递相钝置不如当阳拈出供养我洞上三十世开嶷山上方两祖庭先师翁老和尚从教石伞高撑一任遮天盖地不肖纯亲从南源而得师翁所遗折脚铛子随处住山甲子入浯溪己巳上双角皆祖力也今以瓣香杯茗向师翁窣堵波前尽情陈白且道师翁还肯鉴照也无拈拂子向空点一点曰只凭一本无根树放出湘源万派春。
闻先和尚讣到南源龛前上供拈香曰此乃针劄不入斧劈不开自三月拜别座前拟向千人万人把不住处相续主中之主岂知老人而遽全机独脱云▆古殿月锁松岑正恁么时作么生两得相见以坐具打○相曰宝镜光寒湘水远金风体露桂林秋。
先和尚三周烧香几回受屈冰肠断特地思量特地惊当时错怪茅长短今日原来地不平不肖 肝沥胆奉重遗谟不意老人于甲子九月七日覆却无▆铁船独步东山水上致合古镜无辉千光失照兹▆三周聊焚海岸且道先师还纳受也无玉堂夜静▆尊贵想到清湘月更明。
住南源日先和尚塔前设供千峰齐突兀漓水吼雷霆枝派暗流注灵苗匝地春洞源血脉自古自今唤作报德酬恩管教入地狱如箭。
云天云程埽先老人塔请师拈香云金花开玉树瑞草长灵根亲禀金刚地难酬至训恩正与么时作么生与先和尚相见乃顾二上座曰莫恋旧窠窟何处不逢渠。
为业师造塔合尖黄金世界白银碧落端居拱密须是其人合缝磨棱还他妙手不肖酌水然香岂但酬恩报德乃以拄杖指塔顶曰层落落影团团千古万古与人看。
业师灵骨归曹山设供龙归大海就位忘功凤返丹山回途得妙蓦顾左右曰还识先师面目么南山竹北地水一任花簇簇锦簇簇牛产麒麟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