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外自入棺内倩路行人钉之即时传布市人竞往开棺乃见全身脱去秪闻空中铃响隐隐而去。

  麻谷到参敷坐具问十二面观音阿那面正师下绳床一手收坐具一手搊麻谷云十二面观音向什么处去也麻谷转身拟坐绳床师拈拄杖打麻谷接却相捉入方丈。

  师一日到河北府府主王常侍请师升座时麻谷出问大悲千手眼那个是正眼师云大悲千手眼那个是正眼速道速道麻谷拽师下座麻谷却坐师近前云不审麻谷拟议师亦拽麻谷下座师却坐麻谷便出去师便下座。

  赵州游方到院在后架洗脚次师便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赵州云恰遇山僧洗脚师近前作听势赵州云会即便会啖啄作甚么师便归方丈赵州云三十年行脚今日错为人下注脚(一作赵州行脚时参师遇师洗脚次赵州便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云恰值老僧洗脚赵州近前作听势师云更要第二杓恶水泼在赵州便下去)。

  灌溪参师师蓦胸搊住灌溪云领领师拓开云且放汝一顿。

  大觉到参师举起拂子大觉敷坐具师掷下拂子大觉收坐具入僧堂众僧云这僧莫是和尚亲故不礼拜又不吃棒师闻令唤大觉大觉出师云大众道汝未参长老大觉云不审便自归众。

  定上座到参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下绳床擒住与一掌便拓开定伫立傍僧云定上座何不礼拜定方礼拜忽然大悟。

  洛浦来参师问甚处来洛浦云銮城来师云有事相借问得么洛浦云新戒不会师云打破大唐国觅个不会底也无参堂去时兴化为侍者随后请问云适来新到是成褫他不成褫他师云我谁管你成褫不成褫兴化云和尚秪解将死雀就地弹不解将一转语盖覆却师云你又作么生兴化云请和尚作新到师遂云新戒不会兴化云却是老僧罪过师云你语藏锋兴化拟议师便打至晚师又云我今日问新到是将死雀就地弹就窠子里打及至你出得语又喝起了向青云里打兴化云草贼大败师便打。

  有座主来相看次师问座主讲何经论座主云某甲荒虚粗习百法论师云有一人于三乘十二分教明得有一人于三乘十二分教明不得是同是别座主云明得即同明不得即别洛浦为侍者在师后立云座主这里是什么所在说同说别师回首问侍者汝又作么生侍者便喝师送座主回来遂问侍者适来是汝喝老僧侍者云是师便打。

  师问洛浦云从上来一人行棒一人行喝阿那个亲洛浦云总不亲师云亲处作么生洛浦便喝师乃打师闻第二代德山垂示云道得也三十棒道不得也三十棒师令洛浦去问道得为什么也三十棒待伊打汝接住棒送一送看他作么生洛浦到彼如教而问德山便打洛浦接住送一送德山便归方丈洛浦回举似师师云我从来疑着这汉虽然如是汝还见德山么洛浦拟议师便打。

  师拈糊饼示洛浦云万种千般不离这个其理不二洛浦云如何是不二之理师再拈起饼示之洛浦云与么则万种千般也师云屙屎见解洛浦云罗公照镜。

  洛浦一日来辞师师问甚么处去洛浦云南方去师以拄杖画一画云过得这个便去洛浦乃喝师便打洛浦作礼而去师明日升堂云临济门下有个赤稍鲤鱼摇头摆尾向南方去不知向谁家齑瓮里淹杀有一老宿参师未曾人事便问礼拜即是不礼拜即是师便喝老宿便礼拜师云好个草贼老宿云贼贼便出去师云莫道无事好首座侍立次师云还有过也无首座云有师云宾家有过主家有过首座云二俱有过师云过在什么处首座便出去师云莫道无事好(后有僧举似南泉南泉云官马相踏)。

  龙牙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云与我过禅板来龙牙便过禅板与师师接得便打龙牙云打即任打要且无祖师意(龙牙后到翠微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翠微云与我过蒲团来龙牙便过蒲团与翠微翠微接得便打龙牙云打即任打要且无祖师意龙牙住院后有僧入室请益云和尚行脚时参二尊宿因缘还肯他也无龙牙云肯即深肯要且无祖师意)。

  师问杏山如何是露地白牛杏山云吽吽师云哑那杏山云长老作么生师云这畜生。

  师问院主什么处来院主云州中粜黄米去来师云粜得尽么院主云粜得尽师以杖面前画一画云还粜得这个么院主便喝师便打典座至师举前话典座云院主不会和尚意师云你作么生典座便礼拜师亦打。

  王常侍一日访师同师于僧堂前看乃问这一堂僧还看经么师云不看经常侍云还学禅么师云不学禅常侍云经又不看禅又不学毕竟作个什么师云总教伊成佛作祖去常侍云金屑虽贵落眼成翳又作么生师云将谓你是个俗汉。

  师因入军营赴斋门首见员僚师指露柱问是凡是圣员僚无语师打露柱云直饶道得也秪是个木橛便入去。

  师问一尼善来恶来尼便喝师拈棒云更道更道尼又喝师便打。

  上堂示众

  府主王常侍与诸官请师升座师上堂云山僧今日事不获已曲顺人情方登此座若约祖宗门下称扬大事直是开口不得无你措足处山僧此日以常侍坚请那隐纲宗还有作家战将直下展阵开旗么对众证据看时有僧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便喝僧礼拜师云这个师僧却堪持论问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师云我在黄檗处三度发问三度被打僧拟议师便喝随后打云不可向虚空里钉橛去也有座主问三乘十二分教岂不是明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