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与壶子是同是别若曰同断云将野鹤俱飞竹响共雨声相乱若曰别是处峨眉峰顶现千红万紫斗芳妍。
玄珠。
道之切于身若影之切于形夫复何离盖一游之一登之则本静之体既动知觉生矣未萌之窍已开精明▆矣含讷之朴始露辩才出矣故玄珠亦由是而失也然罔象者无象之象所谓养其无象象故长存守其无体体故全真正能使之而能得之也吹万曰本自无失得个甚么本自无用使个甚么风飘律吕相和切日傍关山几处明焉有游北登丘南望还归之想。
濠梁之上。
周之乐也不在鱼在乎见见之至真鱼之乐也不在水在乎游游之一致故不期见而见不以乐而乐者诚不改之乐也然惠子之见果不知耶其说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既非鱼矣则亦非周矣物我岂无同哉又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既非我矣则亦非惠矣彼我岂有异哉又安知世界一水也彼我一鱼也乌足乐乌足不乐故云请循其本。
坠车。
酒之醉于形形不知车坠不知伤道之醉于心内不知身外不知物故全其天者即全其酒者也盖车吾之精神魂魄也路吾之动静行藏也坠地吾之薪火交识相趋也是三者并突乎吾前吾但以实而宰虚而用自觉法界之宽剑佩身随玉墀步世路之平衣冠身惹御炉香吹万曰假如世界未成时众生未有时佛未说法时汝等以为车乘者谁耶坠者又谁耶良久云太湖三万六千顷月在波中说向谁。
道术。
吾人饥餐倦眠热举扇冷加衣此玄者之道术也周旋曲折主宾少长此儒者之道术也扬眉瞬目叫即应打即痛此释者之道术也斯三者乃与生不生即灭不灭亘古不磨之仪式也所谓礼乐文章道德仁义特月之标月之指耳孰能借标以觌指拾指而得月故数子者皆闻其风而悦之也庞公曰难难十担油麻树上摊庞婆曰易易百草头边祖师意灵照曰也不难也不易饥来吃饭困来睡向上者当于此荐取。
文始经
圣人之权归于无所得惟无所得所以为道。
道性如虚空虚空本不修执持者弄傀儡于线上操修者拨浮沤于火中庸讵知无作无为则真常自静道用自彰夫岂有所得而得之耶惟无所得故得之也释氏曰菩提实不可得若于一切法无所得是名得菩提又云圆满菩提归无所得盖圣人之权归于无所得者果能得归即无所得亦不可得以不可得故法界一权也虚空一实也万有一道也何所归何所不归。
是以圣人不去天地去识。
天地一也而曰梦曰鉴曰水三也然境非三而终一天非一而终三是一是三不在境在识识不自识因境以生境不有境由识而着释氏曰三界唯心万法唯识谁是能去之者若独去其识犹伏牛而迹在若并灭其境似捕鼠而瓮亡又安知天地一识也识亦天地也惟识无所识去无所去始得谓之真去识。
夫忘精神而超生者吾尝言之矣。
云有觉者幻相未离有忘者识根尚在夫忘无可忘色相宛然随好越无能越精神倏尔成虚且精神也者非寒热水火之谓乃至妙至秘之道也矧是道语动则楼台宝网尽演妙音语静则春江花月咸成一色而吾人之出入往来于其间犹礨空之在大泽也稊米之在大仓也夫何忘之与有。
惟圣人能神神而不神于神。
灵荒展万化之源湫盘昌群英之本孰主▆是孰纲维是若然者缩沙劫于一息履尘刹于一步者能之故天地特造物中一物耳与共纳须弥以芥子出虚空▆▆沤是此能性一切性而不为诸物所转所以大天地以役有形妙阴阳以役有气者诚吾之无形无气也故曰能神神而不神于神。
圣人御物以心摄心以性则心同造化五行亦不可拘。
以心御物则识所识现矣以性摄心则觉所觉立矣安能心同造化夫造者自无之中而有然有而不有化者自有之中而无然无而不无大则看不见小则无边际古人所谓一段真风绵绵化母者也霄壤根之而成界清浊滞之而成物寂然隐之为无明父元扰润之为相续业本自无可拘本自无可名由念而有拘因用而得名也然圣人以之而御物故字(之曰)心以之而摄心故名之曰性若有若无若动若静而无方体者故宗之曰造化象之曰五行也吹万曰且道这个能造能化的东西只今在甚么处自代云水流原在海月落不离天。
物不知我我不知物。
由物而生觉故物各有知以我而对物故物各有我谓不知者果忘我而不知耶抑忘物而不知耶忘我而不知物之知存忘物而不知我之知在乌得罔然而不知乎所以然者天地一物也万物一我也吾以未始游则刹海悉融于一默吾以有始用则亿身充遍于十方▆天地根吾根万物体吾体是不容于知也故曰不知。
一贯别传卷二(终)
嘉兴大藏经 一贯别传
一贯别传卷三
西蜀忠州聚云寺沙门 广真 着
释宗
世尊拈花迦叶破颜微笑盖此花自日月灯明来至于阿难则又倒却门前插竿矣展转相传如一灯然百千灯明明无尽故西天所以有二十八相也末后菩提达磨则为东土初祖熊耳之壁观髓总浚于神光黄梅之偈呈心却传夫怀护继而有瞬日扬眉擎拳举指者或行棒行喝竖拂拈捶者或持又张弓辊毬舞笏者或拽石搬上打鼓吹毛者或一默一言一吁一笑者皆不离这夜夜同眠朝朝共起的东西于日用中朝三暮四朝四暮三耳且道今日落在吹万和尚处又作么生南山之竹羖羊之毛卷析尘中扬缀露眼开壁上点扶摇书单越于两夬画浮提于半刀以之驾须弥则量等须弥以之驾法界则光充法界以之传真真不立以之分妄妄本空试问山未产竹时地未生羊时佛未说法时驾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