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上堂。今朝八月初五。好事分明為舉。嶺頭漠漠秋雲。樹底鳴鳩喚雨。昨夜東海鯉魚。吞却南山猛虎。雖然有照有用。畢竟無賓無主。唯有文殊普賢。住住。我識得你。
  上堂。舉正堂辯室中問學者。蚯蚓為甚麼化為百合話。頌曰。客舍并州已十霜。歸心日夜憶咸陽。無端更度桑乾水。却望并州是故鄉。

  武昌府報恩成禪師

  上堂。秋雨乍寒。汝等諸人。青州布衫成就也未。良久。喝曰。雲溪今日冷處著一把火。便下座。

  道場辯禪師法嗣
  蘇州府覺報清禪師

  上堂。舉僧問雲門。如何是諸佛出身處。門曰。東山水上行。師曰。諸佛出身處。東山水上行。石壓笋斜出。崖懸華倒生。

  湖州府安吉州何山然首座

  姑蘇人。久侍正堂。入室次。堂問。貓兒為甚麼偏愛捉老鼠。曰物見主眼卓竪。堂欣然。因命分座。

  淨居溫禪師法嗣
  溫州府淨居尼無相法燈禪師

  上堂。卓拄杖曰。觀音出普賢入。文殊水上穿靴立。擡頭鷂子過新羅。石火電光追不及。咄。

  大溈果禪師法嗣
  荊州府玉泉窮谷宗璉禪師

  合州董氏子。開堂日。問答已。乃曰。衲僧向人天眾前。一問一答。一擒一縱。一卷一舒。一挨一拶。須是具金剛眼睛始得。若是念話杜家。君向西秦。我之東魯。於宗門中。殊無所益。者一段事。不在有言。不在無言。不礙有言。不礙無言。古人垂一言半句。正如國家兵器。不得已用之。橫說竪說。祇要控人箇入處。其實不在言句上。今時人。不能一徑徹證根源。祇以語言文字。而為至道。一句來。一句去。喚作禪道。喚作向上向下。謂之菩提涅槃。謂之祖師巴鼻。正似鄭州出曹門。從上宗師。以行脚為事底。纔有疑處。便對眾決擇。祇一句下。見諦明白。造佛祖直指不傳之宗。與諸有情。盡未來際。同得同證。猶未是泊頭處。豈是空開脣皮。胡言漢語。所以南院道。諸方祇具啐啄同時眼。不具啐啄同時用。時有僧問。如何是啐啄同時用。院曰。作家不啐啄。啐啄同時失。僧曰。此猶未是學人問處。院曰。你問處作麼生。僧曰。失院便打。其僧不契。後至雲門會中。聞二僧舉此話。一僧曰。當時南院棒折那。其僧忽契悟。即回南院。院已遷化。乃謁風穴。穴見便問。你是問先師啐啄同時話底麼。僧曰是。穴曰。你當時如何。曰我當時如在燈影裡行相似。穴曰。你會也。師乃召大眾曰。暗穿玉線。密度金針。如水入水。似金博金。敢問大眾。啐啄同時。是親切處。因甚却失。若也會得。便可橫身宇宙。獨步大方。堪報不報之恩。共助無為之化。若跳不出。依前祇在架子下。
  上堂。拈拄杖曰。破無明暗。截生死流。度三有城。泛無為海。須是識者箇始得。乃召眾曰。喚作拄杖則觸。不喚作拄杖則背。若也識得。荊棘林中撒手。是非海裡橫身。脫或未然。普賢乘白象。土宿跨泥牛。參。
  上堂。一切數句非數句。與吾靈覺何交涉。永嘉恁麼道。大似含元殿上更覓長安。殊不知。有水皆含月。無山不帶雲。雖然如是。三十年後。趙婆酤醋。
  上堂。宗乘一唱殊途絕。萬別千差俱泯滅。通身是口難分雪。金剛腦後三斤鐵。好大哥。
  僧問。寶壽開堂。三聖推出一僧。寶壽便打。意旨如何。師曰。利動君子。曰為復棒頭有眼。為復見機而作。師曰。獼猴繫露柱。曰祇如三聖道。你恁麼為人。瞎却鎮州一城人眼。又作麼生。師曰。錦上鋪華又一重。
  問。行脚逢人時如何。師曰。一不成二不是。曰行脚不逢人時如何。師曰。虎咬大蟲。曰祇如慈明道。釣絲絞水意作麼生。師曰。水浸鋼石卵。
  問。三聖道。我逢人即出。出則不為人。意旨如何。師曰。兵行詭道。曰興化道。我逢人則不出。出則便為人。又作麼生。師曰。綿裹秤鎚。
  問。不落因果。為甚麼墮野狐身。師曰。廬山五老峰。曰不昧因果。為甚麼脫野狐身。師曰。南嶽三生藏。曰祇如不落不昧。未審是同是別。師曰。倚天長劍逼人寒。
  問。初生孩子。還具六識也無。趙州道。急水上打毬子。意旨如何。師曰。兩手扶犂水過膝。曰祇如僧又問投子。急水上打毬子意旨如何。曰念念不停流。又作麼生。師曰。水晶甕裡浸波斯。
  問。楊岐道。三脚驢子弄蹄行。意旨如何。師曰。過蓬州了。便到巴州。

  長沙府大溈山行禪師

  上堂。橫拄杖曰。你等諸人。若向者裡會去。如紀信登九龍之輩。不向者裡會去。似項羽失千里烏騅。饒你總不恁麼。落在無事甲裡。若向者裡。撥得一路。轉得身吐得氣。山僧與你拄杖子。遂靠拄杖。下座。
  上堂。不是心不是佛不是物。且道。是箇甚麼。不在內不在外不在中間。畢竟在甚麼處。苦苦。有口說不得。無家何處歸。

  長沙府道林淵禪師

  僧問。鐘未鳴鼓未響。拓盋向甚麼處去。德山便低頭歸方丈。意旨如何。師曰。奔雷迸火。曰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