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身中。那箇不說法。

  秀才訪睦州

  一秀才訪睦州。稱會二十四家書。睦州以拄杖空中點一點曰。會麼。秀才罔措。睦州曰。又道會二十四家書。永字八法也不識。

  睦州問秀才

  睦州問秀才。治甚經。曰治易。睦州曰。易中道。百姓日用而不知。且道不知箇甚麼。曰不知其道。睦州曰。作麼生是道。秀才無對。睦州曰。果然不知(妙喜云。秀才雖然無語。默契睦州。只是少末後一着。徑山當時若見睦州道果然不知。但撫掌呵呵大笑。管取睦州不相虧)。

  閩帥問壽山年多少

  閩帥問。壽山年多少。師曰。與虗空齊年。曰虗空年多少。師曰。與壽山齊年。

  有俗士舉手

  益州西睦和尚。上堂。有俗士舉手曰。和尚便是一頭驢。師曰。老僧被汝騎。士無語去。後三日再來。白言。某甲三日前著賊。師拈杖趂出。

  俗士問殺牛

  有俗士。問慧覺。某甲平生殺牛。還有罪否。慧覺曰。無罪。曰為甚麼無罪。慧覺曰。殺一個還一個。

  仰山問推官

  有官人。訪仰山。仰山問。官居何位。曰推官。仰山竪起拂子曰。還推得這箇麼。官人無對。仰山令眾下語。皆不契。時三聖不安。在涅槃堂內將息。仰山令侍者去請下語。三聖曰。但道和尚今日有事。仰山又令侍者問。未審有甚麼事。三聖曰。再犯不容。

  行者問霍山

  有行者。問霍山景通禪師曰。如何是佛法大意。霍山乃禮拜。行者曰。和尚為甚麼禮俗人。霍山曰。汝不見道尊重弟子。

  洞山行脚遇官人

  洞山行脚次。有官人問曰。我要註三祖信心銘。得否。洞山曰。只如纔有是非紛然失心。作麼生註(楚石琦代云。裝香着)。

  官人問洞山

  官人問洞山。有人修行否。洞山曰。待公作男子即修行。

  投子赴檀越齋

  舒州投子山大同禪師。在京赴一檀越齋。檀越將一盤草來。師拳兩手安頭上。檀越便將齋來。後有僧問。和尚在京投齋。意旨何如。師曰。觀世音菩薩。

  有官人問壽州

  壽州紹宗禪師。有官人謂師曰。見說江西不立宗。師曰。遇緣即立。曰遇緣立箇甚麼。師曰。江西不立宗。

  閩王問雪峰存

  閩王。問雪峰義存禪師曰。擬欲葢一所佛殿去時如何。雪峰曰。何不葢取一所空王殿。曰請師樣子。雪峰展兩手(雲門云。一舉四十九)。

  閩王封柑橘至雪峰

  雪峰因閩王封柑橘各一顆。遣使送至。柬問。既是一般顏色。為甚麼名字不同。雪峰遂依舊封回。王復馳問玄沙。玄沙將一張紙葢却。

  廣主請雲門開堂

  廣主。請雲門出世靈樹。開堂日。廣主親臨曰。弟子請益。雲門曰。目前無異路(法眼別云。不可無益于人)。

  常侍問雲門

  雲門。在文德殿赴齋。有常侍問。靈樹菓子熟也未。雲門曰。甚麼年中得信道生。

  官人問雲門

  雲門行脚時。有官人問。還有定乾坤底句麼。雲門曰。蘇嚕蘇嚕悉哩薩訶。

  閩王送玄沙上船

  閩王。送玄沙備禪師上船。師扣船召曰。大王爭能出得這裏去。王曰。在裏許得多少時也(歸宗柔別云。不因和尚。不得到這裡)。

  泉守請玄沙登樓

  泉守王公。請玄沙登樓。先語客司曰。待我引大師到樓前。便舁却梯。客司稟旨。公曰。請大師登樓。玄沙視樓。復視其人。乃曰。佛法不是此道理。(法眼云。未舁梯時。日幾度登樓)玄沙與泉守。在室中說話。有一沙彌。揭簾入見。却退步而出。玄沙曰。那沙彌好與二十拄杖。守曰。恁麼即某甲罪過。(同安顯別云。祖師來也)玄沙曰。佛法不是恁麼(鏡清云。不為打水。有僧問。不為打水。意作麼生。鏡清云。青山碾為塵。敢保沒閑人)。

  閩帥請辨驗聲明三藏

  西天有聲明三藏至。閩帥請玄沙辨驗。玄沙以鐵火筯。敲銅爐問。是甚麼聲。三藏曰。銅鐵聲。(法眼別云。請大師為大王。法燈別云。聽和尚問)玄沙曰。大王莫受外國人謾。三藏無對(法眼代云。大師久受大王供養。法燈代云。却是和尚謾大王)。

  閩帥問鼓山晏

  閩帥入萬歲寺。瞻仰佛像。指問鼓山曰。是甚麼佛。鼓山曰。請大王鑒。帥曰。鑒即不是佛。鼓山曰。是甚麼。帥無對(長慶代云。久承大師在眾。何得造次)。

  行者至菴

  鏡清怤禪師。住菴時。有行者至。徐徐近牀。取拂子提起問。某甲喚這箇作拂子。庵主喚作甚麼。鏡清曰。不可更安名立字也。行者乃擲却拂子曰。著甚死急。

  童子見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