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拍禪牀曰。向下文長。付在來日。師年八十二。無疾而化。

  臨安府靈隱雲知慈覺禪師

  僧問。一佛出世。各坐一華。和尚出世。有何祥瑞。師曰。白雲橫谷口。曰光前絕後去也。師曰。錯曰大眾證明。學人禮謝。師曰。點 問如何是道。師曰。甚麼道。曰大道。師曰。欲行千里。一步為初。曰如何是道中人。師曰。西天駐泊此地都監。僧禮拜。師曰。吽吽 上堂。日月雲霞為天標。山川草木為地標。招賢納士為德標。閑居趣妙為道標。拈拄杖曰。且道這個是甚麼標。會麼拈起則有文有彩。放下則糲糲磕。磕直得不拈不放。又作麼生。良久曰。扶過斷橋水。伴歸無月村。卓一下。下座 上堂。秋風起庭梧墜。衲子紛紛看祥瑞。張三李四賣囂虗。拾得寒山爭賤貴。覿面相逢。更無難易。四衢道中。棚欄瓦市。畐塞虗空。普天帀地。任是臨濟赤肉團上。雪峰南山鼈鼻。玄沙見虎。俱胝舉指。一時拈來。當面布施。更若擬議。千山萬水。復曰。過。

  婺州承天惟簡禪師

  僧問。佛與眾生。是一是二。師曰。花開滿樹紅。花落萬枝空。曰畢竟是一是二。師曰。唯餘一朵在。明日恐隨風 問如何是吹毛劒。師曰。星多不當月。曰用者如何。師曰。落曰落後如何。師曰。觀世音菩薩 問如何是和尚家風。師曰。理長即就曰。如何領會。師曰。繪雉不成鷄 問開口即失。閉口即喪。未審。如何說。師曰。舌頭無骨。僧曰。不會。師曰。對牛彈琴 上堂。夫遮那之境界。眾妙之元門。知識說之而莫窮。善財酌之而不竭。文殊體之而寂寂。普賢證之以重重。若也隨其法性。如雲收碧漢本無一物。若也隨其智用。如花開春谷。應用無邊。雖說徧恒沙。乃同遵一道。且問。諸人作麼生是一道。良久曰。白雲斷處見明月。黃葉落時聞擣衣。參 上堂。莫離葢纏。莫求佛祖。去此二途。以何依怙。江淹夢筆。天龍見虎。古老相傳。月不跨五 上堂。一刀兩段。埋沒宗風。師子翻身。拖泥帶水。直饒坐斷十方。不通凡聖。脚跟下好與三十 上堂。拈一放一。妙用縱橫。去解除元。收凡破聖。若望本分草料。大似磨甎作鏡。衲僧家合作磨生。良久曰。寔。

  明州九峰鑒韶禪師

  僧問。承聞。和尚是泐潭嫡子。是否。師曰。是曰。還記得當時得力句否。師曰。記得曰。請舉看。師曰。左手握拳。右手把筆 上堂。山僧說禪。如蚝蜢吐油。揑著便出。若不揑著。一點也無。何故。祇為不曾看讀古今因緣。及預先排疊勝妙見知等候。陞堂。便磨唇捋嘴。將粥飯氣。熏炙諸人。凡有一問一答。葢不得已。豈獨山僧。看他大通智勝如來。默坐十劫無開口處。後因諸天梵天。及十六王子。再三勸請。方始說之。却不是秘惜。祇為不敢埋沒諸人。山僧既不埋沒諸人。不得道山僧曾陞座。參。

  婺州西塔顯殊禪師

  上堂。黃梅席上。數如麻。句裏呈機事可嗟。直是本來無一物。青天白日被雲遮。參。

  天台崇善寺用良禪師

  僧問。三門與自己。是同是別。師曰。八兩移來作半斤。曰恁麼則秋水泛漁舟去也。師曰。東家點燈。西家為甚麼却覓油。曰山高月上遲。師曰。道甚麼。曰莫瞌睡。師曰。入水見長人。

  臨江軍慧力有文禪師

  上堂。建山寂寞。坐倚城郭。無味之談。七零八落。以拄杖敲香臺。下座。

  福州雪峰象敦禪師

  僧問。如何是佛。師曰。把火照魚行。曰如何是法。師曰。唐人譯不出。曰佛法已蒙師指示未。審畢竟事如何。師曰。臘月三十日。

  南康軍雲居守億禪師

  上堂。馬祖纔陞堂。雄峰便卷席春風一陣來。滿地花狼籍。便下座。

  瑞州洞山永孚禪師

  上堂。棒頭挑日月。木馬夜嘶鳴。拈拄杖曰。雲門大師來也。卓一下曰。炊沙作飯。看井作袴參。

  令滔首座

  久參泐潭。潭因問。祖師西來。單傳心印。直指人心。見性成佛。子作麼生會。師曰。某甲不會。潭曰。子未出家時。作個甚麼。師曰。牧牛潭曰。作麼生牧。師曰。早朝騎出去。晚後復騎歸。潭曰。子大好不會。師於言下大悟。遂成頌曰。放却牛繩便出家。剃除鬢髮著袈裟。有人問我西來意。拄杖橫挑囉哩囉。

  洞山寶禪師法嗣
  瑞州洞山清辯禪師

  僧問。百丈得大機。黃檗得大用。未審和尚得個甚麼。師便喝。僧亦喝。師便打僧曰。爭奈大眾眼。何便歸眾。師噓兩噓。

  韶州月華山海琳禪師

  本州曲江都渚鄧氏子。少業儒。已而學佛。以詩自雄。徐知非。參自寶於洞山。山器之。遂囑以大任。南還。結庵舊山之白蓮。四眾奔赴者。所得良深。晚退居西堂。詔擇名德。居寶林。堅辭之。乃即庵自甓壽藏曰。吾歸骨於此矣。地為月華山。招提朗弘法處也。師至大興。人咸以為朗後身云。

  北塔廣禪師法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