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熨斗。阿呵呵。若人便解倒騎驢。一生不著隨人後。

  慶元府育王孤雲權禪師

  上堂。舉僧問雪峰古磵寒泉時如何。峰曰瞪目不見底。僧曰飲者如何。峰曰不從口入。又問趙州古磵寒泉時如何。州曰苦。僧曰飲者如何。州曰死。師曰。一人隨波逐浪。一人截斷眾流。檢點將來總欠會在。今日有問育王古磵寒泉時如何。只對他道。須是親見雪峰飲者。如何問取趙州。

  臨安府淨慈退谷義雲禪師

  福州閩清黃氏子。世為士。既冠遊國學。因讀論語中庸有所悟入。後從山堂淳禪師祝髮。至吳見鐵菴。菴留入侍司。一日室中問國師三喚侍者話。師亟舉手掩其口。又問侍者三應又作麼生。師拂袖徑出。菴大喜。時佛照唱道靈隱。師往依之。及佛照移育王命師分座。照聞其說法歎曰。此子提唱宛如雪堂行和尚。吾鉢袋有所付矣。出住香山育王諸大剎。而朝命又起師說法淨慈。僧問。三聖道我逢人則出。出則不為人。意旨如何。師曰。東斗西移。曰。興化道我逢人則不出。出則便為人。又作麼生。師曰。南斗北轉。上堂。奔流度刃。疾燄過風。啐啄同時。崖州萬里。有底道。如人學射久習則巧。殊不知末彀已前中的。早涉迂迴了也。趙州到茱萸靠却拄杖即且置。只如孚上座道聖箭折也。意作麼生。喝一喝曰。若不同床睡。焉知被底穿。開禧二年五月師示微疾。作偈別眾曰。意烏猝猝。萬人氣索。佛法向上何曾蹋著。臨行業識茫茫。一任諸方卜度。遂寂。

  慶元府育王空叟宗印禪師

  舉僧問長沙如何是上上人行履處。沙曰如死人眼。僧曰上上人相見時如何。沙曰如死人手。師頌曰。死人眼。死人手。金烏飛。玉兔走。直截根源。取之左右。張翁醉倒臥官街。元是李翁喫私酒。

  金陵鍾山鐵牛印禪師

  示眾曰。若是大丈夫漢。興決烈之志。屏浮濫之行。從脚跟下一刀兩段。向佛祖外一覷便透。身心俱了亦不為難。亦不患護身符子不入手。所以道。高山流水深深意。自有知音笑點頭。

  東禪嶽禪師法嗣
  福州鼓山石菴知玿禪師

  示眾。舉鎮州蘿蔔話曰。些兒活計口皮邊。點著風馳與電旋。謾說鎮州蘿蔔大。何曾親見老南泉。

  天童全禪師法嗣
  慶元府育王笑翁妙堪禪師

  四明慈谿毛氏子。參無用於天童。用曰。行脚僧遊山僧。師曰。行脚僧。用曰。如何是行脚事。師以坐具便摵。用曰。此僧敢來者裏將虎鬚。參堂去。室中常示以狗子無佛性話。師擬開口。用以竹篦劈口便打。師應聲呈偈曰。大荼毒皷。轟天震地。轉腦回頭。橫屍萬里。用頷之。出世妙勝。晚徙育王。上堂。膏雨及時。江山如洗。幽鳥語喬林。殘紅隨遠水。可憐盲聾瘖瘂人。不識此方真教體。一日示疾。辭眾偈曰。業鏡高懸七十二年。一槌擊碎。大道坦然。置筆而逝。

  臨安府靈隱石鼓希夷禪師

  上堂。舉南泉曰文殊普賢昨夜三更相打。每人與二十棒趂出院了也。趙州曰和尚棒教誰喫。泉曰王老師過在甚麼處。州作禮而出。頌曰。春風吹落碧桃花。一片流經十萬家。誰在畵棲沽酒處。相邀來喫趙州茶。

  雪峰然禪師法嗣(師嗣大慧。會元不載)
  如如顏丙居士

  頌趙州有主沙彌話曰。解把一莖野草。喚作丈六金身。會得頭頭皆是道。眼中瞳子面前人。

  淨慈一禪師法嗣
  慶元府天童息菴達觀禪師

  示眾。舉南泉曰江西馬祖說即心即佛。王老師不恁麼道。不是心不是佛不是物。恁麼有過麼。趙州禮拜而出。僧隨問州曰。上座禮拜便出。意作麼生。州曰你却問取和尚。僧乃問適來諗上座意作麼生。泉曰他却領得老僧意旨。頌曰。慣弄瑤琴與琵琶。清音歷歷遍天涯。堪嗟不入聾人耳。空使西山日又斜。

  焦山禮禪師法嗣
  慶元府天童癡鈍智頴禪師

  頌達磨見武帝因緣曰。提起須彌第一槌。玉關金鎻擊難開。重施背踏空勞力。應悔迢迢萬里來。

  大洪證禪師法嗣
  萬壽月林師觀禪師

  頌玄沙三種病曰。盲聾喑啞捉敗了。也更問。如何盲聾喑啞。

  南嶽下十八世
  鼓山永禪師法嗣
  臨安府淨慈晦翁悟明禪師

  福州人。上堂。舉夾山會下一僧到高亭。纔禪拜亭便打。僧曰特來禮拜何得打某甲。僧再拜亭又打趂。僧回舉似夾山。山曰會麼。僧曰不會。山曰。賴汝不會。汝若會即夾山口瘂。應菴指曰。高亭一期忍後不禁。爭奈拄杖放行太速。者僧當時若是個漢。莫道高亭夾山。便是達磨大師出來也斬為三斷。何故。家肥生孝子。國霸有謀臣。師曰。高亭夾山門庭施設各得其宜。但中間一人較些子。應菴與麼道也是鞏縣茶瓶師。纂修禪燈會要傳於叢林。

  靈隱善禪師法嗣
  福州雪峰藏叟善珍禪師

  泉州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