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而炁易洩,静则而炁易长,一则易长,一则易洩,何啻千里之谬欤?男子之七莲易收难放,女子之七莲易放易收,苟能真心不懈,不待三五之岁而甘露常降,七莲常开,开之易岂有采取之不易哉?男女之辩于此明矣。若集中之言虚、言空、言玄、言妙、言神、言化,又男女之大同也。吾再分明而辩其真焉。果仰辩乎?男子则以胎名,女子则不言胎而单以息名者,恐后世之人错认胎字,卒受诬名,呜呼!可女之息不结则已,一结而封固,再结而自守,三结而稳根,强此三者,故所易放而易收。贞女节志可不急急以悟其妙耶?更道而论之,女子之气息原体本柔,所不柔者,后起害之也。有志超尘者,只戒一个刚字,常切一个柔字,苟常柔温不息,则虚也、妙也、空也、玄也,尽储柔字包括于万物也。再者,男子之神出,真必至纯至阳而始有脱壳之机,阳中含阴也。女子之神出,真不同于男子之神也。又何也?女子造到三阳之时,即可脱化百里之遥,造至纯老二阳之会,则一出永出断无夭折之患矣。盖男子阳中含阴,女子阴中含阳,男子阴在内而阳在外,女子阴在外而阳在内,阳胜则诸阴易退。吾今不惜真脉,道破于斯,无非切望早成真者之多耳。
玄天上帝批曰:可知女子之的丹乎?吾所分者的的确确至他法他诀,本同男子。其不同者,此中之窍诀也。
广元佛批曰:结丹、神化、脱胎,原本虚无自然,何有功用之可说乎?
金沙古佛曰:
大呼同缘,细听吾言。历年修炼,却也心虔。
功难上身,岂无弊端。有法无法,常常点穿。
有念无念,却也细谈。多犯拘泥,又是那端?
多犯执著,又是何愆?皆由世俗,杂于后先。
后乃六欲,先乃灵元。先后并用,灵炁不翻。
先天之炁,一线牵连。三关九窍,窍窍皆然。
一杂后起,便隔玄关。先天炁阻,九窍不安。
一坐之后,节节辛酸。遍体拘强,炁未通关。
一窍未到,患即相缠。尔等修炼,谁知此番。
无发慈悲,下细指穿。以便防患,莫怪上仙。
以法悮尔,个个胆寒!先后有气,只分寸念。
念本难净,须听自然。切勿拘念,拘即阻关。
中田一炁,全体聚焉。仙云采取,采取先天。
后天念绝,先天自然。合而为一,三关充满。
配合阴阳,两两相连。阴消阳长,固结一团。
丹从此长,芽从此沾。今察众生,每患病缠。
皆属先后,未分界限。吾与点出,个个思勉。
未上坐时,先须散淡,勿拘勿京【束】,活泼自然。
然后上坐,更无拘牵。随其念来,随自出焉。
随其自化,只将神全。念若堆积,毫不沾绊。
闭目思睡,身化形完。无人无我,死尸一团。
如此用功,病自安然。更不惹病,全体舒安。
拘念炁阻,火即焚原。著意炁散,邪更燎然。
病从此起,烧干真元。女子血海,气化出焉。
邪火一动,蒸透命原。血渐枯槁,医治难痊。
血动之时,更宜舒展。躁性勿发,怒气勿沾。
念更宜净,神更宜恬。随其纷尽,始坐自然。
倘作躁怒,触犯中田。朝夕心热,口苦舌干。
皆由此起,谁辩此端。修炼之人,丝毫勿犯。
箱【稍】著尘迹,大坏真元。尔不自觉,患即来前。
身冷身热,皆由有偏。莫谓修炼,却病延年。
倘不知检,患莫大焉。一时一刻,念念检点。
勿犯勿触,易长灵丹。不须期望,玄而自玄。
不必苦功,丹结九转。不必苦坐,无时不禅。
闲居行住,皆长妙丹。尔等修炼,心非不专。
后起参入,先天隔断。鲜不受病,何怪诸仙。
吾今点出,细心相参。一切妙法,利勿【刃】割完。
毫发勿差,丝毫勿沾。朝夕优游,洒洒安闲。
有食无食,莫挂心间。有作无作,更勿周旋。
如是百日,妙景自添。能修一载,万象自然。
莫拘修字,炼字更兼。一字不泥,化如水泉。
始算真修,始算真炼。修本锄恶,炼本浑全。
有形加炼,病自入焉。无形自炼,炼乃真玄。
今日吾临,万象概删。先防六贼,亦听自然。
有心而防,难中之难。无心而防,势必自坚。
牢不可破,何用防闲。大众妇女,同心勉旃。
身居何等,念立何愿。事本寻常,且莫看难。
易何如之,只分尘缘。念尽即佛,欲尽即仙。
仙佛无异,度尽尘寰。尔本有心,炼成金仙。
不炼自成,不立自立。念与妄想,打扫勿沾。
朝朝快乐,便是神仙。常常如此,何愁西天?
吾来度尔,金身换全。尔等自量,自贵自专。
吾言虽浅,妙更深探。自始至终,大法备全。
金沙古佛曰:
法不妙来诀不妙,妙在火候第一要。道由无极以生,无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