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如日月在天矣。雖無文字纂述,固不沒沒,況傳贊精碗,仙語琅琅耶?諸君叔列,曲折備盡,然走復卜下贅談其傍,亦側務陽阿,從而和之耳。乃若虛舟靈風飄養,變化日新之說,此又玄中之玄,走雖老,尚獲一溉之益。詩云:招招.舟子,人涉印否,人涉印否,印須我友。稽首誠明,母日子非其人。歲至元乙丑日序。
送真人于公如北京引
戊戌歲三月初士。,北京司鑰萬戶烏公遣介紹抵長春,奉玄繡書邀真人洞真老,以矜式其國人,既可所請。四月望日,公復躬親備車馬來逆。僕聞洞真寧海人,自觀觀入道居關中五十餘年,里閉不一遊。其苦節厲志行輩鮮儷,潔行仁聲遠近著聞。正大問,被中旨提點汴京中太一官。越壬辰,大軍南渡,燕京長春宮諸耆宿莫不懸懸于懷,後聞嚴行臺護歸東平,莫不相慶。因至燕謁處順堂,宮人懇留,不獲,南歸五年矣。羽士服其精嚴如奉神人,都人瞻其容止如睹列仙。一日,命駕猿鶴為之怨驚,松菊為之寂寞。眾設堅議以阻其行,其信不可奪也。至欲有以力挽而俾不得去者,僕日至人兼善之心視斯世如一,常以其有餘, 補其所不足,一長春、清和留西堂,李真, f ?一常主法席,其餘耆德不可藥舉比輟。此老以及遠方正如海藏,雖去一珠,吾光無所損劉施之他室照夜為有餘矣。又死白霤土厚人純,勸善易入聞道易行,加之烏使君侯漕臺輩身先奉簪能致有德,先覺以師範之視變故俗如反掌耳。或謂洞真澹如白雲,去往無心,安能規規語汝誨汝俾汝,悠悠者果從其訓耶。僕日:明月一出即現諸水,月何期於水水亦不能逃。夫月者,大明以臨之,至寂以感之,心領神受中有不能已者,何事規規其問,洞真胸中自有明月,人性猶水,天下一也,何獨白霤之疑哉。眾聞之,雖其元老見奪為私弔復以君子所居者,化為玆道賀也。於是相與開賓綰,設祖席,作歌詩餞送,以寵其行,張本引之且贈詩:
真人白霤行,長官執其御。富貴不敢驕,黑鍊竊思預。
誰謂霧豹隱,忽與雲鴻翕。祖餞何徘徊,未忍別離遽。
煙柳望長亭,茫茫正飛絮。
真常李志常
臨岐執別春始歸,桃花將盡柳花飛。望中車馬健如疾,何時再見丁令威。
又
心去意難留,乘春賦遠遊。秋風吹素髮,猿鶴替人愁。
定庵昊章
祖席相看手屢持,束風無奈思依依。慣聞玄鶴幽庭唳,忽作仙亮獨自飛。
苑北佳遊何日再,終南舊隱幾時歸。因君喚起家山興,不覺臨風賦式微。
馮斕馮志亨
古汴玄宮久住持,真仙無地不歸依。水中一月隨方現,天上孤雲到處飛。
蕙帳夜寒添鶴怨,祖庭春暖待師歸。此行莫負關中約,早占終南玲翠微。
河東段天常
華表千年鶴,翩翩復舊遊。遼天快空廓,燕市謝淹留。
輕舉師先得,高飛我未由。望窮雲海路,不斷暮煙愁。
終南山甘河鎮遇仙宮詩序
太原虛舟道人李鼎撰
雄雞一嗚,六合出其昏間,薰琴一奏,萬物遂其長養。天下之事有廣大至於充塞霄壤,而感發之機初或起於毫末者,何哉?蓋一物之細而至理之所寓,實有不知所以然而然者存焉耳。甘之一水,其用有如此者,我重陽祖師之道其傳而當至於百千萬世之無窮,予不得而預言之。始以正隆以來,百年三四傳中眾所同見者而觀之,其出自門下登真者自丘、劉、譚、馬數師真以降,不知其幾百千人。其賴以生死肉骨者不知其幾千萬人,其宮觀不知其幾千百所,凡顱圓趾方號物之靈者,苟能撒胸中之自蔽而向之,莫不在大光明中隨求而隨給。信乎,其充塞霄壤也?原其始動之機,實自此水遇二仙飲以一杯之力而發之。故洞真真人于公即其地立其宮,以志之也。而洪儒鉅筆復賦詩以美之,天樂道人李公和甫請予為序,予乃為之說曰:水之為物,自兩儀奠位之始,人非水火不生活,其濟世之用水又居火之先,是有利於世者莫過於水,雖然此但水之常也。物莫不有常亦莫不有變,變則神,常則不必論-,變則有所論。至論水之變,又於神與非神之問有不可測之理,學道者不可不講也。謂水之神耶,貪泉之水不能改夷齊之清,若之何而神。謂水之不神耶,上池之水而能化扁鵲之醫,若之何而不神。子謂此神化天運之機。祖師本全之於未始有物之前,伏而不發若有所待,一旦遇此可發之地,鶴嗚子和自相感召,莫之能禦。是以有今日之大也,如日不然,自有此水以來其飲之者可勝計耶,何獨私於我祖師焉。《易》曰:神而明之存乎其人。其斯之謂歟。中統辛酉歲上元日稽首載拜序。
題甘河遇仙宮
正奉大夫參知政事商挺撰
子房志亡秦,曾進橋下屨。佐漢開鴻基,屹然天一柱。
要伴赤松遊,功成拂衣去。異人與異書,造物不輕付。
重陽起全真,商視仍闊步。嬌嬌英雄姿,乘時或割據。
妄跡復知非,收心活死暮。人傳入道初,二仙此相遇。
于今終南下,殿閣凌煙霧。我經大患餘,一洗塵世慮。
巾車儻西歸,擬借茅庵住。明月清風前,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