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叩也。叩气吠以守’”也。○注“此与”至“出入”。释曰:云“此与猪生子义同”者,案《释兽》注云:“猪生子常多,故别其少者之名。”犬生子亦常多,而此亦别其少者之名,故云义同。云“名亦相出入”者,谓此犭、师、犭蕲,与彼<豕从>、师、特,字虽小异,大意则同。故云“亦相出入”。○注“《诗》曰:‘载犭佥犭曷犭乔。’”○释曰:《秦风·驷铁》篇文也。毛传云:“田犬也。长喙曰犭佥,短喙曰犭曷犭乔。”郑笺云:“载,始也。始田犬者,谓达其搏噬,始成之也。”○注“《诗》曰:‘无使ζ也吠。’”○释曰:《召南·野有死》篇文也。毛传云:“ζ,狗也。非理相陵则狗吠。”是也。
鸡,大者蜀。(今蜀鸡。)蜀子,<余隹>。(雏子名。○<余隹>,音馀。)未成鸡,亻连。(江东呼鸡少者曰亻连。○亻连,音练。)绝有力,奋。(诸物有气力多者,无不健自奋迅,故皆以名云。)鸡属。
[疏]“鸡大”至“力奋”。○释曰:此别鸡属也。案《春秋说题辞》曰:“鸡为积阳,南方之象。火阳,精物炎上。故阳出鸡鸣,以类感也。”鸡者,知时畜,其大者名蜀。郭云:“今蜀鸡。”蜀之雏子名<余隹>。雏之稍长,未成鸡者名亻连。郭云:“江东呼鸡少者曰亻连。”壮大绝有力者名奋。郭云:“诸物有气力多者,无不健自奋迅,故皆以名云”者,谓上文雉也、羊也,并此鸡,皆云“绝有力,奋”,故此释之也。
马八尺为戎。(《周礼》曰:“马八尺已上为戎。”○戎,音戎。)牛七尺为享。(《诗》曰:“九十其享。”亦见《尸子》。○享,闰旬切。)羊六尺为咸。(《尸子》曰:“大羊为咸,六尺。”○咸,五咸切。)彘五尺为<豕厄>。(《尸子》曰:“大豕为<豕厄>,五尺。”今渔阳呼猪大者为<豕厄>。○彘,音滞。<豕厄>,音厄。)狗四尺为獒。(《公羊传》曰“灵公有害狗,谓之獒”也。《尚书孔氏传》曰:“犬高四尺曰獒。”即此义。○獒,五刀切。)鸡三尺为军。(阳沟巨军,古之名鸡。○军,音昆。)六畜。
[疏]“马八尺”至“为军”。○释曰:此别六畜绝大者名也。马高八尺者名戎,牛高七尺者名享,羊高六尺者名咸。《山海经》云:钱来山有兽,“其状如羊而马尾,名咸。”注云“今大月氏国有大羊如驴马尾”是也。彘,猪也。猪高五尺者名<豕厄>,狗高四尺者名獒,鸡高三尺者名军。○注“《周礼》”至“为戎。○释曰:《夏官·庾人》职文也。○注“《诗》曰”至“尸子”。○释曰:《小雅·无羊》篇文也。上云牛“黑唇,享”注引此《诗》传。此“牛七尺为享”,又引此《诗》文,是享有二义:则牛黑唇者为享,牛七尺者亦为享。义得两通,故并引之。云“亦见《尸子》”者,《尸子》说六畜云:“大牛为享,七尺。”故云“亦见《尸子》”下羊、彘,仿此。○注“《公羊》”至“之獒”。○释曰:案,宣六年传云:晋灵公将杀赵盾,赵盾“躇阶而走”。“灵公有周狗,谓之獒。呼獒而属之,獒亦躇阶而从之。祁祢明逆而之,绝其颔。赵盾顾曰:‘君之獒,不若臣之獒’也”。何休云:“周狗,可以比周之狗,所指如意。”是也。今此“周”作“害”,盖传写误,或所见本异也。<完>郭璞(276~324)字景纯。河东闻喜(今属山西)人。
晋代学者、文学家。字景纯。河东闻喜(今属山西)人。父郭瑗,晋初任建平太守。西晋末年郭璞预计到家乡战乱将起,于是避地东南。过江后在宣城太守殷□幕下任参军,后又从宣城东下,被当时任丹阳太守的王导引为参军。晋元帝即位后,任著作佐郎,迁尚书郎。后任大将军王敦的记室参军。因劝阻王敦图逆,被害。追赠弘农太守。
郭璞在古文字学和训诂学方面有颇深的造诣,曾注释《周易》、《山海经》、《尔雅》、《方言》及《楚辞》等古籍。他又精于历算及术数之书,以善于卜筮闻名,在当时有人曾对他从事卜筮加以指责。郭璞在《客傲》一文中作了答复。他说这是和庄周之为漆园小吏、严君平之卖卜于成都,以及焦先之遁迹、阮籍之昏饮一样,乃是身处乱世以求自保的一种手段。然而,郭璞卜筮,侈谈阴阳术数,也不完全是为了明哲保身。实际上他常以卜筮的形式,隐晦曲折地表示他对时局事态的看法。如他给晋元帝的几篇奏章,就是借谈阴阳灾异,以规劝帝王减轻对人民的压榨。他又以占卦预言的方式,劝温峤、庾亮起兵讨伐割据荆州的王敦,而借占卜"无成"阻止王郭图逆,都反映了他的政治态度。至于《晋书》本传所记载的怪诞传说,是因唐人修史喜广采小说异闻而加以附益的。
郭璞诗文本有数万言,"词赋为中兴之冠"(《晋书·郭璞传》),多数散佚。今尚存辞赋10篇,较完整的诗18首。郭璞所存辞赋中,《巫咸山赋》、《盐池赋》基本上是写景,辞藻繁富。《流寓赋》和《登百尺楼赋》反映了"八王之乱"所造成的社会动荡,《流寓赋》还写到他从家乡出来时沿途所见的离乱情景。以上4篇大约均为西晋末年在北方时所作。其余7篇之中,《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