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定。但言庶人在官者。以耕者以上贴身一级人言也。庶人在官者与下士贴身一级。即中士。由此节节推上。次苐分明到底。可见先王井田封建之原。都只从耕者立义而天降下民之意。与圣人本天制度之道。亦昭然可见矣。笔力高古。足以曲鬯其所见。此制义中之大文字也。
耕者之
○其禄以是为差
章世纯
禄准于农、而与之不滥矣、夫劳逸异。而农之所淂。固有自然之量矣。视以受禄。人所以知分乎。且爵与禄皆天子之柄。然而爵者出于口而无穷。禄则赋之农夫而后给之然则农也者固赋禄之生也昔先王之制禄也自庶人在官者始此以劳力居官者也力事可淂而程而法可以造端矣其制庶人在官也自庶人始此以作力出地财者也力产尤可淂而程而法可以有量矣。彼府史胥徒之类其在官同而其劳逸则不同此亦五等之农之类矣。劳者比于上。逸者比于下。劳逸半者比于上下之间。吾有以核之彼所不淂隐于我者也而□史胥徒之类其赋禄周其多寡则不此亦五等之食之类矣。多者比于九人寡者比于五人。多寡半者比于八人七人六人之间。彼有以取之吾所不得滥诸彼者也惟以农为差。而厚者无所归其德。皆将引耕者以自况。曰以吾朝夕从事敏即于耜举趾取之天地四时亦可以淂此矣天子何厚于我焉。惟以农为差。而薄者亦无所措其憾。亦将引耕者以自况。曰吾以朝夕作业之简即于耜举趾取之天地四时亦止可淂此矣天子何薄于我焉。此庶人在官者分之所以可安也庶人在官之禄定而下士之禄亦定则为士者亦与农夫较功量获者耳士之禄定而国君卿大夫之禄皆定则国君卿大夫□与农夫较功量获者耳然后以功奠食之义明。而递推而上皆不淂以无能居官以治易养之义。亦明。有国而下亦皆不淂以无功虚取。故先王之制禄也。悬权于耕者也。而道遂深远矣。
明确不蔓。 【 艾千子】
义解高阔。文更警严简核。其布置细密处。非作家不能。
其禄以
○性犹杞柳 二句
章世纯
时人之论义、离于性而言之者也、夫杞柳之与桮桊、则有闻矣、以是为性与义之喻、当乎否乎、其言曰、天下未有知性与义之说者。或欲一之。或又二之。一之者合性于义。谓其原所自有。二之者。绝义于性。谓其终不相能此二者之论皆过也合性于义。则天之本然已足是使为义者废人功也绝性于义。则性之能事不显是又使为义者绝所据也尝试论之、性者、生之质也。义者、人之道也。物生而有质。是待用之朴耳可以之此可以之彼其所以用之者将将有所矣而未可先定也求之于物杞柳是也道具而适用。是利用之器耳。成于其方。讫于其事。其所以载行者虽有所托而非其本尔也求之于物则桮桊是也。今且就杞柳而求之。圆中规乎。直中绳乎。植木之性。固未有自合法度者性之但存其材而不定所用者亦犹是然耳今且就桮桊而求之。不已得其象乎。不已淂其量乎。成器之巧。固未有生而有之者。义之适物之宜而有待而成者亦犹是焉耳是以性之所在。物不淂二尧舜非淂性而巧桀纣非亡性而拙自然者必无不同天下之所以齐也杞柳所以遍为异器之质也义之所在。物不淂同在圣贤则义立矣在庸愚则义亡矣有待者遂不可必人事之所以杂也桮桊□由为□方之器也而且谓性与义一则杞柳岂生而有桮桊乎而且谓绝性于义则桮桊岂无杞柳而独成者乎故二者之论皆还以
文有步骤。代告子之言亦甚圆。是大力正当文字。 【 艾千子】
两两开说。而中含下为字一串意。性义与杞柳桮桊。彼此映借。亦两两开说。而中含下文犹字侧并意。露之不露。妙合自然。新奇之中却具平易之意此大力先生之所以独超千古也 【 耀星】
性犹杞
○生之谓性 全
章世纯
以生言性、而物大同矣、夫物莫不共此生、而莫不共此性、孟氏之说、未足以莝告子也、以明告子之说则可矣、且天下莫尊于同、莫贱于异、天地万物尽同也、而或求异焉、则物中之最不肖者矣、欲知其同、则莫若明之于性、性者、从生名也、根于外者命曰气、主附生于天地、根于内者命曰神机藏生于胸中、而强阳发其运动精爽生其神明、因而循窍生欲与物有期、而性之名归焉、故生之谓性也、犹曰性之谓性也、性之谓性也、犹白之谓白也、论白者以色、止宜据之以色、不当以非色者杂乎色之品、论性者以性、止宜据之以性、不当以□□者混乎性之品、今且谓羽之白、玉之白、雪之白、有以异乎哉、告子不谓异也、天下尽不谓异也、即孟子亦不淂谓异也、而谓大之性牛之性、人之性、有以异乎哉、告子不谓异也、天下尽不谓异也、即孟子亦不淂谓异也、盖不异而天地万物始玄同也矣、若必益之生之说、以参乎性之说、而以独异者尊人、吾死人不益尊、人之品且从以益贱、何也、不肖也、
今有骂章大力曰。章大力之性。犹牛之性。犬之性也。大力必怒矣。若大力回护此文曰。吾见之于文。不应自矛盾。因自认与犬牛等也。则犬牛父子无亲。兄弟无序。夫妇无别。大力果自认与犬牛等乎书生叛经侮圣贤。不自知其身之等于犬牛。然则侮圣贤谋先儒之报。不待如佛氏之说报应。堕落畜生道。而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