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 其三】
○臧文仲其 节
章世纯
见贤而不能举、君子之所为讥也、夫贤人而在下位、居其上者之□也、故君子有责于文仲也、且、人臣事君。身贤者贤乎。举贤者贤乎。□举贤者贤也。是故郑之子产。有不若予皮者矣。以为子产之贤。子皮将有之也。齐之管仲。有不若鲍叔者矣。以为管仲之贤。鲍叔将有之也。若夫鲁有柳下惠。是亦鲁之子产管仲矣。鲁有文仲。是亦可为惠之子皮鲍叔矣然文仲寔愧此二大夫也非独然也抑亦自愧其位也。贤者之于所贤。譬之草木。吾臭味也。是故近相亲也。远相致也岂以为民于心有不淂已焉耳俊民在野。而不能呼号同人。以为茅茹之拔其心淂无不计知乎即以为有不肖之意宜亦无所译之矣贤者之于国家。譬之同舟。期共济也。是故在前者吾推之。在后者吾则之岂以以为心于分有责焉耳飞鸿不宾。而不能扬于王廷。以为左右之助于责岂有可谢者乎即以为有负乘之羞宜亦可以加之矣且夫惠非无所见迹者也能使其言见信于邻国之君而谓无所闻于里巷之间无是理也贤而不举则无说以处惠文仲非知不足者也。□以一言□下御说之宜君不谓不能察乎朝夕之人无是理也知而不举则亦无说以自处盖惠之为人也。遗逸而不怨。阨穷而不□。即若是也文仲亦在其不怨不恨中矣惠之自言也。直道而不事人焉往而不三黜。即若是也文仲亦宜直道所不容者矣然则文卯其窃位者与。
窃位之诛甚严。其者与语气甚婉。直下判决。便少意味。委委折折。冷然刺入。愈松愈贤。极有体法文字。语意重在知字。尚擿抉未尽。
惟小讲不似余俱拔莘出群矣 【 耀星】
臧文仲
○君子义以 节
章世纯
君子之所以全德者、取数多矣、夫义立而德不孤、为有与也、君子所以博求其济者以此、且君子成德为行、不名一行、矜于一行、即与余行碍也、且矜于一行、即一行之利不全也、所贵君子居德之备矣、道有美而不可专恃、夫亦求事于其类焉耳、君子之备德、盖审其用矣、二者粹而不可为首、夫亦轻重而布已耳、夫大端不立、不可以责余理、本统不存、不可以求贲饰、苟为舍义、别有可以居要者哉、君子审于道术之大小、独守义以待事、其于行已之大方、诚为已具矣、顾有虑焉、义以自忍为道者也、裁物之过、不恩于物断情而行、与私为仇、用之失适、天下所不堪也、于行而出之之时、资于礼与孙以其事、然后至文有以悦、而动而有光矣、饮人以和、入义于人而人不觉矣、此所谓和顺乎道德者也、而君子之事几乎全、虽然、天下有义而不信者哉、有不信而成为义者哉、义以生信信以守义盖既义以为质、而信固在其中也、信立而义之分终、而君子之分亦终、天下之能事毕矣、盖理淂其朋、各有相增之数、物多可讲、遂见蕴藉之深、质有其文、具体也、刚而能柔、龙德也、即有他行、包于其际、亦何以加之也哉、杂而言之、义信者、君子之贞、礼孙者、君子之通、信固为功于义、而礼孙之功正不少也、夫情理公私不可淂其安者忠孝节烈。亦不可必其成。人情物意。不可淂而浃者。功名事业。亦不可淂而就。古之圣贤所以居身而广业。盖必有由矣。
文亦无他疵。只是满纸软语排调。不讲于古人错综古法耳。与名手言古尚如此。他复何论。 【 艾千子】
于书理毫不明白。尚云无伳疵。而与之论软论排。论错综古法。艾公可谓放流歠而问无齿决矣。
君子义
○知及之仁 三句
章世纯
德有其内外、而功几乎全矣、夫知仁内也、庄莅外也以是为厚其基可矣、或者非尽地乎、且道非一端而已也、有所至、则又有所未至者矣、所未至者、必论所已至而后及之、渐之进也、于其方也、于其将也、盖骤而语仁守。则冒昧而自坚故仁守之事。常论之于知及之后。骤而言庄莅。则虚于矜而寡寔。故庄莅之事。常计之于仁守之后。盖从前以言。未至者、皆已至者之所求也、而已至者、皆未至之所凭也、则庄莅之后。亦可以知矣。文质者、道之所以两行、知以精微处事、仁以宽厚居理、皆为质之所居、至于庄莅而德为有其隅矣、盖内之与外、非可专用也、有其两、道之所以不偏也本末者、事之所以一致、知以虚而居始、仁以寔而作成、即有取全之势、至于庄莅、而功已渐达矣、夫内之与外、非有两事也、淂其一、事之所以终始也、而从三者而计其优劣。知己不若仁之寔。庄愈不及知仁之要庄之于知仁也徒居于余以接乎物者也则二理之下也从事于三者而差其次第。知已至而后及仁。仁已至而后及庄庄莅之于知仁也本已足而有余以及末也则三累之上也而已至者常为未至者之基、则此何莫非基乎、盖自庄莅以溯之知仁、尽相本矣在前有已多之功者、在后为易尽之势、苟能乎此、固君子所以自考心木、然未至者常为已至者之所求、则此何无未至乎、盖自知仁以进之庄莅、尽相推矣、在后有可加之功者、在前非可止之势、守乎此、亦非君子所以自安也、夫庄莅不必在仁之外。而别之于外。以为仁之进境者。所以明临民不止治独也。且庄莅同出于知仁之中。而较之于内。以为庄亦非知仁之止境者。所以明修己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