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对我的审讯
(马蒂尔达 *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的自述)
第二天早上,我在四名军警的护送下,从宿舍被带到了会谈房间。艾罗的厚坐垫椅子已经被搬出了房间,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小桌子和几把办公椅。有人要我坐下来等待接受他人接见,几分钟过后,威尔考克斯医生同一位身穿普通西装的男士一起走进房间,此人介绍自己是John Reid(约翰 *里德)。
威尔考克斯医生向我解释说,里德先生在我上司的邀请下,从芝加哥乘飞机来到这里,并对我用测谎仪进行测试!我对这种交待的吃惊反应是显而易见的,在我有可能对任何事情说谎的暗示之下,威尔考克斯医生注意到我明显地受到了惊吓并遭到了侮辱。
虽然如此,里德先生还是在我椅子边的桌子上开始设置他的测谎仪,于此同时,威尔考克斯医生用一种平静的口吻继续解释说,这个测试结果将对我的自我保护方面进行管理。由于所有与这个外星人会谈的过程都是通过心灵感应进行的,而且艾罗也拒绝了去阅读并证实记录内容的准确性,这意味着记录内容中所包含陈述的事实与准确性,都完全取决于我个人单方面的陈词。因此,从“专家们”的主张来看,意思是他自己,除了使我通过服从于一种殴打测试和心理检查进行测定的方式之外,他们没有任何其它可靠的方法去检验记录内容的准确度,无论记录的内容是否应该受到重视,他的语气表达得很清楚,“或者就当作一个单纯女子妄想说大话的行为,以消除顾虑!”
里德先生用一根橡胶管缠绕在我的胸部前后,同时还包括在我的上臂缠着的血压计袖带。然后,他在我的双手和手指表面放置了一些电极,他解释说,他在会谈过程中将表现得非常客观,因为他已经彻底在科学性的审讯中通过了培训。这种培训目的应该是使他的审讯从人类的过失中获得解脱而已。
里德先生向我解释说,针对他和威尔考克斯医生将向我所提问题的反应,实际的心理变化过程将通过一个小型仪表盘传达出来。仪表的读数将在桌上仪器旁边的曲线图纸中被跟踪记录,纸上的相似曲线图将由里德先生与威尔考克斯医生“专家”的协助下,进行关联与解释,以决定我是否一直在说谎。
里德先生与威尔考克斯医生以一系列无伤大雅的问题开始,而在关于我与艾罗的会谈方面,则进入了一种更直截了当的审问形式。
以下是我回忆起的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马蒂尔达 *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我回答。
“你的生日是哪天?”
“1924年6月12日”我说。
“你的年龄是?”
“23岁”。
“你在哪里出生的?”
“加利福尼亚,洛杉矶”,我说。
(以此类推的问题。)
“你会使用心灵感应交流吗?”
“不会,我从来都无法与任何人这样做,除了艾罗。”我说。
“你向速记员陈述的内容中有任何伪造的情形吗?”
“没有”,我回答。
“你是否有意无意地虚构了任何你与艾罗之间传达的信息呢?”
“没有,当然没有了”,我说。
“你在有意地试图欺骗任何人吗?”
“没有。”
“你在试图阻碍这个测试进行吗?”
“没有。”
“你的眼球是什么颜色?”
“蓝色”。
“你是天主教徒吗?”
“是的。”
“你会在天主教堂的忏悔室中对你的教区牧师讲述与对基地速记员诉说的同样的故事吗?”
“是的。”
“你在试图向我们隐瞒什么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
“你相信这个外星人与你交流的每一件事吗?”
“是的。”
“你认为你自己是一个容易受骗的人吗?”
“不是。”
像这样风格的提问持续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我脱离了测谎仪的连接线,被允许回到我的宿舍,而且依旧由军警看守着。
后来,到了下午,我回到了会谈房间,这一次桌子的位置被一张医用的轮床替换了。威尔考克斯医生这次由一个护士陪同,他让我躺在这张床上,他说他被要求向我提问与测谎过程中由我回答的同一系列的问题。
然而,这一次我所回答的提问,是在能使人吐露实情的麻丨醉药(“truth serum”)作用下进行的,也就是众所周知的硫喷妥钠,作为一个受过培训的护士,我很熟悉这种巴比妥酸盐的药物,因为它有时侯被用作麻醉剂使用。
威尔考克斯医生问我是否对这样的测试存有异议,我告诉他说,我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我无法记起关于这次会谈的任何事情了。由于那些使我头昏眼花药物的作用,导致我虚弱得无法行走,所以我猜想当我回答完这些提问的时候,就被那些军警们护送回宿舍了。不管怎样,那晚我睡得非常安宁。
由于我在那之后没有被再次提问过问题,因此,显然这些盘问没有获得任何可疑的结论。谢天谢地,在余下的时间里,我可以独自留在基地了。
来自马克艾罗伊夫人邮递的稿件
编辑注释:下列通信的内容单独地装在一个信封中,封面上写着“最后再阅读它”的字样,它连同原始的信件、会谈记录以及其它解释的笔记内容,都装在了我所收到来自马克艾罗伊夫人的信封中。下面就是通信的内容:
回溯至1947年所发生的事情,这个信封中其余的资料就是该故事的最终结局。然而,就在政丨府将我安排在最后重新安置的目地的几个月后,我仍然继续与艾罗定期地进行交流。
自从罗斯威尔坠毁事件发生起,这种情形已经整整持续40年了,而且自那时起,我之所以能够通过心灵感应的方式与艾罗交流的一个原因是:我是曾经丢失军队中的3000名成员之一。通过同领地的安奴纳奇任务(Annunaki Mission)以及他们使用的“生命之树”探测仪,作为这些努力的结果,现如今,所有丢失军队的成员们都已在地球上被确定了方位。
通过我与艾罗的交流,我已经恢复了一些我在地球度过的8000年里的记忆,对比长长的过往经历,其中大部分记忆并不是特别重要的,但是,它已经变成了使我作为一个现在-成为者自我意识与能力恢复的一个必要的垫脚石。
我还可以记起一些在同领地远征军中生活过的模糊的回忆碎片。我在那里也是一位护士,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一直都一次又一次地以护士的形象出现在不同的时代中。我之所以一直坚持做护士的原因,是因为这一行对我来说很熟悉。我很喜欢去医治人的工作,工作对象同样还有那些同领地中生物种族的成员们,与哺乳动物比较而言,他们的身体看上去更像是昆虫,尤其是他们的手。即使那些替身有时候也会需要进行一些修补。
由于我回忆起了关于我更多的过去,因此我认识到我的生命将在未来中存在,来世不仅存在于过去,它也存在于未来,所以从这一点意义上讲,我仍然无法彻底返回同领地。正如所有其他的现在-成为者们一样,我被判入这个叫做地球的活生生的地狱中接受永久的监禁,直到我们能够使“旧帝国”的强制滤网失效为止。
由于我将不会把我的生物躯体保留很久,我强烈地意识到,过不了多久,我就会通过“旧帝国”的记忆缺失处理过程被重新回收,然后附着在另一个婴儿的身体中从头再来 –- 不携带任何从前的记忆。
正如你所了解的,同领地远征军已经花了数千年的时间去解决这个问题。艾罗说过,尽管同领地已将所有丢失的军队将领和队员全部定位,可是,若想成功地释放他们,还是要依靠这些已经留在地球上的现在-成为者们。由于这并不是同领地远征军在这个星系的首要任务,因此同领地中心指挥部在当前不能授权任何职员或资源去实施“救援任务”。
所以,如果地球上的现在-成为者们想逃离这座监狱,那么,可以这么说,这将是一种“内线的工作”。囚犯们将不得不找出使他们自己逃脱的办法,在地球过去的10000年中,已经发展了各式各样的方法使现在-成为者们恢复记忆和才能,可是,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个被认为是持续有效的解决办法。
艾罗提到,最重大的突破是在2500年前由乔达摩 *悉达多做出的,然而,由佛陀最初传授的教导与技能,都在千年之后被涂改或遗失了。他的哲学中所包含的实用技能被不正当地用到了机械式的宗教仪式中,从而被神职人员们当作一种控制或奴役的自我服务的工具使用。
然而,另一个重大的进展在最近发生了,有一位熟知的同领地远征军太空站指挥官,曾经在“旧帝国”舰队中担任了重要的工程师和军官的职位。大约在10000年前,由于他领导了一场反抗“旧帝国”政权的兵变活动,因此变成了一名“贱民”被判决来到地球。这位工程师曾在数千年前,接受了高级科学即兴创作理论的培训。这个人已经将他的专长用于帮助同领地解决当前明显无法解决的丢失军队成员的救援任务中,同样也针对了在地球上的现在-成为者们。
他与协助他的妻子对现在-成为者们的记忆构成方法,经过仔细观察和实验分析之后,发现现在-成为者们不但能够从失忆症中复原,而且还能重新获得已丧失的能力。二人一同发现并开发了他们曾经使记忆恢复的有效方法。他们最终将这些方法编辑成了法典,这样其他人就能够安全地进行练习,并应用到他们自己和其他人身上,这个过程不会被“旧帝国”的思想控制运作者们察觉。
他们的研究过程还显示出,现在-成为者们能够同时占据并操控一个以上的躯体 -- 在那以前,一直都认为这样的情况仅限于同领地的官员们。
有一个实例反映了这样一位工程师,他的某个前世是苏莱曼一世。他的助手是一位从奴隶身份提升的后宫婢女,后来成了他的妻子,他们二人统治着奥斯曼帝国。同时,她也寄居在另一个身体中,并以伊丽莎白女王的身份统治着自己的帝国,作为英格兰女王,她从未结婚,因为她已经嫁给了奥斯曼帝国的最高统治者(Sultan)。
在后来的某次生命轮回中,他化身为塞西尔 *罗兹(Cecil Rhodes)。就在他作为塞西尔*罗兹生活的时候,她又一次成为了一位女王(Princess Catherine Radziwill),这一次是在波兰。同样,她对晚年的罗兹进行的追求并未成功。不管怎样,在接下来的一世里,他们再次重逢,并结婚成家,在他们的生命中又一次顺利地工作在一起。
在这种现象中发现了其它几个值得注意的例子,比如,精炼钢铁的方法是由同一个现在-成为者所寄居的两个身体同时发明的。其中一个人生活在肯塔基州,名叫Kelly,另一个是住在英国男子,名叫Bessemer,他们都在同一时间想到了同一种处理方法。
另一个例子是电话的发明人,亚历山大 *格拉汉姆*贝尔,而且,电话在同一时期也被其他几个人发明了,其中包括埃利萨*格雷(Elisha Gray)。对该电话的构想是在世界各地的几个地点同时产生的。这样巨大的能量和才干,在进行复杂研究工作的同时,可以在几个所处地点不同的身体上进行运作,这些都是由某一个单独的现在-成为者所完成的!
感谢这些意外的发现,同领地已经能够使丢失军队中的某些现在-成为者,在一种有限制的、兼职的原则下,返回到尚未废弃的工作职责中。比如,目前在地球上占用着生物体的两位年轻女子,同一时刻还在任职同领地远征军在小行星带太空站的通讯交换机操作员,这些操作员负责在同领地远征军与同领地总部之间传达通讯的信息。
最近,同时继续生活在地球上的我,已经能够恢复我在同领地远征军的一些自己的工作职责了。然而,这并不是一个轻而易举的任务,而且只能在我的生物躯体处于睡眠状态的时候才可以进行。
得知我们可能不必永远地停留在地球上,这让我非常非常地高兴!逃脱的希望是存在的,这不仅仅针对那些丢失的军队成员,而且还有许多地球上其他的现在-成为者们。
不管怎样,所有的现在-成为者们都可以通过这个信封中所透露的信息,更进一步地认识到在地球上的真实境遇,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把这些信件与访谈记录发送给你的原因,我想让你将这些文件资料公开发表,我想让地球上的现在-成为者们可以有机会了解,究竟地球上实际在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
我敢肯定,大多数人并不会相信这些,因为这似乎太不可思议了,没有任何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会相信其中任何一个字。不管怎样,生活在这个监狱星球电子操控的幻觉中,它仅仅对某一个记忆被清除并以虚假信息代替的现在-成为者来说,感觉好像是“难以置信”的事情。我们一定不要让表面上无法相信我们所处境遇的想法,阻碍了我们去勇敢面对它的真实性。
坦白地说,“动机”与事实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关系,根本不需要什么动机,因为事物就是它们本来的样子。如果我们不去面对我们所遭遇的现实状况,我们就会永远停留在“旧帝国”的控制之下!“旧帝国”现在遗留下来的最强悍的武器,是我们关于他们对所有地球现在-成为者们所作所为的愚昧无知。怀疑与保密,是他们拥有的最有效的武器。
将信封中的记录内容作为“顶级机密”进行分类的政丨府情报机构,只不过是由那些通过“旧帝国”监狱运作者隐蔽的催眠指令进行管理的现在-成为者们所组成的,他们并不比无意识的机器人们强多少。他们是看不见奴隶主的无知的奴隶 -- 以及所有更多甘愿成为奴役他人的奴隶的人。
地球上大部分的现在-成为者们都是好的,正直的,有才能的生命:艺术家们,管理者们,天才们,自由的思想家们,以及没有伤害任何人的革命家们,真的。除了对那些关押他们的人犯罪者们,他们不对任何人构成威胁。
他们一定要认识到“旧帝国”记忆缺失处理与催眠指令的运作活动,他们应该去回忆起他们的前世。实现这些的唯一办法是去传递信息,互相配合以及进行抵抗。我们最好去告诉其他人,而他们最好去公开地进行相互讨论。传递信息是对抗保密行为与压制活动的唯一有效的武器。
这就是为何我请求你去讲述这个故事的原因,请将这些访谈记录的内容尽力分享给更多的人,如果地球上的人们被告知当前真实的处境,那么他们可能会开始回忆,他们是谁,以及他们曾来自何方。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自我释放了,用言辞去实施援助。我们又可以自由了,我们可以再次成为我们自己了。也许,在我们永恒的未来中,我会以某一个身体或不需要身体的状态,亲眼见到你。
祝所有人都好运,
马蒂尔达 *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
-- 马克艾罗伊夫人提供的资料结束 --